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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我站在那个阴森的纸扎摊前,手中的手机屏幕散发着微弱而又诡异的光,我的手指颤抖着,悬在手机支付页面上,就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仿佛随时都要冲破胸膛。

摊主就站在我旁边,他那青灰色的指甲,如同腐朽的树枝一般,正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手机屏幕上的“确认支付”按钮。那“嗒嗒”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就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让我感到无比的恐惧和不安。

直播间里,原本明亮的补光灯突然闪烁起来,紧接着,灯光的颜色慢慢发生了变化,变成了惨绿色。那颜色就像是从地狱深处透出来的光,让人不寒而栗。再看向弹幕区,原本那些满是礼物特效的画面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契约条文。那些条文就像是一条条黑色的毒蛇,在屏幕上扭曲游动,散发着令权寒的气息。

“家人们,这个二维码设计得多逼真......”我强笑着,试图用轻松的话语来掩盖内心的恐惧。我把手机镜头对准纸扎摊的收款码,那收款码在这诡异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话还没完,我的眼睛突然瞪大,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寒意。我发现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图案,黑色的纹路里,竟然嵌着人类的牙齿,每一颗牙齿都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味。而且,每个像素点都在渗出混着普洱茶渣的尸油,那油腻腻、黏糊糊的东西,散发着刺鼻的恶臭,让人作呕。

就在这时,扫码成功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那声音在我听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与此同时,我听到了从旁边棺材铺里传来老周的咳嗽声。那咳嗽声沙哑而又沉闷,仿佛是死神在黑暗中发出的叹息。我下意识地看向手机余额,原本正常的数字突然变成了血红的颜色,屏幕上显示着:【阳寿余额:20年】。

我的心跳瞬间停止了几拍,一种绝望和恐惧的情绪瞬间将我淹没。再看向锁屏壁纸,上面我的自拍照开始褪色,原本鲜活的色彩一点点消失,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张黑白遗照。照片里的我,嘴角还粘着血瓷瓶的碎片,眼神空洞而又阴森,仿佛在诉着无尽的恐怖。

“姑娘要续费吗?”摊主突然发出声音,那声音就像从冰窖里传来的一样,寒冷而又诡异。着,他突然撕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虫师那张爬满契约虫的脸。那些虫子在他的脸上蠕动着,发出“沙沙”的声音,每一条虫子都像是一个邪恶的诅咒。

“用你爸的十年阳寿,换这具替身纸人如何?”虫师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那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自动跳转到通讯录,父亲的电话号码被标上了血红骷髅头。那骷髅头就像是一个死亡的标志,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我疯狂地按动关机键,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可是,屏幕却丝毫没有反应,反而浮现出秦朗解剖尸体的监控画面。

画面里,那具胸腔刻满契约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冷柜里。它的身体已经开始腐烂,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竟然在模仿我的笔迹签收快递!那扭曲的笔迹,就像是一只只扭曲的虫子,在屏幕上舞动着,仿佛在嘲笑我的无助。

“看看你的到付件。”虫师从纸马肚子里拽出血淋淋的包裹。那包裹的表面沾满了鲜血,血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我颤抖着双手,缓缓撕开快递袋。只听“哗啦啦”一声,二十三根带警徽的人骨散落一地。每根骨头上都刻着“替死鬼049号”,这正是秦朗在第四卷追查的契约编码。那些骨头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仿佛在诉着一个个悲惨的故事。

突然,弹幕区里集体刷出尖叫表情包。我下意识地抬头,眼前的景象让我差点昏过去。所有的纸人都在用手机扫码,它们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仿佛被什么邪恶的力量控制了。它们的支付页面显示着我的身份证号,余额正在以秒速减少。每减少一点,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最前排的纸人突然向我扑来,它的动作僵硬而又迅速,就像一个机器人。它的掌心粘着血瓷片,那血瓷片在灯光下闪烁着暗红色的光。它扑过来时,血瓷片刮破了我的脸颊,一股温热的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流出的血珠在空中凝成“阳寿抵押”条款,那条款就像是一个无形的枷锁,将我紧紧地束缚住。

“还剩十五年!”虫师用蛊虫串成的算盘珠抵住我喉咙,那算盘珠上的蛊虫还在蠕动着,发出“滋滋”的声音。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邪恶,仿佛要把我吞噬掉。“要不要把林雪的血瓷瓶地址卖给你?那里面可存着......”虫师故意停顿了一下,那眼神就像在诱惑我走向深渊。

就在这时,冷柜的金属摩擦声突然在身后炸响。那声音就像一声惊雷,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惊恐地转身,看见二十三具尸体正在排队扫码。它们的身体已经腐烂不堪,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它们腐烂的指尖划过我手机屏幕,每划一次,手机上的阳寿余额就减少一年。那“刷刷”的声音,就像是死神的镰刀在收割我的生命。

当余额变成“3年”时,秦朗的解剖刀突然从屏幕刺出。那把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刀尖上粘着带契约文的普洱茶包装纸。那契约文就像是一条条黑色的藤蔓,缠绕着我的灵魂。

“快撕二维码!”弹幕里突然蹦出林雪的头像。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和紧张。我发狠咬破舌尖,一股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我将血喷在手机屏幕上,那鲜血溅在屏幕上,发出“噗噗”的声音。支付页面突然扭曲成漩涡,从里面爬出青铜傩面鬼差。那鬼差的脸阴森恐怖,眼眶里嵌着的正是血瓷瓶的冰裂纹。那冰裂纹就像是一道道裂缝,通往无尽的黑暗。

虫师突然掐住我后颈,他的手就像一把铁钳,紧紧地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你以为三年前是谁给你爸的普洱茶订单?”他恶狠狠地道,然后甩出一张泛黄的货豫。那货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陈旧,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签收人那栏的指纹分明是我上周直播时按在屏幕上的。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一种绝望的情绪笼罩着我。

就在这时,冷柜里的尸体集体暴动起来。它们的身体扭曲着,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咆哮。它们腹腔中钻出的契约虫汇聚成我的脸。那些虫子在我眼前蠕动着,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嘲笑我的命运。当第一只虫子咬住摄像头时,直播间突然黑屏,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最后传出的声音是瓷婴的尖笑:“欢迎加入契约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