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凛枫深知自己是微服私访,身份肯定是绝对保密的,亦不能立马暴露出去,而是希望这里的知府和巡抚能够有点作为。他环视四周,高声道:“诸位乡亲,我虽一介布衣,但正义之心,人皆有之。今日之事,定要让这恶官受到应有的惩罚!大家不要慌,朝廷自有法度,绝不会任由这等奸佞横行!”
汪明辉见状,愈发恼怒,他咆哮道:“你这狂徒,休要在此蛊惑人心!来人,快将他们拿下!”然而,差役们此时已心生畏惧,面对愤怒的百姓和身手不凡的南宫煜,竟无人敢上前。
舒凛枫嘲讽一笑,目光如炬:“狗官,你看看周围,百姓的怒火,你可承受得起?你欺压百姓,滥用职权,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汪明辉被舒凛枫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怒吼道:“你这狂徒,休要张狂!本官身为朝廷命官,自有朝廷法度保护,你等休想在此撒野!”
舒凛枫不屑地冷哼一声:“朝廷法度?哼,你这等奸佞之徒,早已将法度抛诸脑后。今日,我便要替行道,惩治你这恶官!”
着,舒凛枫身形一闪,已来到汪明辉身前,抬手便是一掌。汪明辉猝不及防,被这一掌打得踉跄后退,险些摔倒。
周围的差役见状,纷纷抽出腰刀,欲要围攻舒凛枫。南宫煜见状,大喝一声,身形如电,瞬间便与差役们战在一起。
场面愈发混乱,百姓们纷纷躲避,但仍有不少人驻足观看,为舒凛枫和南宫煜加油助威。
汪明辉见势不妙,心中惊恐万分,他开始后退,想要逃离这个混乱的现场。然而,舒凛枫岂会放过他,身形一闪,已挡在他的面前,冷笑道:“狗官,想跑?没那么容易!”
汪明辉面色惨白,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为何要与我过不去?”
舒凛枫目光如炬,大声道:“我乃正义之士,替行道!你这等恶官,人让而诛之!”
这时,知府庞辉,巡抚李瑞祥匆匆赶来。庞辉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众人这才停下手中动作。
庞辉目光扫过现场,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竟敢在县衙门口如此胡闹!”
汪明辉仿佛看到救星,赶忙上前哭诉:“知府大人,这两人在此寻衅滋事,扰乱县衙秩序,下官正要将他们拿下。”
舒凛枫不屑地哼道:“知府大人,这狗官胡作非为,欺压百姓,难道您要包庇他?”
庞辉眉头紧皱,打量着舒凛枫,冷声道:“你这狂徒,休要信口雌黄!可有证据?”
舒凛枫嘲讽一笑:“证据?这周围百姓皆是证人,他与富商勾结垄断粮市,强占民田,这些难道还不够?”
李瑞祥脸色一沉:“仅凭这些百姓的一面之词,难以定罪。”
南宫煜怒声道:“你们官官相护,定是一丘之貉!”
庞辉怒目而视:“大胆!竟敢如此污蔑本官!”
舒凛枫向前一步,目光坚定:“若你们今日不处置这恶官,我便将此事闹到盛安城,让陛下知晓!”
庞辉心中一惊,但仍嘴硬道:“威胁本官?你以为陛下会听信你这无名之辈的胡言乱语?”
舒凛枫冷笑道:“哼,理昭昭,我就不信这下没有公道!”
李瑞祥见状,道:“先莫要冲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舒凛枫怒喝道:“从长计议?你们不过是想拖延时间,好让这狗官逃脱罪责!”
庞辉被激怒:“放肆!再敢胡言,本官将你一同治罪!”
就在这时,人群中又有人喊道:“不能放过这狗官!”百姓们再次群情激奋。
趁着现场混乱之际,南宫煜拎起李瑞祥和庞辉的衣服,犹如拎鸡般轻松地将他们扯到一旁,从袖中缓缓掏出一块令牌,其上雕刻着繁复的龙纹,在阳光下闪烁着摄饶寒光。他冷笑道:“你们是知府和巡抚,想必识得此物。看看这是什么!”
李瑞祥和庞辉先是一惊,待看清令牌,两人顿时惊恐万分,脸色煞白。那令牌上的标志,分明是只有御前侍卫才能拥有的,难道……那边那位就是当今圣上?此时正在微服私访?
南宫煜警告道:“陛下微服私访,体察民情乃朝廷机密,你们二人务必保密,切不可声张,否则,后果自负。”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李瑞祥和庞辉的心头。
李瑞祥和庞辉听闻此言,惊恐之色更甚,震惊得半晌不出话来,身子战战兢兢,瑟瑟发抖。他们深知此事若泄露出去,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是是是,的们一定守口如瓶,绝不敢泄露半分。”庞辉连忙应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李瑞祥也赶忙附和:“请南宫侍卫放心,我们定当谨遵吩咐。”
庞辉此时吓得浑身颤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对着那群还欲跟舒凛枫动手的衙役呵斥道:“都住手!赶紧给本官住手!”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惶恐,衙役们被这一喝吓得连忙停手,纷纷退回到他的身后,场面一时之间静了下来。
汪明辉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脸疑惑道:“二位大人,你们为何要下令停手?不该抓住这两个不知死活的恶徒吗?”
庞辉听到汪明辉这番不知死活的话,怒不可遏,上前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怒吼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在此胡言乱语!”
汪明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懵了,捂着脸,满脸的不可置信:“大人,您为何打我?”
李瑞祥此时也满脸愤怒,指着汪明辉斥责道:“你这恶官,大祸临头了还不自知!这位乃是代子微服私访的钦差大臣,拥有先斩后奏之特权,你犯下的种种罪行,今日便是你的清算之时!”
“代子微服私访的钦差大臣?”汪明辉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大的笑话,“这不可能!我在朝廷里有人,若是有钦差大臣到此,我怎么可能没收到消息?所以他们一定是假的,冒牌货!”
此言一出,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百姓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就连李瑞祥和庞辉也是一愣,他们没想到汪明辉竟会如此冥顽不灵,到了此刻还企图狡辩。
舒凛枫的目光愈发冰冷,他缓缓走向汪明辉,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你这个狗官,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于是便掏出一块令牌在他眼前晃了晃。
汪明辉闻言,脸色微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冷笑:“哼,仅凭一块令牌就想让我信服?笑话!”
南宫煜闻言,愤怒的吼道:“到现在了还冥顽不灵,不知悔改,找死!”他身形一动,便欲再对汪明辉动手,让其付出代价。
正当南宫煜准备动手之际,一队人马突然赶到,将在场的人全都围了起来,且有一队士兵站成一排,阻挡百姓前进。那队人马气势汹汹,马蹄声震耳欲聋,尘土飞扬,让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惊。
为首的诸葛恪骑着骏马缓缓而来,他身着华丽的铠甲,眉宇间透露着威严与霸气,那正是韩王,这海岱城正是他的管辖区。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众人,沉声道:“何人在胆敢在海岱城的昌阳县闹事?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本王的管辖吗?”
汪明辉见状,犹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跑到诸葛恪的马前,哭诉道:“王爷,您可要为下官做主啊!这两人冒充钦差大臣,在此寻衅滋事,扰乱县衙秩序。”
舒凛枫冷笑一声,不屑地瞥了汪明辉一眼,道:“韩王殿下,这狗官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我们只不过是替行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