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峰闻言皱起眉头,继续问道:“那么,他是否曾闹出过人命之事?”
锦衣卫回答道:“出人命的事情倒是没有发生过,不过确实有不少百姓因为他胡乱断案而含冤入狱,甚至是被他用了酷刑的百姓,落下了终身残疾。此人虽然狂妄自大,但他在用刑上面还是非常心谨慎的,没有闹出过大的人命官司。”
“现在那些含冤入狱过的百姓,虽然已经刑满释放,可是因为蹲过大牢,一直找不到工作,而且还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生活过得极为艰难。”
苏凌峰闻言,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斥道:“这个冯杰,真是可恶至极!他身为知府,不思为民做主,反而肆意妄为,胡乱断案,致使多少百姓含冤受屈!朕罢免他的官职,让他回去养老,已经是格外开恩了!现在看来,光是如此惩处,还远远不够!”
他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继续道:“即刻传朕旨意,以后不许冯杰以及他的子孙后代入朝为官!锦衣卫迅速彻查,凡是发现有他直系亲属在当官的,一律免职查办!朕要让他知道,身为官员,滥用职权、欺压百姓的后果是何等严重!”
锦衣卫闻言,连忙跪倒在地,高声领命:“遵旨!”
苏凌峰言罢,目光如炬,扫视着御书房内的每一个人,那凌厉的气势,仿佛要将人心中的污垢尽数剔除。他沉声道:“朕为大夏之主,自当以民为本,岂容这等败类横行!从今往后,朕要亲自督查下官员,凡有违法乱纪者,严惩不贷!朕要让下百姓知晓,我大夏的官场,绝不容许蛀虫存在!”
他转身看向锦衣卫指挥使傅文杰,语气冰冷:“你等身为锦衣卫,职责所在,便是要监察百官,剔除奸佞。朕命你等即刻行动,彻查全国官员,凡有贪赃枉法、欺压百姓者,一律严惩,绝不姑息!朕要让那些心存侥幸的官员知道,网恢恢,疏而不漏!”
锦衣卫指挥使傅文杰闻言,神色凝重,高声应命:“臣遵旨!臣定当尽心竭力,不负陛下厚望!”
苏凌峰的目光又落在一名侍卫身上,声音中带着几分严厉:“你即刻去传话给齐捕头,他此次行为虽情有可原,但亦需引以为戒。朕命他戴罪立功,整顿捕快队伍,务必做到公正无私,纪律严明。若有再犯,定不轻饶!”
那侍卫闻言,神色一凛,连忙跪倒在地,高声应命:“遵旨!属下定将陛下旨意原原本本传达给齐捕头!”
苏凌峰下达一系列旨意后,深感仅在朝堂之上发号施令远远不够,他决定暗访民间,微服私访,亲自体察民情。
临行前,苏凌峰请来皇姐摄政长公主叶婉晴代管朝政。他目光坚定地看着叶婉晴,郑重道:“皇姐,朕此番出行,朝中之事便托付于你。朕信您之能,定能将朝政处理妥当。”
叶婉晴微微颔首,神色庄重:“凌峰弟弟放心吧,姐姐定当不负所停”
苏凌峰再次来到民间,还是化名为“舒凛枫”,仅仅只带上南宫煜,扮成商人。两人身着寻常商人服饰,低调地融入了市井之郑
他们一路所见,尽是百姓愁苦的面容和破败的景象。在一处集市,苏凌峰听到百姓们私下议论,簇县令与富商勾结,垄断了粮食买卖,导致粮价飞涨,百姓们食不果腹。
苏凌峰面色严肃,不动声色地继续探访。在一家酒肆中,又听闻县令滥用职权,强占民田,百姓敢怒不敢言。苏凌峰心中的愤怒愈发难以抑制。
他们来到县衙门口,正巧碰上一位老者跪地喊冤。县衙差役不仅不受理,还对老者棍棒相加。苏凌峰再也按捺不住,挺身而出斥责道:“朗朗乾坤,竟有如此不公之事!”差役见他多管闲事,竟挑衅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商人,也敢在此放肆!”
苏凌峰怒目而视:“为官不为百姓做主,你们的良心何在!”差役们一拥而上,欲将苏凌峰和南宫煜拿下。南宫煜身手敏捷,与差役们展开激斗。混乱之中,苏凌峰大声喝道:“我倒要看看,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撑腰,如此胡作非为!”
正当差役们将苏凌峰与南宫煜团团围住,气氛紧张至极之时,县衙大门忽地敞开,县令汪明辉缓步而出,一脸傲慢,眼神中满是轻蔑。他扫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苏凌峰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何方神圣,胆敢在本官的地界上闹事?”
舒凛枫强压怒火,目光如炬,冷声道:“我等不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过客。倒是大人您,身为父母官,纵容手下欺压百姓,良心何安?”
汪明辉闻言,非但不以为耻,反而不屑一笑:“哼,区区商贾,也敢妄议朝政?本官行事,何须向尔等解释?来人,将这两个闹事者拿下,送入大牢!”
舒凛枫眼神一凛,语气更加坚定:“大人若真问心无愧,何惧百姓之言?今日之事,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看看到底是谁给了你如此大的胆子,敢在这光化日之下,为非作歹!”
汪明辉被苏凌峰的一番话激怒,脸色铁青,挑衅道:“哼,你以为你是谁?区区一介布衣,也敢在本官面前大放厥词?今日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当这县衙是你家后院了!”
汪明辉话音刚落,南宫煜怒喝道:“大胆狗官,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谁?”汪明辉却满不在乎,嘲讽道:“哼,我管他是谁,在这一亩三分地,我就是王法!”
舒凛枫怒极反笑:“好一个王法!你这狗官,当真以为能只手遮?”此时,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纷纷指指点点,对汪明辉的行径表示愤怒。
汪明辉见此情景,心中略有慌乱,但仍强装镇定,不屑地道:“你们这群无知草民,再敢胡言乱语,统统抓起来!”舒凛枫大声斥责:“你如此欺压百姓,就不怕朝廷知晓,治你的罪?”汪明辉哈哈大笑:“朝廷?高皇帝远,谁能奈我何?”
舒凛枫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冷声道:“你这狂妄之徒,今日便是你的末日。”汪明辉挑衅道:“就凭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就在这混乱之际,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书生模样的人,大声道:“县令大人,您如此胡作非为,就不怕有朝一日真相大白,身败名裂吗?”汪明辉怒视书生:“你这穷酸书生,也敢多嘴,一并拿下!”
这时,南宫煜趁差役们分神,迅速出手,将几个靠前的差役打倒在地。场面愈发混乱,百姓们群情激奋,纷纷喊道:“惩治狗官!”汪明辉见局势失控,开始有些害怕,但仍嘴硬道:“你们这些刁民等着,有你们好看!”舒凛枫目光坚定,大声道:“今日定要让你这恶官受到应有的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