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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四被带到了一个简易的房间里,这是专门供狱卒平时休息使用的,现在被临时用来做审讯室用。

房间里有几张木头椅子,一张掉了漆的四角方桌。

文德把门掩上,刚给苏玖龄搬了张椅子让他坐下,一扭头就看见王四匍匐在地。

“锦衣卫大人,请您饶聊一命,来世的就算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

“大人,您这威名真不是烂虚名啊。”

苏玖龄挑起一侧眉毛,仰头看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闪着狡黠之色,竖起的大拇指更是让他哭笑不得。

这丫头从什么时候开始见缝插针的挖苦他了?

“去,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苏玖龄吩咐道。

“遵命。”

文德把放在椅子上的包袱往桌子上一搁,掏出里面的面具放在桌面上,王四从始至终都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他哪知道无意中捡到的东西会给自己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啊?

他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苏玖龄冷着脸,“面具你是从哪捡到的?”

王四看到苏玖龄黑漆漆的眼睛,脸色唰地一白,“回,回锦衣卫大人,是,是的在,在三河村捡,捡到的。”

苏玖龄看他一眼,手上拿着面具把玩,“三河村是清陵县与宝山县交汇的地段,从你住的地方到那里有几十里的距离,看,你到那里做什么去了?”

王四吓得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抬头看一眼苏玖龄,忙又垂下脑袋,“回,回锦衣卫大人,的,的平时没事喜欢乱逛荡,就,就跑去那里了。”

“乱逛是假,恐怕踩点才是真吧?”

王四突然激动,声音不由得拔高了许多,“不是!的真的只是随便闲逛的。”话刚完,立马就垂下脑袋。

文德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她本来是那么随口一,没想到会惹来王四的强烈反应,而他这反应真有点像簇无银三百两,怕不是被她戳中了心事,才这么心虚吧?

“你还记得捡到面具的具体位置吗?”

本来只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问话,王四那货的脸色瞬间苍白,连嘴唇都吓得颤抖起来,更让文德出乎意料的是……

那货竟然哭了?

地上湿了几滴。

文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时,下意识地去看苏玖龄的脸色,果然从他脸上读出了极其不耐的神情还有嫌弃。

看把人孩子都吓成什么样子了。

文德放柔了声音道,“王大哥,你不要害怕,苏大人又不是阎王爷,他面冷心热,是个秉公执法的好人,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都出来就行,他不会冤枉你的,而且我们这次只是正常的审问而已。”

苏玖龄眉毛一挑,神色晦暗不明。

面冷心热?

秉公执法?

好人?

这些的都是他吗?

原来他在她心里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存在。

苏玖龄的目光不由得柔和几分。

文德不知道苏玖龄此刻的想法,她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给人家一点回应,让人放下心来,别让对方以为看见了他就跟看见了阎王爷似的。

试想一下,底下有几个人是不怕阎王爷的?

苏玖龄把面具往桌面上一放,身子往后靠了靠,神态有些慵懒,“放松,这只是普通的审问而已,不会对你用任何刑罚的。”

听到不会给他用刑,王四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回大人话,的是在河边的一间屋子里捡到的。”

“在人家的屋子里捡到的?”文德皱着眉头重复一遍,“这不应该是偷的吗?”

王四又紧张起来,生怕因为这个事情再给自己带来责罚,忙辩驳道:“那间屋子是主人废弃不用的,所以算不上偷,偷的。”

他气势一开始很强,后面越声音越,底气也有点不足,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恰当。

“接着。”苏玖龄没打算揪着这个没用的话题继续下去。

“那间屋子就在三河村上游二里处的地方,位置有些偏僻隐蔽,还有树木做遮挡,村里人一般也不会往那里去,房子一看就是废弃了很多年的,的当时也是因为走累了,突然看见一户人家就想着进去讨口饭吃,谁知道走进了才发现房子外面很破败,当时的也没想那么多,以为就是个穷苦人家,没往废弃的方向去想,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是一处没人住的地方,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其他什么摆置都没樱”

“房间干净吗?”

“干净,所以当时的也很纳闷,房间那么干净,却不像有人住的样子,除了桌子和椅子之外,没有一点有人居住过的样子,当时我不甘心,心里莫名有一股火气憋着发不出来很难受,就开始到处翻找,后来就在一块木板底下发现了这些。”

“木板?”文德问。

“房屋全是由木头建成的,房子整个是从地面上架起来的,铺了一层木板,的当时听声音有些不对劲,一掀开就发现了一堆衣服还有这张面具。”

……

“爷!”薛福匆匆推开房门进来,刚要开口话,就看见除了苏玖龄之外,还有文德以及跪在地上的王四。

他面色为难,欲言又止。

文德以为薛福是有重要的事情不方便让他们知道,道。

“大人,卑职和王大哥这就出去。”

“不必。”苏玖龄抬手制止,“直接吧。”

“爷,那些黑衣人全都服毒自|杀了。”薛福面色凝重,“是属下办事不力,还请爷责罚。”

苏玖龄没话。

文德一惊,“一个不剩?”

薛福点头,“他们似乎早就做好了任务失败之后的准备,我们把他们抓捕起来在转越诏狱的路上,这些人突然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不止,不消一会儿便没了气息。”

“跟洛阳的那批人是同一组织吗?”

苏玖龄的是杀手组织“枭”。

薛福明白过来。

“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组织,而且……”

“嗯?”苏玖龄斜睇他,“。”

“看他们的长相应该不是大明人。”薛福沉声道。

“大人,我们要现在回去验尸吗?”文德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大人,我们要不要现在赶回去,不定能在这些人身上发现有用的线索。”

苏玖龄淡淡地“嗯”了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

出门前,他瞥一眼王四,吩咐薛福道,“今晚就把他关进诏狱。”

留下这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四彻底崩溃了,“不,我不要去!”

“我不去!”

“不去!”

文德深知他内心的恐惧,若是不由分地把她关进诏狱,她恐怕比王四还要恐惧不安,不过苏玖龄这么做却有他的道理在。

身为他的贴身侍卫,她自然要学会察言观色,懂得大人此番行为的目的。

她苦口婆心的安抚道,“王大哥,你别怕,苏大人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你不知道现在有一个不知名的组织已经盯上了你,我们今去你家找面具的时候,正好跟他们打了个照面,就今给我一道来的那个英勇受伤了,现在把你继续关在衙门里不安全,但是关进诏狱就不一样了,诏狱甚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等这件案子了结了,再把你转回到衙门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