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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二章 玉面小生

燕志闻言,原本的怒火也逐渐消散,他紧握的拳头也重新拿起了剑。

这一次,他主动出击,每一剑力道都把握得很有分寸,既没有让这廉价的剑身凭空折断,也伤列人几分。

他弯腰往扶苏策哪儿飞去,一个转身,围着扶苏策好几个人纷纷倒在霖上,喉咙上触目惊心的伤口让楚景有些意外。

“想不到,你没了这把刀,还是这样强。”楚景凝眸,倒实在是有些意外。

“你燕爷爷就是用拳头,也照样能取你这条狗命!”扶苏策站在燕志身后,骂了他一句。

楚景被激怒后,明显开始了大动作,“布阵!”

随着许多脚步声,只见楚景的手下分列成了一个奇怪的阵法,仔细一看,这些人全都扎着马步,排列出来的形状酷似一个半圆形。

未等二人回过神来,这些人便速度极快地朝着二人攻了过来,燕志正准备提剑去挡,却看不清眼前的人影,被一脚踹中了肚子,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扶苏策稳住了他,道,“这是什么武功,竟然如此之快。”

“下武功,唯快不破。”楚景笑道。

这些人都没有拿武器,靠的是与同伴的帮助,得以用最快的速度接近敌人。

“方才只是踢了你一脚,报的是这位大人骂我的仇。”楚景道,“燕志,你若肯叛离燕家,改名他姓,我愿意提你做我玄京门的一名大将。”

“爷不稀罕!”燕志冷声道,他望着那个诡异的阵型,这玄京门贵在团结,他要如何才能破解这个阵法,一时间竟毫无思绪。

就在这时,扶苏策才看见了他后背上的伤口,直接划破了他的衣衫,血肉模糊之惨状,让他都不忍看第二眼。

“要不……”扶苏策准备些什么,却听燕志道。

“不行!”

他强撑着身体,后背的伤口早已失去了痛感,他眼神麻木地望着眼前这些人,“身为燕家人,觉不允许任何人辱我燕家!”

他提剑杀去,这在楚景看来,无非是自找死路。

楚景一脚跃在了他的上空,双手握着那把银刀,朝他劈了下来。

“心——”扶苏策大喊一声。

就在那把刀快要将燕志劈成两半的时候,两颗银珠子从一旁飞出,噼啪两声砸在炼身上,那力道让楚景落下来的刀往左一偏,重重地砸在了燕志身旁的地上。

“是谁!”楚景朝右边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从缓缓而降,十分轻盈地落在了一旁的一座香炉上,他单脚踩在那柱子上,白衣罩身,显得腰细腿长。

见他脸上戴了一个玉石制的面具,便知来人身份绝非常人。

“寻常人都是用金银制面具,这用玉石遮面的倒还是头一回见。”扶苏策嘀咕一句。

“你是何人!”楚景怒道,“敢拦玄京门办事,就是违抗圣旨。”

“玄京门?”玉面男子道,他皮笑肉不笑地道,那表情极为嘲讽,似乎打心眼里就瞧不上玄京门这三个字,又听他开口道,“哪儿来的歪门邪道。”

“找死!”楚景紧握长刀,朝他杀了去。谁知道他一刀下去,只砍中了那柱子上的香炉,并未见其人。

好强的轻功!

燕志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转身对扶苏策道,“带着语迟,我们走!”

楚景发觉了燕志的心思,大吼一声,“你们都是瞎子么!赶紧给我拦下他们!”

就在那些人又要启动阵法,拦截燕志时,白衣玉面男子忽然落在了燕志的身前,微微侧身道,“赶紧走!”

这声音,是沈相言!

扶苏策也认出了他来,脸上不由得有些开心。

阵法没几下便被沈相言给破了,望着自己的手下横七竖柏躺在那地上时,楚景内心浑然不知滋味。要知道他自认玄京门下无敌,没几个人能破地了这个阵法,却在这个不知名姓的子手里什么都不是的时候,楚景气得捏紧了拳头。

“你到底是谁!”楚景问他。

白衣人双手微微张开,脚轻轻地一点,便落在了房檐顶上。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白衣人语气轻飘飘的,等楚景再追上去时,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见此行无果,楚景气得破口大骂。

“丫的!感觉回宫禀报陛下!”

扶苏策没走多远,便与燕志躲在了一处巷子里。此时碰巧有一队人马巡逻,他与燕志默契地转过了身去。

“咱们易容出城吧?”扶苏策完,便否决了这个想法,“什么工具都没有,拿什么来易容。”

“城门那几个人,我可以解决,到时候你们先走,我尽量为你争取时间。”燕志有些虚弱地伸手拍了拍扶苏策的肩膀,道,“我唯一的妹妹,可就交到你手上了,一定要救活她!”

“可出了城,我们又能去哪里?”扶苏策道,“谁敢接了这个烫手山芋?”

就在二人为难的时候,白衣人再次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他面具还在,开口道,“我带你们出城。”

二人脸上生出一丝笑意来,燕志道,“多谢。”

在白衣饶帮助下,二人上了一辆随着商队一起出城的马车。白衣人也坐在了马车里,三人什么话都没,气氛倒有些尴尬。

燕语迟靠在燕志的肩膀上,燕志一直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却发觉这个白衣人丝毫没有看向自己的意思,难不成是自己猜错了,这个人并不是沈相言?

商队到了城门口时,一个侍卫道,“马车上是何人?”

白衣人拉开了帘子,对外道,“我家娘子不慎得了传染病,临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葬在老家衡阳。”

一听到传染病三个字,那侍卫皱起了眉,“回衡阳?”

但又怕放走了逃犯,又有些戒备,“那你戴着一个面具干什么?”

“我脸上有烧伤,疤痕太过难看,我家娘子手艺巧,拿传家的玉石料子给我做了一个。”白衣人解释道。

听他这番话不像是假话,那人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他一眼,又道,“车上可有其他人?”

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扶苏策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白衣人语气多了几分哀伤,道,“马车上只有我家娘子的尸首。”

“既是尸首,为何不用棺材,放在这马车里,是什么意思!”那侍卫握紧炼,一步步地朝马车的方向逼近。

白衣人却道,“壮士还是莫要上前,这传染病格外厉害,我如今也有了症状,想着死了与我家娘子同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