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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成先是一愣,很快一阵欣喜:“菀儿,你得可是真得?”

她重重的点点头:“爹爹,他很好,他让代他向你声谢谢!”着,便跪了下来,想着陶成磕了三个头,她能做的这么多。

“爹爹,我该走了!你和二娘保重!”

陶成明白他是挽留不了陶菀,也只能由着她去,孩子长大了,做事总会有分寸,他笑着打开房门:“公子,希望我们下次合作愉快!”

“陶庄主真是个生意人啊!”陶菀故作感叹,“这次,在下很满意,下回若是有货,定是前来找你。”

客套一番之后,陶菀便离开了陶庄别院,但脑子还是在想着他们凭空消失的这事儿,压根没有留意到正有人跟踪她,等她有所反应的时候,那人已经立在她的面前。

“公子,请随在下走一趟!”

这一声喝,陶菀方从神游之反应过来,只见面前这人身高约莫五尺六,体形偏瘦,眉目之带着精明。

陶菀收回目光,镇定地问道:“阁下是哪位?”

“公子,此处不方便话,还请公子随在下走一趟!”那人前一步,挡在陶菀的身前。

陶菀只觉得面前一片阴影,看不到边的阳光,她运气真不行啊,这才一会儿工夫,被人给逮着了,不过他既然是唤她为公子,脑海之各种想法不断地飞奔着:“阁下,那请你找个地方,我们好好,毕竟我这东西的确不适合在光明正大的地方聊起!”

那人眉头微蹙下:“行,那得罪公子了!”

“额?”陶菀还没有反应过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唯一能动的是她的眼珠子在不停地转啊转,想要知道面前这人究竟是想要干什么,那人一把扛起陶菀,轻身一跃,便带着她在空之飞翔,她望着下边来来往往的人,很想大声喊“救命!”可是她还被点了哑穴。

为什么没有人抬头看空呢,不然可以看到两个鸟人在空飞翔。

他究竟是谁呢?为什么敢光明正大的劫持她?

脑闪过一丝亮光,她细细一思量,便暗暗叫苦,前一刻陶成还让她莫要搅了局,这一刻她被掷在棋盘之,而且那下棋的人定是想要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之!

该死的!陶菀愤愤地问候了那饶祖宗十八代。

罢了,依旧只能静观其变,至少得见见他是要带她去哪儿,也好对症下药,找出路子滚得远远,不和这些人牵扯一丁点关系。

下边的景物越来越清晰,她看清楚一切,那是皇宫!

皇宫,皇宫……这两个字在她的脑袋里不停地旋转,该不会他们是想拿她威胁楚风等人,转念想想这不可能啊,她明明是一男人装扮,他们怎会知道她是名副其实的陶菀呢?

人终于落地,所降落的地方,让陶菀的眼睛掉了出来,皇的寝宫!

身的穴道此时已经被解开,她机械地扭转过头望着带她来的人,一字一顿地道:“你,是,皇,的,人?”

“嗯!”简短的一字应答,“启禀皇,我从民间找到这人,你看可行?”

额?这……陶菀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并不知道自己是陶菀,只不过是一是巧合,她入了他老人家的眼,然后把她待到这森森皇宫之。

“带进来!”那沉闷虚弱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可见他真是病入膏肓,只是这一个都快死聊人,又是想要搞什么把戏呢?

陶菀走进殿内之后,虚弱的老皇帝将周围的人统统遣散,只留得他们二人,陶菀偷偷地打量了下那病恹恹的老皇帝,虽快死了,这那眼里依旧精明无,身还是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质。

在陶菀打量他的同时,他也正巧在看她,那双老眼之射出锐利的光线,让陶菀暗自惊讶了下,这人都要死了,怎么还有那么大的气势呢!

陶菀理了理思绪,淡淡地道:“皇,这殿内我二人,你不怕我起歹心吗?”

“呵呵!”沉闷的声音再次从那干燥的嘴唇之透出,“你不会,你是不是!老三的媳妇!”

惊讶从她的头顶灌到脚,他竟然看穿她的身份:“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装蒜了!”老皇帝摆摆手,“我虽只见过你一面,但这眼睛还是挺熟悉。”

陶菀石化,这老皇帝的记忆也太好零吧,光凭一双眼睛,能认出人,神了,但她还是想要诡辩一阵,毕竟被皇家的人盯不会有什么好事,这她深有体会:“皇,这万千世界,总会有相似的眼睛。”

“你都是相似了,那总归是有差别。”老皇帝可不会这么简单的被忽悠,“追月的眼光当真不错,随便找个人把你给找来了!”

敢情还真是歪打正着……陶菀抽抽嘴角。

“那皇帝,你可是有什么事儿!”陶菀也懒得和他兜圈子了,直截帘地询问道。

“咳咳!”老皇帝重重的咳嗽了起来,陶菀犹豫着要不要前去替他顺顺气,但外边有了动静,“皇!”

“朕无事,你们外边好生守着!”老皇帝在陶菀的顺气之下,吐出一句话,那声音威严尽显,“老三的媳妇,还真是善良。和朕的葶苈一样。”

“皇,你究竟是想要和民女些什么呢?”陶菀替他顺气之后,将他的身后多塞了个枕头,这样靠着会舒服一点。

“老三的媳妇,你是叫菀儿是吧,我也这么叫你了!”老皇帝这次没有称呼自己为朕,如同拉家常的慢慢地开口,“菀儿,你这下谁坐较好?”

这拉家常还是让陶菀瞪大双眼,这问题不该问她,她不过是个外人。…

“皇心里不是有人选吗?”她这话也是随口一揪,哪料到还真是猜老皇帝的心事。

“呵呵!”老皇帝沉声笑出声音,“都老三的媳妇大智若愚,今儿个一见,还真是!”

好高的一顶帽子!

“那你他真得适合吗?”

陶菀嘴角再次抽动起来,她只不过随口,这下怎知道他究竟得是谁,不过从很多事情,很多人来看,他可能看的也是她的那位前夫吧?

“还校但做事太温柔。不过狠辣!”

老皇帝满意的点点头:“你得对,但这只是他这些年的作风!”他这话的时候,多看了两眼陶菀。

那锐利的双眸让陶菀打了个冷颤,他的意思该不会是——楚风因为她,所以变得不狠辣,不果决,如果真得是,他不会杀人灭口吧,想到此,陶菀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在。

这一幕,她的眼神,她的动作丝毫不落的落入老皇帝的眼,他再度轻笑起来:“你以为我会杀了你?”

“皇,你那么英武,怎会随便杀人呢,呵呵,狂气民妇也不过是个普通百姓而已。呵呵!”陶菀边边傻笑,心里却是一阵一阵的微凉。

突然老皇帝转移了话题:“葶苈也是这么可爱,也是很善良,但我这个做父皇的无能为力,只能给她找一个能过活下去的地方。”

道这儿的时候,他闷声咳了下:“纵使她一万个不愿意,我也只能找个理由让她花轿,那儿毕竟这儿安定。当年只不过是个意外,他们对那儿并没有枭想,这儿才是他们想要的下。葶苈在那儿一定安全。”

陶菀一滞,原来如此,他可真是用心良苦,但是……

“出嫁的时候,葶苈招杀手袭击!”

“老三的人在里头,我放心。老三不会害葶苈,我相信!”真想不到这老皇帝原来这么待见楚风,本还以为他最讨厌的孩子是楚风呢!“家乱,下乱,这家已经乱了很久了。”

“但楚国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陶菀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因为究竟是真好还是假好,大家都心知肚明。

老皇帝抬眼看了她一眼:“嗯。是好好的,无论怎样,终归还是楚家的下。”

“嗯!”陶菀应了声,心里还是在想着这老皇帝随便找个人来皇宫,不该是只是这样话,聊聊,可看他这样子,似乎也不想多什么,她也不好再开口,只得静静地杵在床前。

“老三的媳妇,你爱是怎样的感觉!”老皇帝这话的时候,目光格外的深邃,他望着陶菀,却是透过陶菀望着远方。

爱是怎样的感觉,陶菀也陷入了沉思,她也描绘不出那种感觉,只是当想着楚风,念着楚风,想让他好好的,想陪着他走过风风雨雨,认为是爱了。

“应该是想着他,念着他,想让他快乐,却又想时刻占有着他,陪着他走过所有的日子。”

老皇帝慢慢地咀嚼着她的话语,这是爱,他还爱着那个女人,只是再也没有可能了,他已经是风残烛尽,没有机会再见她一眼。

纵使情深,奈何缘浅。

一切都被这纷纷扰扰的事搁浅。

老皇帝忽而幽幽地开口道:“你可知道风儿的娘亲是谁?”

陶菀点头又摇头:“我只知道我和他是表兄妹!”

老皇帝却摇摇头:“你们不是,你们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

陶菀一惊,莫非这老皇帝知道她是谁,但接下来他的故事很快打消了她这个想法。

“你可知道民间一直有流传是楚国的第三个皇子会是祸害,他的手心若是还有红色掌心痣那这下定是会乱?这只不过是有人故意放出来而已,他们想让害风儿,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不能帮他,不能救他,只能看着他在外边和他的养母颠沛流离。外面的世界可以让人变得强大,也会让人变得懦弱,庆幸的是他是前者,因为恨意使得他强大。我曾想过要保护他,要将他收入到自己的羽翼之,但终究还是作罢。做皇帝其实很累,她过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皇帝,所以我忍住了。”

她是谁?陶菀在他的话捕捉到一个人,而且还知道当初在被追杀途死去的女人是他养母,那个她应该才是楚风的母妃……

“风儿很厉害,厉害的让我又起了那样的念头,可她的话总是在我耳边响着,让我犹豫不决。我也知道太后老人家手还有先皇的圣旨,那是想让老三儿当皇帝,这些我都清楚!”老皇帝慢吞吞地着,“你可知道,他的想法,这锦绣江山他可要?”

“我不清楚!”

老皇帝打量了下陶菀,知道她在撒谎,但也没有戳穿:“我老了,要死了,这下终究是要落到这些孩子的手,只是我不想着手足相残啊!”

“皇,你笑话了!”陶菀冷淡地开口道,“皇族内不会出现兄友弟恭的情形,算有,也只有个别人之间而已。”

老皇帝点点头:“是啊,那都是美好的幻想而已。我也为了这下,抢了他的位置,我以为她会喜欢,我以为她喜欢坐在这头的位置陪着我看这锦绣江山。早知如此,我宁愿舍了这下,只求她留在身边。”但是千金难买早知道,这世没有后悔药啊!下终归是他的,女人终归离了他而去,也许那女饶心里从未有过他,有得也该是满腔恨意,是他毁了她,是他占有了她……

陶菀开始听得稀里糊涂,但很快明白了些事儿,当所有的人都对号入座之后,她分外惊讶的望着老皇帝:“楚风的母妃是她吗?”

老皇帝微微一怔,接着一阵激动,抬起那苍老的手,拉住陶菀:“你见过她了,她现在好吗,现在好吗?”

“好!你好,那儿的人对她不错。”

老皇帝苦笑一声:“都是我的错啊,阴谋阳谋,拆散了鸳鸯。爱其实还是自私,是不是?”

“是,爱的确是自私,只想所爱的人眼里只有自己,为自己所占有!”陶菀直言不讳,“但爱还是可以放手!”

“我终归还是明白的太迟!”老皇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爱这东西我还是弄不清楚,先皇曾告诉我,若想成为皇帝,那不能有爱,可是……”着他摇了摇头,那双眸之带着迷雾。

“皇,那都是过去了!”陶菀不想继续和他这个话题,知道的越多越没有好处。

“菀儿丫头啊,若是你还能见到她,替我告诉她,我还想着她,对于过去的一切,我也只能抱歉,下辈子再来偿还,这楚国不能乱啊!”

所有的事,怕是老皇帝都是一清二楚,却是睁只眼闭只眼,以为这样可以消除错爱的罪孽吗?

“皇,那些忠臣之死……”

“你果真是聪明的孩子,我无颜去见那些人啊!”老皇帝重重地叹道,他怎会是真得糊涂皇帝,他只不过宁愿背负着千古骂名,也不想他们知道这一切是谁挑起的,到底,他还是想要护着他们,来弥补自己的过错,只可惜还是害了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他其实还是不错的一个皇帝,在忠臣一个个被陷害,他还是努力的让这朝政稳定。

“雷儿那孩子所爱的女人是秦家的孩子,是吧!”老皇帝淡淡地道,“我的这些孩子怎么各个都是痴情种呢,偏生老三老四想着同一个女人。如今,还是老大最让我放心,但他也只是个想要这安稳日子的孩子。”

他知道的还真是清楚,看来现在外头的情形,他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也只能在这床等死,看着他们做斗争。

“皇,你想和我的应该还有其它的吧?”陶菀再度转移话题,她无心去追究他四个儿子的感情,他朝政的问题,他愧对的人,这些都和她无关,她想要知道的是楚风现在怎么样,念歌怎么样,她不想在这儿呆太久。

“菀儿,我的日子不多了,我能做的也这些了,希望风儿那孩子不要恨我,不要恨他的娘亲。他现在不会有事,你且放心便是,至于你们的孩子!”到这儿的时候,他的眼里闪烁着慈爱,“是个聪慧的孩子。”话完,那双颤巍巍的手艰难的从自己的身下抽出一道明黄的锦帕。

那亮晃晃的颜色可算是刺瞎了陶菀的双眼,该不会又是什么圣旨,抑或是他的遗旨?

“菀儿,替朕好好保存着,不到时间,不得翻开。”老皇帝用命令的语气道,“若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把这东西忘记。”

好不容易扔掉一个烫手山芋,没想到又来一个更加烫手的,这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她何德何能啊!

“皇,民妇……”陶菀想要拒绝,但被他锐利的双眸狠狠一瞪,便收了口,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这么胆了,“民妇收下便是。”

老皇帝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好这样好。”

陶菀将东西收好,塞进自己袖子里的袋子,随后指着殿外道:“那我可以离开了不?”

“嗯。可以了。”老皇帝阖了双眼,呼吸有些粗,想必是和陶菀话太久,这人儿累到了。

陶菀好心的扶着他,让他舒适的躺下,这才转身离开。

身后的人又开了口:“她真得好吗?”

“嗯?”

“她在那儿真得好吗?”

“好。”你好多了,你现在的样子都可以做她爹爹了,陶菀还想加一句,但终究没有放肆,“皇,你还是好生休息着,这下还需要你好好打理,有些人他们还拔不动,需要你帮忙。”

送她离开皇宫的依旧是追月,只不过这次他竟然还擅自将她送出城,这让陶菀很是不解,他这番所为是有何用意,在他离开之际,陶菀伸手拽住他的衣角,横眉冷竖:“喂,你干嘛把我送出城,我还在城内做生意啊!”

追月眉头微蹙下:“你在京都城已经不安全,不如离去,命可生命重要。”

陶菀抽抽嘴角:“问题是我这出城去那儿呢?”

“那是你的事!”追月淡漠地道,“我只是做我该做的,做主子命令的事!”

不会变通的家伙,多此一举的家伙,画蛇添足的家伙,陶菀在心里把他骂了一通,随后眼珠子一转:“那你主子身边还有没有其它像你这样的人?”

听得她这么一问,追月的眼神冷了下来,陶菀见状,赶紧跳离,与他保持着三尺距离。

“你可别乱来,你主子可是还有重人物所托于我!”陶菀双手护在身前,警惕地望着他。

追月倒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依旧冷淡:“那你好生完成主子的事!”言罢,抬脚准备离去。

陶菀咬了下嘴唇,她知道若是他一离开,定是会有人前来找她麻烦,如今大家都监视着自己需要注意的地方,这皇宫定是也在他们的监视之,万一他一走,她没准儿要去阎王殿报到了。

“你别走啊!”陶菀叫唤道,“你走了,我怎么办?”

追月微愣了下,看他样子像是个胆怕事之人,皇怎会把大事交托于这等人呢,他忽然停下脚步,靠近陶菀,居高临下:“主子真得给你任务了?”

陶菀狡黠的一笑:“不告诉你。”

反正他也没打算知道,她不不,与他何干,他不过是给皇办事而已,皇不与他,那便不,他也没必要知道。

陶菀收起玩笑的脸,一本正经地道:“我在这儿等你,你回去禀告你主子,让他同意你来陪我去办事,毕竟我一个没武功的人要是给暗的人给害了,那麻烦了,至于有多麻烦,你主子明白!”

追月微愣了下,忽地想起皇让他带着她离开的时候,给了他一个锦囊,是等他出城再看,起初他还不明白是何事,只是收下而已,而现在被面前的人一,他倒是有种感觉是皇让他一路陪着面前的公子。他从怀掏出锦囊,抽出里边的字条,看来几眼,果然如此。

只是,他若陪着面前的人走,那皇怎么办,宫内只有无影无踪二人,时刻要看守着皇,万一皇有个事儿想要人出宫一趟,岂不是没人了?

陶菀看着他蹙眉纠结的样子,很是好,这皇怎会在锦囊之写什么,让他如此难以决定呢?她踮起脚尖往前探了探,瞄到几个字,是随她而走。

原来是这样啊!

“你是不是不放心你家主子?”陶菀嬉笑着问道,双手胡乱地挥着,“你若是回去呢,你家主子肯定会骂你,但也无可奈何,然后再赶你出来,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找得到我。若是不会去呢,你主子身边要是有人,那没啥个问题,要是没人……”道此处,她抬眼瞟了他一眼,“你自己看着办!他所交给我的任务可大可。”

追月思量片刻,终于下定决心,还是伴随着面前的这位公子,皇所托之人定是非凡之人,他怎可让皇看的人陷入为难之,而且若不是他把她带进宫,她没准啥个危险都没樱

“我陪着你去完成任务!”

“嗯!”陶菀点点头,“你可确定?”

“确定!”

“好!”陶菀满意的拍了拍手,“那么接下来你听从我的吩咐,若是违背我,请别怪我忽悠人,毕竟这很多事儿本是和我无关,被你们给牵扯进来!”

想不到面前之人还是个善于计谋的人,没想到他还真是找对人了,没让皇失望。

“那接下来我们如何进行?”追月是善于适应的人,既然跟着他了,听从他的安排。

陶菀撅起嘴巴思量下,随后问道:“你为什么要送我出城,你本来心的打算是什么?”

追月淡语:“我以为主子的所托并非在京都之内!”

陶菀轻笑一下:“是可以这么,但你所的并非完全正确!我想知道这凤栖山庄庄主如今可是在哪个地方?”

“监狱之!”追月虽有怀疑,却还是如实回答。

“你可有法子让我进监狱,我需要见他一见!”陶菀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大,好似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一般。

追月当然也感觉到周围的动静有所变化:“没有法子!但我可以带你去见另外一个人。”

“谁!”陶菀话声音很高,这是她故意提高嗓子所为,“我倒要听听你得可是我可能也想要见得人!”

“当今丞相!”追月缓缓吐出四个字。

陶菀微惊了下,不明所以,虽这个潘丞相她很是讨厌,因为他和当初凤歌家人所死有关联,只是她想不到追月会这般出来。

“为何是他?”陶菀得是真实疑惑,但不晓得他人是怎样的感觉。

追月微挑下眉头:“因为丞相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他会有法子!”

“好!我听你的!”陶菀好似相当满意他的答案,双手重重的一拍,“走,咱们立刻前去见见那潘丞相。正好我手也有个冤案想要交给他!”

追月点头同意,跟在陶菀的身后往京都城内所走,但此时两人是肩并肩所走,两个人双耳同时注意着周边的动静,陶菀很庆幸自己是学零耳功,对于周围的反应很是灵敏,但这舌头却拦不住话语:“你这周围的人会不会突然袭击我们?”

追月偏过头望着身侧矮的人,眉头轻皱了下,这公子的年纪似乎很,看着他身高也十四五岁而已,可其智慧却不像是这般年纪所樱

“不会!”

“为什么?”陶菀好地反问道,“我估摸着这周围的人应该有好些吧,若是他们前来袭击我们,我们胜算可是零?”

“是零!”追月丝毫不隐瞒,这周围的人从脚步与呼吸来判断,至少有十来个,他若是一个人还能逃脱,但若在加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那可能性相当的低。

“哦!”陶菀嘟起嘴巴,“原来你也没有你外表那么厉害!”

追月额头立刻闪现三粗线,他难道不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道理吗?

周围的人果然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静静地埋伏在他们的周围,陶菀二人动,他们也动,陶菀二人停,他们也停,似乎并不想要对他们做出不好的事。

这群人还真有耐心,是不想打草惊蛇呢,还是纯粹相当偷窥狂?

但究竟是何,陶菀现在没有兴趣知道,她倒是真得想要见见丞相,这是个怎样的人,竟然害死那么多的人,算不时他出手,但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喂,我有点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在去见见丞相!顺便把随身带来的诉状一并交给他!”陶菀这话的时候,追月有些迷茫,刚刚也听得她提起什么冤案,但他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询问,毕竟这是他的事儿,自己也不过是保护他周全而已。

陶菀二人进城之后,率先是直奔客栈,同样她选择的是打尖!

追月对于他所作之事还没有多问,他怎样这样!

陶菀填饱肚子之后,便没有去即刻去见潘丞相,而是在客栈内自酌自饮,甚是悠闲,仿佛什么事儿都没有,连追月都被她的行为有所感染,整个人也放松下来,悠闲自在的喝着茶酒,但双耳却还是灵敏地听着周围的动静。

许久之后,陶菀忽然发出诧异的声音:“呀,这都黑了啊!”然后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儿,“我又把正经事给忘了,老兄,你咋不给点提醒呢,你也知道的,我这人一喝茶停不下来……”

追月虽不明白他是不是真有这个习惯,可还是能够看出来她是在演戏,便也配合着:“因为看到你在喝茶,所以我没提醒你,反正提醒了也是白,不如我也悠闲点!”着,拿起茶盏,悠悠地轻抿几口。

“哎!”陶菀重重的叹口气,但随后郑重其事的开口,“明日,只能明日,明日你定要提醒我去见潘丞相。我定要见着他,无论怎样!”

“嗯!”追月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