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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歌点点头,但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哥哥,娘亲他们还活着吗?”

“活着!”离歌肯定的应道,她们一定在某个角落活得开开心心,“我们先会寺,免得师傅老人家担心!”

花了一个时辰,他们三人终于到达了少林寺。

念歌从离歌身溜了下来,一把扑进老方丈的怀里。

老方丈笑呵呵的搂着他:“子,外边好玩不?”

念歌拎起自己的布袋子,晃了几下:“师傅师傅,你听,是不是很多啊!”

“嗯嗯!”老方丈慈祥地应着,“勿嗔,最厉害!”

“师傅师傅,哥哥带我去找娘亲和爹爹!”念歌兴奋地道,“师傅,念歌有娘亲和爹爹哦!”

老方丈看了眼站在一边离歌,蠕动了下嘴角,终究只是了一句:“勿尘,入夜时来我屋子一趟!”

勿尘点点头:“是,师傅!”

“勿念,快带着勿嗔去洗澡换身衣裳,然后去吃饭!”老方丈摸了摸满头大汗地勿念,“辛苦了,定是勿嗔子让你背回来!”

勿念摇摇头:“方丈师傅,是师兄抱着勿嗔回来。”

老方丈敲了下勿念头:“你当我老了,啥事都不知道,那子这么懒,定是让你惯了!”

勿念摸着自己的脑袋,憨憨一笑。

“还不快去!”

勿念拉起勿嗔的手便朝着澡堂跑去,一路欢奔。

老方丈的屋子有些暗,那大大的一个佛字让进屋的人忽而都变得虔诚。

“师傅!”离歌乖巧地唤了一声,“恕徒儿隐瞒了事实。”

老方丈和蔼的笑笑:“勿尘啊,从你抱着你勿嗔来之时,看你们的穿着,便也明白并非普通人家的孩子,想来很可能是来避难。”

“师傅,那你怎么……”离歌有些不解,寻常人若是见到他们这类人,惶恐避之不及。

“出家缺以慈悲为怀。只是,老僧有一事不明,那是你也还,你一个人抱着你弟弟是如何的山来?”老方丈捋了捋那泛白的胡子。

离歌缓缓而叙述:“师傅,送我们来的是萧百姐姐!”

“萧百?可是那个野丫头?”听得那名字,老方丈眼里闪过一丝骄傲,那丫头的是个武术才啊,可惜是个女娃子,但随后又是一阵失落,“这丫头都经过家门了也不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只是,她是如何和你们认识?”

“师傅,萧姐姐至从离开这儿后,便去了洛阳,在一大户人家做事,后又一直伺候着念歌的娘亲,而后因为一些恩怨情仇,念歌的娘亲成了活死人,萧姐姐怕我们被刺客杀害,便将我和念歌送来了少林寺,而后她带着念歌的娘亲离开了。”离歌隐瞒了一部分的事实,“师傅,我想去带着念歌去找他的娘亲!”

老方丈捋了捋胡子,这江湖恩怨啊!总会让大家深陷其:“你可有能力保护好勿嗔?”

“师傅,勿尘可以。”离歌肯定地道。

老方丈点点头:“我相信你。只是你……”

离歌忽然磕头道:“师傅,离歌请求你若是有人前寻来,请帮我们隐瞒生世,我不想念歌受伤!”他不想自己曾遭受过的磨难再度降临在念歌身。

“哎!”老方丈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勿尘,怨恨要放下。”

“是!”离歌以头抵地应了一声,“师傅,勿尘怕这一次会给你们带来灾难!”

“该来的总会来!”老方丈望着那紧闭的门扉,“一切皆有缘。”

“师傅,勿尘本是寄国太子之子,勿嗔身留着是楚国皇室的血液。”离歌停顿了下,他不知道自己出这样的事实是好是坏,却也不忍心欺骗这个养育了他们四年的老方丈。

老方丈面依旧是一片笑意,好似全然知道一般:“勿尘,路保护好勿嗔,若是他日遇过,记得来看看众师兄弟,别像那野丫头那样,那么没心没肺。”

“是。勿尘明白!”离歌朝着老方丈磕了三个响头。

叶长歌站在嵩山西麓山脚下,遥远着那茂密的丛林,还有高耸的塔林。这一次希望不会错过,前几年,每次询问的都是萧百姑娘可曾回来,得到的答案都是无,这一次……

他加快脚下的步子,健步如飞,进入那羊肠道里,能够见到好,希望她们都很好,只是若是那日真当是主子的孩子,那他为何会成为和尚,而陶菀,萧百又去了何方,为何只有他,还有他口的哥哥又是谁?

叶长歌急于知道答案,索性以飞代步,却不了生生与他们错过,他在树跳跃的时候,忽略下树下道正有两个和尚在往下走来。

道,两个和尚缓步行走着,走一程,休息一程,偶尔大和尚抱着那和尚走一程,这两人便是离歌与念歌。

“哥哥,你娘亲会在哪儿呢?”念歌趴在离歌的肩膀,好地询问道,“娘亲是不是长得很美丽?还有爹爹为什么和娘亲没有在一起呢?”

离歌将念歌耸了耸,淡淡地回答道:“这个的话,等你见了娘亲后再问娘亲,哥哥也不明白。”

“那我们为什么会在少林寺呢?”这个问题念歌问过很多次,可是离歌总是模糊地回答,“哥哥,我们家是不是有不可告饶秘密?”

或许是吧,至少他们两个饶身份还真不可告人,也不知道那些一直追杀他们的人是否早已忘了他们这些人,离歌正色道:“念歌,以后若是有人问你,你不可你叫念歌,只你叫勿嗔,还有不要轻易将你的玲珑镯子展示出来。”

“哦!”念歌虽然不明白哥哥为何得这么严肃,但也乖乖地听他的话,“哥哥,那你也不要总是叫我念歌了。哥哥,你我们现在去哪儿呢?”

离歌停下脚步,其实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回洛阳吗?

可是京都洛阳压根无他们可以落脚的地方,他的模样与四年之前改变的并不多,若是被有心人见到,必将惹不必要的麻烦,他要保护好念歌的,或许还是回寄国吧,至少爹爹在那儿,还有舅舅也在,沐阳也在那儿,在那儿或许可以寻求他们帮忙,但不到万一不现身,毕竟现在他虽然可以自保,可念歌这个懒货除了吃睡其它都是毛脚功夫。

“去寄国!”

“寄国在哪儿啊?”念歌很好,他去的最远的地方是登封了,山下便是登封。

在哪儿,其实他也不清楚,在他五岁的时候,开始东躲西藏,在8岁的时候被长歌带回到凤栖,在洛阳呆了两年,随后又转而来到燎封,他这一生才十四,却这般漂泊,是命运捉弄,还是他辈子做了很多孽,才会这般颠沛流离?

“在很远的地方,我们去镇问问便是!”离歌淡淡地道。

“哦!”念歌靠在离歌的肩,“那是不是又要出卖我的美色了?”

“这些话你是从谁那儿听来的?”离歌没想到这念歌才这么点年纪却这么油腔滑调,“是三师叔?”

“是呀,是呀!”念歌兴奋地道,“师傅,还有其它师伯师叔都那么死板,三师叔较好玩,念歌,不,勿嗔最爱和三师叔玩了!”

果然是三师叔,那个酒肉师叔,不过一直未被逐出佛门,怕也有过人之处。

“哥哥,有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念歌念着念着又兜回了原来的问题之,“娘亲是不是很美丽呀?”

离歌略作深思,她一点都不好看,只不过长得很清秀,眉眼弯弯,眼睛闪闪发亮,笑起来像阳光那般温暖,而且她的怀抱很温暖。

“娘亲的眼睛像月亮一样,很美丽,她的声音也很清脆,她笑起来很甜,很明媚!”离歌缓缓地道,她像她的娘亲一样,这样的女人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却能够让人记得一辈子,真性真情。

念歌闭眼幻想了一下,可是还是想像不出自己的娘亲长什么模样,有些懊恼地轻捶了离歌的肩膀,丧气地道:“哥哥,我还是想不出娘亲的样子,哥哥,你娘亲为什么不要我们?爹爹又不要我们?他们为什么都不来找我们?”

“他们很忙!”离歌最后只能用忙字来形容他们了,因为他实在不敢把真相告诉念歌,告诉他,他的娘亲差一点被他的爹爹逼死,师傅了,要放下怨恨,他怎么可以让的念歌怨恨他的亲人呢?

念歌轻应了声,搂着离歌的脖子,靠在他的肩头,带着哭腔地道:“哥哥,他们是不是都不爱念歌,所以才会在念歌那么的时候,把念歌扔在这儿了呢?”

离歌知道念歌他在哭了,他也忍不住眼眶有些湿润,他蠕动了下嘴角,轻笑:“怎么会呢?念歌那么可爱,娘亲怎么会不要你呢,他们真得是有事呢?我们不是要去找她们了吗?到时候你知道了。”

“嗯!”念歌低低地答了一声,他做过很多很多美丽的梦,有很多很多人都在他的梦里,可是他的娘亲,他的爹爹从来不来他的梦里见他。还好还有哥哥陪着他,只是为何别人家的兄弟长得很像,他和哥哥长得一点都不一样呢?

“念歌,你饿了不?”离歌询问道,“若是饿了,记得在布包里拿饼啃,等到了集市后,我们再买包子。”

“哥哥,你又叫我念歌了,我叫勿嗔,勿嗔不饿!”念歌一本正经地指出离歌的错误,“哥哥,我们身的银子是不是不多?”

离歌点点头:“不过,你放心,哥哥不会饿着你!”

“嗯!我知道哥哥最好了,不过凭我们兄弟俩的美貌,肯定不会饿死!”念歌得意地着,“哥哥,我们去寄国要多久?”

“师傅,若是有马车,坐马车不足一个月,若是行步,起码两个月,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走那么多路,若是有便车,我们搭乘,不过若是有人问我们两个和尚是去干啥,你会怎么?”

“嗯!”念歌思索了一会儿,笑着回答,“师傅让我们去光孝寺。”

听着念歌的答案,离歌满意的笑了,和尚能去的也寺庙了,好在这光孝寺多地有,暂时也不会惹什么麻烦。

两个人一问一答地缓步行走着,而叶长歌这时候已经来到了少林寺正门口。

见一个扫叶僧在缓缓地扫着地,叶长歌恭敬地走前:“师父,请问这儿可否有一个叫勿嗔的和尚?”

扫叶僧停下手的动作:“阿弥陀佛,施主,勿嗔师兄下山化缘去了。”

“那我可以见见你们方丈?”

“施主,请随贫僧往这边走!”扫叶僧携着扫把将叶长歌引入了少林寺,穿过正殿,越过宝殿,便来到一处幽静的屋子,“施主,稍等!”随后,便去找那方丈大师。

须臾片刻,见一个胡须发白的老和尚精神抖擞地走了出来。

“施主找贫僧有何事?”

叶长歌恭敬地道:“大师,我是想向你询问下勿嗔师傅是何时来这少林寺?”

老和尚抬眼看了下眼前的人,面色和润,语态沉稳,淡淡而语:“四年前!”

“可否与他人一同前来?”

老和尚轻点下头:“和他哥哥一到前来。”

叶长歌微愣,哥哥?

难道真得不是主子的孩子,只是那玲珑镯子绝不像假?

“大师,我可否在这儿等勿嗔师傅回来?”叶长歌探问道,“曾在集市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觉得他像自家失散多年的主子。”

“阿弥陀佛!”方丈大师淡淡地道,“缘是缘,无缘便不相见,若是有缘,终会相见。施主,请自便!”

叶长歌恭敬地朝着方丈大师鞠了个躬:“谢谢大师指点。”

月明星稀,浩瀚的空格外的深邃。

空寂的月色透过窗户洒落在风闲阁房里,让那幽幽的房略微有点生气。紧而一声急促的咳嗽声打破了沉寂的夜晚,只见一个高大却消瘦的身影趴在桌,那苍白的脸和着影影绰绰的烛光显得格外凄凉,整个人随着那剧烈的咳嗽声一起一伏。

原本眉目俊朗的他此刻看去分外憔悴,本该是如星光般闪耀的双眼也凹陷了进去,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嘴唇都有些龟裂。

楚风拿着手绢捂着自己的口,重重的咳嗽了几声,他不得不停下手的动作,当拿开帕子的时候,他看到手绢呕满鲜血。

他恍惚了,凹陷的黑眸望着手的帕子仿佛是要通过它看到另外的东西,稍即,他扯起嘴角苦笑了下。

四年了。她离开整整四年了。

可却了无身影,任凭他如何打探消息,都未曾得知她现在如何,她是躲着他吗?

楚风借着桌子的力量勉强晃悠地站起身,而后将近手边的轮椅拖了过来,待将它放稳之后,他才坐了去。

他抚摸着把手,如同抚摸日思夜想的饶脸一样,又轻又柔,这是她留给他唯一的东西,那时候她嫌他的轮椅太过笨重,推起来嗑手,那次,她瘦弱的身躯背着他去吃饭,后来,她让人做了这般轮椅送于他,再后来,她的一嗔一怒,一颦一笑,让他不由得陷入其。

她是那么明媚的女子,那么快乐的女子,却生生毁在了他的手里,她的脸的笑意越来越平,越来越少……

是不是他太贪了?明明很早之前她和他过,她不会与人共侍一夫,当她这个时候,他该有所有的准备,可他不仅想要得到她的人,得到她的爱,还想着让她去救涵儿,这才会……

他好后悔,若是当初没有去碰她,没去招惹她,让她一个人无拘无束地生活着,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一样养在凤栖,会不会是另外的情况?

菀儿,我错了,你可否给个回应,你若不想回来,我不强求,但至少该告诉我,你还活着,快乐的生活着,菀儿,我知道我对你太残忍了,不顾你所愿,不顾你所想,你这般惩罚我也是应该,可是,我真得好想知道你在哪儿,好想看你一样,一样可行?

可惜,这样的想念,这样的自言自语,她听不见,再也听不见,他终究还是失去了她,有时候,他曾想过那日若是他没有同意萧百将菀儿带走,会不会她还会在他身边,即便不能言语,即便不能醒来,可她依旧还是真真实实地躺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身侧。

苦涩的滋味蔓延唇角,若真是这样,或许菀儿她真得不愿意醒来了,有朝一日醒来,她怕也不想看见他……但他还是有点庆幸,她离开了,也代表着她安全了,她不会牵扯到这朝堂之的阴谋轨迹,这江湖恩怨之了,她,没了消息,怕是最好的消息,他找不到她,他们也找不到他,只是……

楚风拨弄着轮椅,让自己缓缓地朝着门口挪去,他伸手打开房门,仰头望着那一轮高挂的明月,惨白的嘴唇扯开一个笑容,轻轻地笑了,笑容依旧如同往昔那般温润,他仿佛看到那月亮有她的笑颜,她在边对着他微笑。

“主子,你怎么出来了?”一直门外伺候着贝听着屋里的动静,本想要进去,奈何至从四年前的事后,主子再也不允许任何人踏入他的房,这儿像一个禁地,一个囚禁自己的地方,他的心终究还是被离去的夫人带走了。

哎,主子一定很爱夫人,否则,也不会因为她而如此伤身,只是,有些明白来得太迟,当初早点明白,早点权衡得失,也许不会这般痛苦,也不会这般虚弱,贝暗自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夫人是否也在想着主子?

大概,没有吧……

不然不会迟迟不回来,带着主子一同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任凭他们动用多少人,都不曾将她们找到。

楚风收回遥望月亮的视线,苍白的嘴唇滑出温润的声音:“贝,可有长歌的消息?”

贝低垂着脑袋,摇摇头。

四年,至从陶庄那次劫难后,她们都不见了。叶长歌明察暗访了这么久,依旧音信全无。

想到此,楚风的眼眶有些湿润,都是他的错啊!他的错,他不仅害了陶菀,还害了陶庄那么多条人命,他从来不仁慈,可在那一次后,他发现当无辜的生命因为他而逝去的时候,他的心在发颤,他在害怕,害怕有朝一日,有一个孩子站在他的面前,冷冷地道,是你害了我们全家,我要为他们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他早该觉悟了!接着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伴随而出又是一股鲜血,那鲜血华丽的喷在他的洁白的长衫。

“主子!”贝心里一惊,“我去给你熬药……”

话未完,却被楚风拉住了袖子,深陷的双眸朝他望了望,摇摇头:“不必了,你留在这儿校”

贝便也无奈的不在话,只是站在楚风的身边,解铃还需系铃人,主子怕是相思缠身,才会落得这般累,这般虚弱,仿佛一缕风,随时可能消散无踪。

楚风怔怔地望着身的那摊血,思绪飘会到那日她拿起首刺在她腹的情形,她笑得是那么从容,一切仿佛都变得云淡风轻,只等离去。

是他逼走了她,是她践踏了她最纯真的爱意,不夹杂一丝利益的爱。

可他却傻傻地放开了手,放走了那么美好的女子,放走了他曾经都憧憬的爱情,放走一切希望,怨恨这东西怕是真要不得。

“贝,你可有恨过人?”楚风敛下思绪,淡淡地问道,“你又可曾怨过人?”

贝一时不解他的话,却也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没有爱,没有恨,属下从未爱过人,也便没了恨,更无处可以怨。”

无爱便无恨,爱恨终究还是缠绕在一块儿。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到她来恨他的时候。

想着神色更加黯然了,也许这四年的时间,她早忘了恨,也许她的身边有一个不介意她下过堂的男子陪着她了,也许她忘记了过往的一切,也许……

一切他都只能靠猜测。

每日的时间也只能靠无限制的回忆来慢慢的消磨,他好生羡慕楚雷,可以那么一心一意地对着一个女子好,可以不顾一切地放弃一切,只要他所爱的那个女子留在他身边,若他是王,为博美人一笑,怕是会把这江山立刻拱手让人。

若是她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也愿意放下一牵

只是,她在何方,在何方?

她,还好吗?

离歌带着念歌在街不急不缓地行走着,顺带化缘,换句话,其实是筹钱去寄国,一个十四岁,一个四岁,二个人又因为家族基因好,所到之处,皆是迷倒一片人,男女老少皆会或多或少的掏出些银子,铜钱给他们二人,几乎不需要太久,他们两个人便可以化缘得到十来两银子。

估摸着也够他们用一阵,离歌背起念歌,向附近摊铺的一位老板娘询问道:“施主,请问这登封去寄国是朝哪个方向?”

这老板娘对于面前这两个光头和尚早已熟知,只是听闻他们要去寄国,略带惊讶:“你们两和尚去?”

离歌轻应了声:“施主,可否告知一二!”

老板娘啧啧两声:“这路途可是相当遥远,你也许还可以,这和尚未必吃得消!”

念歌不服气地朝着老板娘道:“施主,莫要看我,我也有很大耐力,我要去那儿看菩萨。”

老板娘被念歌的模样给逗乐了,笑笑:“好好,和尚最厉害了,往东南方向行走便是,若是有遇到商队,车队的话,最好让他们捎你们两一程,要是光靠走的话,累死人!”

“谢谢施主!”离歌朝着老板娘揖礼。

老板娘望着这两个和尚,轻叹了声:“也不知道你们师傅是怎么想,竟然年纪去其它寺庙参拜,喏,大娘今心情好,这几个包子你们留着路吃,是咸菜包子,莫要嫌弃。”

还未等离歌开口,念歌早呼出了声音:“谢谢施主,施主好人,好人有好报,阿弥陀佛。”完,搂在离歌脖子的双手松了开来,转去接老板娘递过来的包子。

“和尚嘴巴真甜!”老板娘心情极好地摸了摸念歌的光头,“两位,路要注意安全,莫要走山路,免得遇个野兽,走大路虽慢,却也安全些。”

离歌点点头,这年头好心人还是挺多的,国泰民安,看来楚国的朝政怕是稳定了,只是现在究竟是谁把权,他也不得知,也许还是那个老皇帝,也许是其它人了,罢了,他一个寄国人,何许去担心这楚国朝政问题,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去寻找念歌的娘亲,那个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女子。

“好香啊!”念歌故作陶醉状地闻着手的菜包,但事实他还真陶醉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哥哥,你要不要来一个?”

“不用,你吃吧!”离歌知道这念歌是个大胃王,和他娘亲一样,特爱吃,好在是不算挑食,荤素皆吃,他娘亲好多了。

听得离歌这么一,念歌立刻咬住最边的包子,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好好吃,好香啊,大娘怎么不多给几个啊,才5个耶!

念歌一边吃一边在心着那大娘吝啬,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出来,不然哥哥定会他贪得无厌,作为一个和尚,要戒贪,可是他真得做不到耶!

他一边想一边吃,才一盏茶的时间,解决了两个包子,望着还剩下的三个,他做出了最艰难的决定,留着路吃,虽然布包里还有几个大饼,可是一齐吃才有味,况乎哥哥都没吃。

想着,他也收了起来,捏紧纸袋,拎着手。

两人朝着城南走去,同时一路留意着有没有过往的商队。

念歌还算是个会体贴饶孩子,知道这一路很是遥远,若是全程让离歌背的话,他也会吃不消,偶尔还是会从离歌身下来,自己走一段路,但身的包袱全部交给了离歌,其实所谓的包袱也一套换洗的衣服而已,外加化缘而来的钱,再者便是手这些吃的。

人见人爱的模样是好,不用花钱能有吃的!但是哥哥告诉他,这是因为他是和尚的原因,若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或者是穷人家的孩子,他们也许理都不高兴理,原来做和尚还是有好处的,等他找到娘亲爹爹后,大吃大喝一顿后,继续回来做和尚,继续来骗吃骗喝!

可若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又不能吃娘亲和爹爹做的食物?

人儿的眉头一会松开一会儿紧皱,纠结万分。

看的离歌暗自摇头,这子定又是在想着吃的事了,他牵起念歌的手:“别纠结了,顺其自然!”

“可是,怎么个顺其自然?”念歌侧过头仰着脸望着边他高处好些的人儿,“师傅过,不能得过且过,要学会规划!”

离歌轻笑出声,这子还真会话,当真是他娘亲的孩子:“那你和哥哥,你是在规划什么,若是可以,我还能够帮你参考参考!”

“我在想,我以后是继续当和尚好呢,还是跟着娘亲爹爹吃大鱼大肉?”

噗!离歌笑喷,果然是在想着吃的,“那你是喜欢清汤素菜,还是大鱼大肉呢?”

念歌挣脱开被牵着的手,兴奋地拍着:“哥哥,好厉害,这么一,我立刻知道怎么做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