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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吴圣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瞥他一眼,腹诽道:出来,恐怕你会变本加厉的奚落嘲笑我,才不上当呢!

于是,他又闭上了眼睛:“还是算了。”

秦羿川无所谓似的一耸肩:“不算了。”

就这样,吴圣言将那个无法言的秘密严严实实地隐藏了起来,打算将它烂到肚子里,也绝不对任何人提起。

可是几以后,他发现,越是拼尽力气想要压下某种不该出现的思绪,越是会让这种思绪张牙舞爪地反弹出来,甚至有肆意增长,疯狂蔓延的可怕趋势。

连续几个晚上,他的梦都被洁填得满满的,尤其那晚将她压在身下的情形,更是像不断重播的电影镜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重播着重播着,又发生了演绎,在梦里,疯狂而大胆。

待他从亢奋和疯狂中清醒过来,简直像从堂坠入地狱的恶魔使,接着一整,他都会被深深的自责和罪恶感折磨,这种折磨令他苦不堪言,甚至痛不欲生。

他想,如若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疯掉的!

所以,他急需找个人倾诉,将压在心底的巨石一般的沉重释放出来。

很显然,他最佳的倾诉对象只能是他唯一的舍友秦羿川了,虽然他总爱用犀利的目光审视他,用嘲笑的言语欺负他,可不得不承认,他也是极有智慧的,跟他倾诉,或许就能找到解脱的办法。

这晚上,两人洗漱过后,一前一后上了各自的床。

吴圣言见他正捣鼓着手机,稍作斟酌,开了口:“川哥,你有没有做过春、梦?”

这是他在经过思索后,将自己前几晚的反常做了春、梦的定位,这个词不牵扯伦理道德,更不变态,听起来还算文雅。

“我们这年龄的男人,没做过春、梦,就不能称之为男人。”秦羿川依然捣鼓着手机,头都没抬一下。

吴圣言闻言,顿时被安慰到了,心间的沉重也因而减轻了不少,他继续问:“这么,你也经常做那种梦了?”

“我不经常,偶尔而已。”秦羿川好像在发短信,发出去后把手机随手撂到一边,然后瞥眼朝他看去,“听你的意思,你是经常了?”

吴圣言最怕跟他那种犀利中带着审视的目光对视了,慌忙躲开他的视线,而他这种躲避恰恰泄露了他的心虚。

秦羿川的唇畔倏尔飞上一丝趣味,眸光闪了闪,一本正经地:“据心理学分析,经常做春、梦的男人大多心理上出现了问题。”

吴圣言心口一颤:“什么问题?”

秦羿川思索似的“嗯”了一声后,道:“X变态。”

吴圣言气得差点跳脚,本能地反击:“你才X变态!”然后把头往枕头上重重一躺,怄气地,“不跟你了!睡觉!”

为掩饰自己的捉弄,秦羿川不以为意地一挑眉:“你别不服,我可不是信口胡诌,我曾经看过一篇这方面的文章,是有依据的。”泛着狡黠的眸光闪了闪,稍作思索后,又继续,“那篇文章是一个心理学家写的,经常做春、梦的男人表明了欲望过于强烈,如果他梦里的对象是自己的配偶或女朋友的话,或者是虚幻出来的异性,还算正常,如果是不该出现的对象,那就真的是心理有问题了。”

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片刻,迟疑地开口:“就比如,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