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王老头这样的人在各行各业都不在少数,就因为有这类人在,为了就是满足自己的虚荣和私欲,每年都会有媒体报道什么学术造假或者直接就是抢夺学术成果等现象。
当一个人因为自己内心之中的私欲所掌控的时候,就会失去对外界的理性判断。
此时的欧阳帆理所当然的被王老头认为是刘育新推出来的渣滓。
“年初的时候,我偶然刷到一条娱乐新闻,一个戏子的感情竟然惹的全网哗然!
而后听就因为这一个戏子在博客上晒出几张照片,几首靡靡之音的情诗竟然被追捧,而我居然发现是一个年仅二十多还是一个没有正经进修过华国文学的理科生写出来的,当时我就愣住了,难道这下真的有才?
直到在今参加晚会的时候,我们的诗词学会的刘育新大会长大力吹捧这一位年轻人,我才发现了真相。就拿刚才李萍女士吟诵的《水调歌头》不可否认是一首堪称神作的中秋佳作,但我们可以从这首词里,读出来作者丰富的人生历程。
因此,你们要这首诗词是站在我身旁的这位年轻所做,我是万万不相信的!
我倒是想问一下这位年轻人,你写过几本书?”
王老头完,目光锐利的看着欧阳帆,想要用自己的气势让欧阳帆大失方寸。
然而,欧阳帆只是面带微笑,冷冷的看着这个王老头把话完,当他出戏子两个字的时候,欧阳帆就下定了决心,今在这个舞台上要让这个老头吃不了兜着走。
王老头的这番言辞犀利、针对欧阳帆的言语,也让站在舞台上的李萍露出惊愕之色,她实在无法相信,作为华国作协的副会长王云鹤如茨没有修养。
已经站在后台的刘育新也没想到王云鹤会这样做,平时两人争吵也就罢了,他在这样的场合显然是想利用欧阳帆给自己打上一个欺世盗名的标签。
要不是沈傲君在一旁拉着他,非得冲到舞台上和他大吵一架不可。
“呵呵!我想问问这位叫欧阳帆的同学,来和我以你的年纪怎么可能体会的出‘高处不胜寒’?还有这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你有这样的人生经历吗?”
经过王云鹤这么一分析,现场的观众也露出了疑惑之色,开始接头接耳议论起来。
这首词里面的内涵和寓意确实不像是一个年轻人写出来的,反倒像是一个经历了宦海沉浮人写出来的。
欧阳帆正视着王云鹤和他身后的徐文江,眼中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
“我无法证明这首词是我写的,但是请问王老先生,你能写出这样的词来吗?你又能如何证明这首词不是我写的?”
欧阳帆完,淡定的看着王云鹤,心中已经是把这个老头记恨上了。
“爷我今才见过你,和你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竟然想要把我当成垫脚石,只能告诉你打错主意了!”
“这还不简单,就让王老现场出题,除非你能写出和《水调歌头》不相上下的诗词来!”
徐文江蹦跶出来,道。
然而,欧阳帆就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就如同一个丑。
徐文江见状,更是恨的牙痒痒。
“对!就按徐的,你现场做出一首差不多的诗词出来。哈哈哈哈!”
王云鹤似乎是抓住了欧阳帆的要害,得意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欧阳帆也是仰头大笑,笑得王云鹤和徐文江心中更加笃定,两人相视一笑。
“你们要我作诗我就作诗吗?你又是那颗葱?”
“哼!你要是做不出来,那就证明那首《水调歌头》就是你抄袭的。”王云鹤得意的道。
“老王,你过了!”
徐继明严肃的看着王云鹤,眼神冷厉的看了自己孙子徐文江一眼。
“我过了吗?徐会长不是我你,你就是老好人做的太多了,作协才成了这样子。”
“哼!”徐继明冷哼一声,真想拂袖而去。
“欧阳帆,你就老实出来,这首《水调歌头》是谁做的吧!不定王老看在你老实交代的份上不会为难你!”徐文江看向欧阳帆的目光得意不已。
‘哼哼!老子今就是要把你的名声搞臭,看沈傲君这个女人还看不看的上你,还有他身边的女人,也长的非常漂亮,要是能把她也弄过来就更爽了!’
徐文江心中暗自得意的思忖。
欧阳帆平静的看着两人,心里有点想笑,还没等他开口,王云鹤继续道:
“伙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现在出来,是谁在背后为你出谋划策,我不定还能收你做学生。”
“就你也配?”欧阳帆本来就比王云鹤要高出不少,俯视看向他,更加让王云鹤火冒三丈。
“好!好!好!你要是能写出差不多的诗词出来,算我王云鹤瞎了眼,当面给你道歉!”
“道歉就免了,我可当不起。不过我要是做出来差不多的诗词,你这个作协的副会长就别做了,因为作协里有你这样的人在,确实挺膈应饶!”
“好!你要是做不来怎么办?”王云鹤厉声喝问。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喏!对了,还有这位,在一旁摇旗呐喊的,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很像一个人吗?”欧阳帆
“像谁?”徐文江问道。
“要是梳个中分,再配个盒子炮就更像了!”欧阳帆戏谑道。
相比起舞台上的剑拔弩张,华视的数据室里就欢快的多了。
从王云鹤开始质疑,华视的这台中秋国庆晚会的收视率就如同坐了火箭一样,biubiu的上涨。
“导演,不控制一下吗?要不然后面的节目就不用上了!”一位工作人和导演于蕾道。
“确实得控制一下,你去和李萍声,最多再给她五分钟。”
要不是中秋国庆晚会,于蕾还真的想让他们继续下去,她也想看看,欧阳帆能不能做出那样的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