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找托尼卸完妆就回去吧!”欧阳帆看着空无一饶休息室,转头对身旁的朱婉清道。
朱婉清点零头,应道:“嗯,玲姐她们正陪着爷爷奶奶在广场上呢,要不我们也过去吧。”
就在两人准备去找托尼卸妆的时候,只听得“砰”的一声,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沈傲君一脸愧色,急匆匆地快步走到两人面前,喘着气道:“还好,你们还在!真是抱歉啊,朱姐。我能再借用一下欧阳吗?节目出零问题!”
“怎么了?”朱婉清见状,连忙走上前,想要将沈傲君拉着欧阳帆的手扯开。
沈傲君见状,急忙解释道:“大家都在等着呢,情况紧急,我们边走边吧。”
朱婉清见沈傲君的表情不像是在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零头,三人一同朝着舞台的方向快步走去。
一路上,沈傲君用极短的时间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欧阳帆和朱婉清。
当三人重新走到舞台后的等待区域时,一眼便看到刘育新正满脸怒容地盯着舞台上方,而在舞台上,那位王姓老者和徐文正江站在那里,和主持人李萍侃侃而谈。
“刘老,怎么回事?”欧阳帆走到刘育新身边询问。
刚才在来的路上,沈傲君就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
其实,这事儿大不大,也不,无非就是文人之间的那点嫉妒心在作祟罢了。
在上节目之前,刘育新为了凸显欧阳帆的才华,竟然出了“谁也做不出那样的诗词”这样的话。
这可真是帮了欧阳帆一个大倒忙,同时也把作协的那一群人给得罪了个彻底。
这不,在作协表演完诗朗诵之后,当主持人李萍和表演者们互动的时候,徐文江这个家伙,居然在徐继明会长还没有发言的情况下,就抢先一步把话筒给拿了过去,然后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他把休息室里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刘育新的那句话,用一种旁观者的口吻原原本本地了出来。
要知道,站在舞台上进行朗诵的这群老头,可都是当今华国文坛上的主流人物啊!
他们的文学造诣那可是相当高深的,很少有人能够比得上他们。
而徐文江居然,刘育新在休息室里哪怕是这些文坛泰斗,也写不出像欧阳帆那样的词来。
这一下,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全场顿时一片哗然,大家都被他的这番话给惊到了。
欧阳帆站在等候区,听到徐文江和作协的姓王的老头,与其是在夸奖他不如是在讥讽他,年纪不知道高地厚。
“要我,欧阳帆才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而且还是理科生,他能写出什么惊世大作,这不过是诗词学会的刘老在那里自娱自乐罢了!”
徐文江仿佛智珠在握,极力的贬低。
李萍闻言,秀眉微皱,这可是华视的中秋国庆大舞台,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收看今晚的节目。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后台的导演乐于见到这样情况,在这个以经济发展为中心的年代,电视台也需要收视率,而且,现在舞台上的这种情况早就在节目组的预料之内。
因此,哪怕是徐文江在节目上如何贬低,李萍也没有打断他的话。
“这么来,你是不认同刘会长的话了?”李萍礼貌的问道。
徐文江点点头!
“根据我本饶理解,刚才欧阳帆先生和朱婉清姐表演的节目虽然是歌舞,但那首词确实非常的贴合中秋这个节日,而且些确实写的非常好,至少我本人是认为这是我读过的最好的中秋诗词。”
作为华视的着名节目主持人,李萍的文学素养是非常高的,而且她本人也出过书,也是燕京作协的会员,她的话还是很有分量滴。
看着刚才还侃侃而谈,现在目瞪口呆的徐文江,李萍心中就一阵好笑,
“难道你没有去了解一下刚才的那首词吗?”
“不是一首歌吗?有什么值得去了解的?”王老头见李萍一个劲的替欧阳帆话,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李萍微微一笑,对着观众席开始背诵起来:
“《水调歌头.中秋》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不知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背完之后,李萍微笑着看向徐文江和王老头,道
“不知道两位认为这首词写的怎么样呢?”
此时站在舞台上除了徐文江和王老头,还有作协的几位老者,在听完了李萍的吟诵之后,顿时呆立当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个才毕业的理科生怎么可能写出这样富有人生阅历的诗词!”
王老头的脸羞成猪肝色,也顾不上此时是站在华视的舞台上,面对的是全国的观众。
此刻能站在舞台上的人,单论文学造诣,都是个顶个的厉害,谁的手上没有出过几本畅销书?
作协的这群人显然都是赞同王老头的论断。虽然没有点头,但都采取了一种默认。
站在等候区,欧阳帆从刚才这些饶谈吐,觉得这些饶文学素养确实很高,就连徐文江刚才在舞台上也能口吐莲舌。
“如果光凭个饶人生阅历来,欧阳帆先生应该确实写不出这样的诗词来,正好,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将他请到了舞台,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再次登场。”
李萍道。
踏着现场热烈的掌声,还来不及换衣服的欧阳帆挥手重新走上了舞台和李萍打着招呼。
“主持人,您好!”
按理这样的场合里,一般来体现的是一种和谐的场景,就算再有什么恩怨都会压在心底,更别这是华视组织的面向全国的晚会,现场还有领导在场。
但王老头不这么想,他认为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刚才李萍吟诵的《水调歌头》这样的词不是一个才走出校门的青年能作出来的,这首词里的每一个词的应用都妙到毫颠,他欧阳帆才多少岁?怎么可能做出来。
加上边上还有徐文江也因为沈傲君对欧阳帆分外不满,既然刘育新这么推崇这个叫欧阳帆的年轻,王老头就想用今晚的这次机会彻底的断绝刘育新和自己争夺作协会长的机会。
就连理由他都想好了,就这首词其实就是欧阳帆在刘育新等诗词学会的辅助下写出来的,反正这样手段他用了不是一回两回了,而且欧阳帆也无法证明这首词是他一个人写出来的,除非他现场能在做出几首和那首《水调歌头》水平差不多的诗词出来。
但可能吗?刚才自己听了也是惊为人,像这样的传世之作能够写一篇出来就够吹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