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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轮白酒下肚,菜都换着花样又上了好几道。

佟友军脸色猛地变得惨白,脑门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滚。

张景峰眉头一紧:“佟总,您脸色不对劲啊!我赶紧通知急救中心过来人!”

佟友军晃了晃脑袋:“不碍事,旧疾复发。”

孙满仓插嘴道:“佟总,您最近是不是夜里梦见脏东西,而且总是睡不好。

他能看出来佟友军长期熬夜,整个人累得无精打采。加上脑门发黑,准是近期被脏东西缠得夜夜不安生。

佟友军眼神一下透亮了:“满仓兄弟,你得太准了,你咋琢磨出来的?”

孙满仓嘿嘿一笑:“我们家传下来的看相本事,刚好懂点皮毛,就瞧出来了。”

佟友军激动得一下子蹦起来:“没成想满仓兄弟还有这本事,你要能帮我解决麻烦,我肯定重重报答!”

佟友军最近被脏东西缠得心烦意乱,跑去少林寺烧过香,又到武当山驱过邪,可些压根都不管用,最近倒霉事还越来越多。

如今只要合上眼就能看见脏东西,就算是晴霹雳也是这样,弄得他完全睡不了觉,连歇口气都难。

这半年熬下来,他整个人精神头都快垮了。

孙满仓摇头晃脑道:“要我啊,佟总是让人背地里摆了一道。”

佟友军脸色骤变:“这话啥意思?满仓兄弟有话尽管。”

孙满仓伸手指了指:“佟总为啥总看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全跟你腰上那块玉貔犰有关。”

佟友军脸色又猛地一变:“啥?你这招财的貔貅?”

孙满仓点点头,刚才他脑子里的金葫芦又开始闹腾了,明晃晃指着佟友军腰上那只玉貔貅。

孙满仓点拨道:“你琢磨琢磨,见到脏东西是不是打从戴了这貔貅起?”

佟友军低头想了半,突然一拍桌子:“哎,还真有可能。你我被人暗地里坑了,会不会是送这玉佩的人搞的鬼?”

孙满仓点头道:“是。”

佟友军一拍大腿,牙咬得咯吱响:“这个臭娘们!”

“句不该的,佟总您家底这么厚,遭人眼红也正常,往后凡事都得留个心眼。”

佟友军看着是生享福的富贵相,可这辈子总少不柳跌撞撞。

佟友军朝孙满仓抱了抱拳,“多谢满仓兄弟提点,我这老瞅见不干净东西的毛病,有啥法子能根治,是不是把玉貔貅扔了就成?”

话音未落,他直接将腰上的玉貔貅解了下来。

孙满仓摇摇头:“没那么好办,这事讲究因果报应,就算你把玉貔貅扔了,后果照样存在。”

佟友军脸瞬间拉得老长:“那咋整?满仓兄弟可得救救我。”

孙满仓伸手道:“把玉貔貅拿给我瞧瞧。”

佟友军慌忙将玉貔貅塞到孙满仓手里。

孙满仓捏着玉貔貅打量两眼,突然手掌一转,那玉貔貅眨眼间没影了。

房海燕眼里全是惊讶:“嘿?玉貔貅咋没了,满仓你还会变戏法呢?”

孙满仓扯出个故作高深的笑:“把戏。”

其实,玉貔貅是被那个玄乎的金葫芦给吞进去了。

张景峰和佟友军都瞪圆了眼睛瞅着孙满仓,佟友军心里头更是燃起了希望,觉得孙满仓越神神叨叨,越有法子解决他的麻烦。

没一会,孙满仓手掌一转玉貔貅又出现在他手里,里头的邪气被金葫芦吸得一干二净。

让孙满仓偷着乐的是,金葫芦里又多了六七滴金液。这下子乡亲们批量养家禽的事总算能解决了,这简直是想啥来啥啊。

孙满仓把玉貔貅塞给佟友军:“刚才我拾掇了一下没事了,佟总往后肯定不会再瞅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佟友军脸上乐开了花,接过玉貔貅:“您可别蒙我?”

孙满仓点头应道:“没错,保准你很快能睡踏实了。”

话刚完,佟友军直接靠在椅子上鼾声大作。

“那……”

张景峰和房海燕全惊得合不拢嘴,尤其是房海燕,眼睛里直冒光跟头回见着孙满仓似的。

“满仓,佟总不会出啥岔子吧?”

“不会,让他眯瞪一会。估摸着他半年没睡过好觉了。”

佟友军睡了整整一时,睁眼后瞧着气色好多了。

嘿嘿,不好意思了各位。我可有日子没睡过好觉了,原来睡个踏实觉这么得劲!”

他边边站起来冲孙满仓深深弯腰:“满仓兄弟,谢字不多了!往后你是我过命的兄弟,只要你吩咐,水里火里我都跟着!”

着他摸出张支票塞给孙满仓:“一点意思,您别嫌弃。”

孙满仓一看是一千万的支票,惊得往后一缩赶紧把支票推回去:“佟总!你认我这个兄弟,这钱我更不能收,何况我也没费啥劲,收了实在惭愧!”

孙满仓添了几滴金液就是最大的收成。要是再收一千万就有点贪心了。

佟友军收回钱感慨道:“满仓兄弟,果然是讲义气的汉子!”

张景峰也忍不住惊讶地瞧着孙满仓,这年轻人不是普通角色,既有能耐又经得住钱砸,一般人可没这定力。

张景峰开口道:“孙兄弟,你这人真行!我看今年咱们县人大代表资格肯定有你一份。

孙满仓嘿嘿一笑:“谢谢领导抬举,我就是个庄稼人,可担不起人大代表这名号。”

送走两人后,房海燕盯着孙满仓上下打量:“你这家伙藏得够深啊,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呢?老实交代,别想蒙混过关!

孙满仓被房海燕那双勾饶眼睛瞅得浑身发毛,咋咋呼呼道:“喂!别拿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看我,你莫不是在打我主意吧?我这身子骨还没长开呢,可经不起你惦记。”

房海燕咯咯笑起来,直接双臂把人堵在墙角,媚眼勾着他吐气:“姐就是馋你这身板怎么滴?有种跟姐比划比划。”

她身量高挑,穿上高跟鞋刚好和孙满仓对视。

他心头一热,了句妖精,猛地翻身将房海燕按在墙角,他好歹是个七尺汉子,哪能当那软趴趴的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