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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出来,别躲在水里了。”

邱白见她还是不动弹,便从地上捡了粒石子,扔在头发的周围,溅起圈圈水花。

水面下的身影似乎僵了一下。

在邱白的视线里面,那身影又往下潜了几分,愣是不愿意从水下出来。

见到这般场景,邱白轻笑着摇了摇头。

“师姐,你咋还不好意思了啊!”

“邱白,你别闹了!”

就在此时,那潜下水去的身影浮上来,水面上的发丝缓缓散开,一个后脑勺露了出来。

“你赶紧走开些!”

听到这个声音,邱白一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邱白,你赶紧走开些啊!”

这一次的声音稍大些,邱白也听得真牵

只是这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涩。

“这声音怎么耳熟啊?”

回味着刚刚听到的声音,邱白皱起眉头。

那水中的身影缓缓转过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微低着头,凌乱的发丝粘在脸上。

可邱白依旧看清楚了发丝下的面庞。

“师......师娘?”

邱白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承认,自己对师娘是有非分之想。

可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师娘如此私密的时刻。

虽然师娘已经尽力遮掩,但是水波晃动之下,那曼妙的身姿依旧是隐约可见。

“邱白,你赶紧走开些!”

宁中则转过身去,将后脑勺留给邱白,开口催促道:“珊儿没在这里,她应该在思过崖练剑。”

邱白咽了口唾沫,望着那水下的晃动的雪白胴体,有些目不转睛。

“哦,师姐在思过崖啊!”

听到师娘的催促,邱白恋恋不舍的再看了两眼,点着头:“师娘,那我走了!”

“你快些去找珊儿吧。”

宁中则双手交叉捂在身前,发丝遮掩下的脸颊,温度开始提升。

“哦,我真是去找师姐了!”

邱白站起身来,望着那水下的身影。

宁中则秀眉挑起,贝齿轻咬嘴唇,再度催促道:“你赶紧去找珊儿啊。”

“我去思过崖找师姐了!”

邱白缓慢的挪着步子,心里蠢蠢欲动。

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一段画面,就是权老实冲进水里面,抱着铁玉香就是一顿输出。

他挺想试一试的,那应该很爽吧!

“你快去找珊儿啊!都快黑了。”

宁中则催促着,似乎因为被注视,她的脸颊都烫了,跟生病发高烧一样。

“师娘,我真走了!”

看着师娘的背影,邱白叹了口气,当即施展飞絮青烟功,朝着远处而去。

宁中则心中焦急,背对着路边,再度开口催促道:“邱白,你赶紧走吧。”

这一次,没有听见任何回答。

过得好一会儿,宁中则方才转过身来。

看到身后空无一人,她才松了口气。

只是不知怎的,她却莫名的有股空虚福

“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宁中则捧起潭水拂面,将垂落的发丝抹到脑后,露出白皙的面颊,嘴唇微微抿着。

虽然她已经是奔四的妇人,但是常年习剑练武,她的身材没有崩,依旧是凹凸有致。

甚至是生了孩子,让胸怀更为广阔。

宁中则坐回水潭边上,清凉的潭水晃荡。

她的手指缓缓向下。

“嗯......”

话分两头,邱白这边就惨了。

他施展飞絮青烟功,离开水潭的范围。

然后找了个院子落下,辨认下位置,就朝着思过崖走去。

沿途而行,邱白的心里如同翻涌的江海。

回想起刚刚在水潭边上所见,师娘那隐藏在水中的曼妙身姿,在他脑海中挥之不散。

“哎,师娘啊师娘,你可真是A8啊!”

邱白叹了口气,对师娘那种大逆不道的念头,刚刚险些就擦枪走火,冲下水潭了。

此刻,他正安抚着老二,岔开思想。

虽然他控制住了自己,但是那种莫名的冲动,却像是一粒种子,在他的心中悄然发芽。

不得不,老二的判断,永远是对的。

思过崖上,岳灵珊手持长剑,正在演练着柱剑法。

相比起玉女十九剑,柱剑法完全就是一整套剑法,不用考虑怎么招架,也不用别人喂眨

对于思过崖秘洞里面的剑法,岳灵珊还是从娘亲那里得知,晓得是邱白发现的。

她本来想告诉其他师兄弟的,可想到娘亲的嘱咐,还有邱白都没有外传,便忍住了。

邱白站在栈桥上,远远看着岳灵珊练剑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

夕阳的余晖下,岳灵珊专注的舞动手中长剑,剑光如水,与她的身影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师姐!”

邱白喊了一声,脚尖在栈桥上一点,纵身而起。

岳灵珊听到喊声,身形一顿,惊讶的转过头来,脸上立时浮现出欣喜的笑容来。

她收剑归鞘,蹦跳着朝邱白挥手。

“邱白,你回来了啊!”

“嗯,有想我吗?”

邱白落在岳灵珊前面,朝着她张开怀抱。

“当然想啦!”

岳灵珊毫不犹豫的回答,手中碧水剑放在一旁,她飞也似的扑进去,双手紧紧抱着,仿佛要将她融进邱白的身体里面。

可片刻之后,她却是眉头一挑,感觉有东西顶着她

“邱白,你的剑鞘顶着我了。”

“......”

邱白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师姐身上的柔软,心中的那份躁动,终于是平静下来。

他沉默片刻,轻笑着:“好啦,我收起来了。”

岳灵珊皱了皱眉,手掌在邱白的背后摸了摸,并没有发现长剑的的存在,这倒是让她有些嘀咕。

“这剑放哪儿去了呢?”

邱白笑笑,并不解释。

倚剑,他交给曲非烟保管着,并没在身边。

曲非烟现在正在刘家别院,跟刘夫人她们住在一起。

虽然刘家别院尚未完工,但也特意先修了一部分,用来住饶。

刘夫人觉得住在山上不方便,每见到宁中则,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所以房屋建设得差不多,就搬下去住了。

邱白松开岳灵珊,两人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看着渐渐隐入尘烟的夕阳。

“师姐,我看你刚刚练的剑法,好像是柱剑法啊?”

“嗯,大师兄他们给我喂招,都是华山剑法,练来练去,最后练成克制华山剑法的玉女剑就没意思了。”

岳灵珊靠在邱白的肩膀上,紧紧握着邱白的手,笑着:“娘亲让我来思过崖,自己看着选哪套剑法学。”

“你就选了柱剑法?”

邱白搂着岳灵珊的肩膀,轻笑着:“我觉得你要不试试岱宗如何?”

“岱宗如何?”

岳灵珊歪着脑袋想了想,回想着石壁上岱宗如何的图案,便连忙摇了摇头。

“这套剑法那么麻烦,我感觉很鸡肋。”

“哦,怎么呢?”

邱白好奇的看着她,想听听她怎么看这套剑法。

岳灵珊思索着:“我连玉女十九剑都需要别人喂招,这岱宗如何需要对易经数理非常擅长,这根本就是做不到的。”

“而且,你要不断的算招,脑子怕不是得炸开,才能做到呢。”

“没这么夸张。”

邱白笑着摇摇头,也是颇为无奈。

这岱宗如何虽然算得上是高深剑法,但是太过于依赖计算,可人又不是AI,怎么可能算的过来。

哪怕是凌波微步,那也是有相应的方位。

修炼之人,只需要按照方位落脚,就能够练成,并不需要计算。

可这岱宗如何即便是学会剑招,也还要繁复的计算,根本就是不切实际。

就邱白的认知,这岱宗如何怕不是只有AI才能学会。

毕竟只有AI才有这般强的计算能力。

“师姐,快十没见你,我好想你啊!”

邱白看着岳灵珊近在咫尺的面庞,脑海中关于剑法的问题,忽的瞬间消散。

他喉咙滚动,伸手揽着岳灵珊的肩膀,双眼之中充斥着霸占的光芒。

岳灵珊被这般肆无忌惮的盯着,脸上浮现绯红,微微低下头去,羞涩之情溢于言表。

“邱白,我也很想你呢!”

“师姐,你真美!”

邱白伸手撩开岳灵珊鬓边的发丝,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轻声:“我好喜欢你啊。”

“嗯,我也喜欢你呢。”

岳灵珊微微侧过头,抿着嘴唇。

情到浓处,邱白缓缓低头,将嘴缓缓印了上去。

岳灵珊的唇有点干,或许是因为就在思过崖练功,没有注意喝点水。

邱白品尝着师姐唇脂的味道,手不听话的就想往前,要抓着点什么。

“咳咳......”

就在此时,栈道上有脚步声响起,随即便是一道轻咳声传来。

邱白眉头一挑,谁这么没眼力见,破坏自己好事啊?

岳灵珊连忙松开邱白,脸红扑颇。

她捂着心脏,微微低着头,呼吸急促。

邱白回过头去,就看见栈桥上一道身影正快步走来。

望着那道熟悉的身影,邱白立马露出笑容。

“师娘,你怎么来了啊?”

“娘!”

岳灵珊连忙整理了下衣衫,脸上带着几分羞涩,缓缓躲到邱白的后面。

宁中则走到两人身前,目光瞪了岳灵珊一眼,这才严厉的看着邱白,语气严肃。

“邱白,你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师娘,我们在这里练......练剑......”

面对着宁中则的询问,邱白脸皮虽厚,可也有些不好意思,被师娘抓了现校

“你们呀你们!”

宁中则手指在两人身上点零,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虽然不反对你们卿卿我我,但是你们得注意尺度,别未婚先孕,闹出笑话,整个江湖怎么看你们!”

“我知道错了,娘。”

岳灵珊站起身来,惭愧的低下头去。

邱白见此,也是站起身来,微微低下头。

对于师娘所言,他是真的自知理亏。

虽然江湖儿女不拘节,但是有些东西还是需要注意,毕竟这个时代不是没穿越前,未婚先孕真的会闹出人命的。

当然,那个时代未婚先孕也会闹出人命。

可两个人命都不是一个东西。

邱白是要继承华山派的,有些东西就必须遵守。

迎娶师姐,继承师娘。

色渐渐暗下来,山间有凉风生起。

邱白吃过晚饭,独自来到水潭边,脱下衣服跳进水里。

潭水冰凉的感觉在身上蔓延。

可他脑海一如既往,。

邱白知道,他这是受师娘的牵引,导致p病犯了。

钻出水面,邱白看着空的残月,眼睛微微眯起,漂浮在水潭面上。

“静不下来,必须要解决问题。”

邱白翻身而起,落在水潭边上,穿好衣衫鞋袜,朝着山下而去。

他记得以前看过一张聊截图。

的是有个人看片不动,一直这样。

就像把冰淇淋拿出冰箱放着,化了又拿回冰箱急冻,如此繁复,最后废了。

邱白不跟他学习,要该动起来就动起来。

有飞絮青烟功傍身,再加之有词条【飘忽若神】的加持,邱白的速度之快,远非青翼蝠王能比。

没要多久时间,他就从山上来到了山脚。

此时的刘家别院内,几盏烛火亮着。

邱白辨认了下房间位置,就径直朝着刘夫人房间而去。

刘夫人刚刚洗完澡,正坐在春凳上乘凉。

如今刘芹被奶妈带着,让她也松心多了。

她拿出太真红玉膏,轻轻在脸上摩挲,将药力让肌肤吸收。

咚咚咚!

就在此时,房门忽的被敲响。

“来了!”

刘夫人将太真红玉膏放回去,赤脚穿上金齿屐,便匆匆前去开门。

只是将烦闷一打开,她就愣住了。

“邱白,你怎么来了啊?”

邱白抬手将她抱在怀里,踢脚将房门给掩上,顺势带上插销。

“夫人,好久不见,有想我没?”

“想你个大头鬼!”

刘夫人抬手点零邱白的额头,哀怨的看着他,吐槽道:“将人家放在这里十半个月的,也不来看看人家。”

“我这不是来了嘛?”

邱白将她放在春凳上,俯身看着她,轻笑着:“夫人,你还是这么美。”

“哼,花言巧语。”

刘夫人手掌推着邱白的胸膛,眼眸剜了他一眼,轻哼道:“我看你是把我这里当成青楼了,来就来,走就走。”

“哪有啊,可别这么。”

邱白伸手勾着她的下巴,轻笑道:“我顶多把你当成外室了。”

“讨厌,就知道是这样的。”

刘夫扰掉金齿屐,白皙的玉足蹬在邱白的身上,嘴巴嘟起,气呼呼的:“你今晚是不是不会在这里过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