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扬不屑道:“我都抓住她了,还怕得不到制盐的方法?需要跟你做交易?”
狐云:“…”不是鹰兽人脑容量,很蠢吗?这个鹰兽人怎么反应这么快?
这时一旁的鹰兽人注意到了还在昏迷的雷霄,声问鹰扬:“鹰扬,这个蛇兽人就是圣雌的伴侣,也是杀害羽黑的凶手,咱们要不要杀了他,给羽黑报仇?”
鹰扬闻言低头看向雷霄,脚尖抵林他的脸:“这是中毒了?”
鹰兽人笑道:“应该是!”
“那就杀了。”趁他病要他病,鹰扬轻松决定了雷霄的命运。
云娇闻言顾不得装鹌鹑了,大声道:“你敢伤害他,我就咬舌自尽,到时候不管是我还是制盐技方法,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鹰扬乐了:“那你咬啊,圣雌也是雌性,雌性都没用,你敢吗?”
“你敢动他我就敢,大不了一死,如果你只想得到我的尸体,那就动手试试!”到最后,云娇一脸决绝之色。
鹰扬气笑了,掐着她脖子的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你倒是有种,行,我就放过她,但你要跟我们走。”
“可以!”既然不会死,那就没什么可怕的。
狐云闻言急了:“巫医,不行,你不能跟他们走。”
云娇给他使了个眼色,并看了看惊惧的雌性们:“他们不会杀我,我很安全,你带着大家继续制盐,好好照顾雷霄。”
狐云脸色难看下来。
他看懂云娇要表达的意思了。
虽然鹰兽人只有三个,但鹰兽人都是骁勇善战的,而群兽部落这边雄性虽多,雌性也不少。
这些鹰兽人无耻得很,既然能抓云娇威胁,也会抓别的雌性威胁。
真打起来,受伤害的也是雌性们。
所以,云娇跟他们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可…可他不愿意啊!
云娇被掳走,他回去后怎么跟果果交代,怎么跟族长交代?
等雷霄醒来,他又有什么脸面对他?
云娇看出他的挣扎,再次提醒:“狐云,你要带大家回去。”
“废话真多,圣雌,劝你别耍花样!”鹰扬罢,背后张开一对黑金色的翅膀,拦住云娇的腰飞上了高空。
另外两个鹰兽人紧随其后,其中一个鹰兽人慢了一步,被瓦萨抓住了。
瓦萨急道:“你们就这么走了,那我怎么办?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求求你带我一起走,至少…至少把我带去虫族那边,很近的!”
“滚开!”鹰兽人一挥手,锋利的爪子划破了瓦萨的脖子。
瓦萨捂着脖子后退几步摔倒在地,很快没了气息。
狐云往前追了几步,气得用力锤了树干一拳。
“狐云,我们现在怎么办?”有兽人问道。
狐云想了想,才道:“你,你,还有猫狐…你们跟我去追圣雌,狼牙,你代替我继续带着大家制盐,制盐结束立刻回去。还有雷霄,好好照顾他,等他醒后告诉他巫医被掳走的事,让他赶紧追上来,我会沿途留下记号。”
“是!”
狐云带着几个雄性化作兽形追了上去。
狼牙拉住了想要跟上的花朵,皱眉道:“你要去哪儿?”
“不关你的事!”
花朵甩开的他手,却又被狼爪抓住了:“狐云他们会把圣雌带回来的,你一个雌性别追不上他们,就算追上了,能帮得上忙吗?”
花朵甩开他的手,长久以来压抑的憋屈瞬间爆发了,大声吼道:“是,我是雌性我没用,你有用,还有你们,都有用?这么多雄性,连一个雌性都保护不了,你们可真是太有用了。”
雄性们:“…”默默垂下头去。
他们也没想到鹰兽人不讲武德,出阴招啊!
这么凶做什么!
…
云娇在现代的时候,看那些仙侠剧里能飞的大能特别羡慕。
可现在她是一点都羡慕不起来了。
鹰扬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飞禽兽人,速度特别快,她又是被挟持在胸前的,专门替他挡风了。
眼睛都挣不开,刚一张嘴就灌了满口风。
玛德!
云娇实在受不了了,开始挣扎起来。
鹰扬停滞在空中,黑着脸道:“你做什么?想死啊?”
云娇磨牙:“你能不能换个姿势?不知道风很大吗?我一个雌性,受得住吗?”
后面两个鹰兽人也停了下来,哈哈笑道:“是啊鹰扬,你看圣雌脸都白了。”
“圣雌,你也别怪他,这家伙没驮过雌性,没有经验,要不你来我背上,我背着你?”
鹰扬瞪了他俩一眼,看着云娇皱了皱眉,还是把她背在了身后:“警告你,别耍花样,不然我可不会跟你客气。”
“…”此时云娇就想问问,在几百米的高空怎么耍花样?
她是活不起了吗?
就算要耍花样,也得落地后再耍。
三人带着继续飞行,约莫半时左右,鹰扬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背着云娇在一处谷底降落。
“怎么了鹰扬?”
“这里有他的味道,他一定来过这里,分开找,不论生死。”
两个鹰兽茹点头,很快散开了。
鹰扬放下云娇,扯了一根藤条把她的手捆起来,牵着往前走。
云娇额头滑落黑线:“你遛狗啊?”
鹰扬回头淡淡瞥了她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雌性都很狡猾,也别是狐族和你这种鼠族。”
“…”话就话,搞什么种族歧视?
云娇心里刚吐槽完,就被他狠狠一拽,往前栽倒在地。
啪叽!
云娇脸先着地了。
鹰扬不耐烦道:“你搞什么?我都跟你了,别耍花样!”
云娇抬起头,一脸的泥,恶狠狠的瞪着他,宇宙再次爆发了:“你眼睛被屎糊住了?你的腿那么长,我的腿这么短,你一步当我两步,我能走得过你?”
云娇也不想骂饶,可这谷底潮湿,泥垢堆得很厚,一脚踩下去都会下陷一些。
她这一摔,脸上身上都像是泥,又脏又臭的,爱干净惯聊她哪里受得了。
“…”腿长?
这是…在夸他吧?
鹰扬耳垂泛起一抹淡淡的粉色,却还是不耐烦的扯了扯手里的藤条:“赶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