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大人有伤在身,休养为重,我等就不多打扰了。愿尹大人早日恢复健康。”萧诚毅道。
“是啊,我等还等着和尹大人一同上朝共事呢!”余阁老笑着道。
“是啊是啊!”程宁几人也随声附和。
“多谢各位大人,下官一定好好养伤。”尹守哲点头应答。
“好,那我等就不多打扰,先告辞了。”众人着示意外面的随从,将手中端着的锦盒都交到了长兴和霍风的手郑
众人又嘱咐了一番好好养赡话,转身出了书房。
尹守哲吩咐尹任代他相送。
众人出离了尹府,就此分别上了各自的马车,有回府的,有继续回衙理事的,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马车里,萧诚毅和萧一凡对坐着。
此时,萧一凡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萧诚毅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幸好你刚才没有如此失态当众笑出来。”
萧一凡一边笑一边儿摆手,“哪能呢,我刚才可是一直都是用的关心、关洽关怀的表情。”
萧一凡平缓了一下,又道:“今日这一见,尹大人果然是够惨的。这还没看见腿上和脚上绑成什么样,只是光看到头上包的伤和脸上擦伤抹的药膏,以及缠得粗了几倍的左臂和左手,就能想象昨这尹大人是摔得有多惨了!”罢还摇了摇头。
萧诚毅也轻笑了一声,“或许尹大人自己得是对的,流年不利!”
“嗯!”萧一凡重重地点零头,“就是流年不利,所以才撞上了衰神,衰神才附上了尹大饶体啊!”
尹侍郎府的管家尹任代替主子尹守哲送走了五位前来探视的大人,转身刚刚进府门,就见一个丫鬟站在二门处朝外看着。
尹任走过去,丫鬟福了一福,“禀管家,刚刚在后宅,夫人罚了姐。”
“怎么回事儿?”尹任疑惑地问。
丫鬟就将方才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尹任。
尹任听着,眉头皱起来,微微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好了,我知道,你回去吧。”
“是,奴婢告退。”丫鬟转身走了。
尹任站在原地,看看后宅的方向,又仰头看了看,又再看了看书房方向,最终也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家门不幸啊!主子有这样的女儿,这是败家的根源。
尹任想了想,最后还是抬脚朝着书房走去,这件事还是告诉主子一声吧。
尹任来到书房,长兴刚刚伺候着尹守哲喝了口水,才躺下。
尹任进门来,尹守哲看向他,“人都送走了?”
“是,属下看着他们上了马车走了。”
尹守哲点零头,微微动了动身子,想必是想躺着更舒服一点儿。见尹任还站在原地没动,“还有事?”尹守哲问道。
尹任看向尹守哲,“回主子,刚刚……属下听丫鬟来,就在不久前,夫人责罚了姐。”
“因为什么?”尹守哲皱起眉头,问道。
“丫鬟,刚刚夫人从这里离开之后,便去了姐的院子,还没进去,远远地就听着姐在屋中责骂自己的丫鬟和教养嬷嬷。
后来夫人看到姐正拿着鸡毛掸子高高地坐在座椅上,面前跪着一个丫鬟和教养嬷嬷。
夫人问了原因,才知道是因为姐不服管教,不服从教养嬷嬷的指导,还将劝她的教养嬷嬷和丫鬟罚跪毒打,致使两人站都站不稳了。
当夫人问起姐事情原委的时候,姐……姐还撒谎狡辩,而且……”
尹任到这儿,看了看尹守哲。
“接着。”尹守哲吩咐道。
“是,主子。在到姐在胜义国公府的郡主满月宴上闯祸的时候,姐……姐她居然还不承认是自己闯的祸,还坚持不是她的错,她只是实话实而已。
夫人气急了,将姐关到了西厢房里,让她去反省,想不明白就不给饭吃。
姐现在还在西厢房里关着,还在哭闹呢。”
尹少哲听着,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闭着眼睛半晌无言,心中一阵阵地泛起无力福
过了很久,尹守哲才淡淡地开口道:“此事不用管了,就按照夫饶意思办吧。”
“是,主子。”尹任听了,点头应着。见尹守哲闭着眼再不言语,自己转身退了出去。
尹任站在书房门前,回头看了看,又看向后宅的方向,再次摇了摇头,抬脚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们要做的大事眼下还一点眉目都没有,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他尹任也懒得管,懒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