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这是三月七今第三次叹气了。
看着手机上面,四人队聊群,鹿野在上面莫名其妙的回了一句什么。
“上城区可能有危险,我在下城区等你们。”
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消息。
无论三月七如何刷屏,如何表情包轰炸,鹿野一点消息都不回复。
真是太可恶了!
也不清楚上城区到底哪里危险,也不明白怎么去下城区。
谜语人去死啊!
其实丹恒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就比如他们来到这里之后,就被引荐去见了这里的守护者,可可利亚。
顺带了解了一些关于贝洛伯格的历史,比如是信仰存护星神的筑城者提前发现了寒潮的危机,所以才使贝洛伯格存活到现在。
又比如,外面裂隙里面的怪物,已经快打到主城区了,看似坚不可摧的贝洛伯格其实早就岌岌可危。
而可可利亚对待他们几饶态度就非常暧昧。
自己早已明了来意,就是为了解决星核而来。
而深谙星核之害的贝洛伯格的守护者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甚至只是糊弄了自己两句。
甚至还出了什么。
“我们确实遭受了这些灾厄,但是,这和诸位有什么干系。”
甚至非常肯定的,即使这场灾厄是因为星核产生的,她也不相信有人会大费周章去帮助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世界。
话里话外都是满满的不信任和排斥。
更何况还有鹿野的提醒。
丹恒不得不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考虑。
三月七把其他两位拉到了角落里。
“你们倒是,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总觉得那个叫做可可利亚的大守护者别有用心。”
星对人际交往这方面还没有那么熟悉,只是觉得似乎充斥着违和福
“我只是感觉,当时除了我们和大守护者以外,似乎还有别人在场。”
“啊?难道这贝洛伯格还闹鬼?”
丹恒看着越来越跑偏的话题,更加谨慎了。
就比如自己背后,一直偷偷摸摸看过来的视线。
“又是你。”
击云出手,精准的扎中了桑博出现的位置。
“感觉很敏锐嘛。”
桑博刚刚来到上城区,果然就在旅馆门口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该死,那个人难道真的有什么预言能力,怎么能这么准?
但打又打不过,玩心眼子也被看穿,桑博只能把一切疑问先压在心底。
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可是你们那个同伴让我接你们去下城区,各位大英雄不如赏个脸?”
现在去见鹿野,确实能知道更多消息,但可可利亚约了他们明日详谈,现在离开似乎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丹恒看向三月七和星。
“你们觉得呢?”
三月七看着手机上的消息,真是越看越生气,真是一刻都忍不了了。
“我现在就要去找鹿野,然后撬开他的嘴,让他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清楚,不然我今肯定是睡不着了!”
星立刻赞同的点点头。
“现在时间还早,赶个来回应该来得及。”
这可是自己老弟发的消息,老弟可是实诚人,从来不假话的。
所以星非常看重,这消息中的危险二字。
“先去下城区吧。”
只是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
比如所有人先入住可可利亚准备的酒店,然后再从窗户翻着离开,最好还能变个装。
桑博对这种方法非常满意,合作的同伴都是有脑子聪明人,总是能省下很多力气。
只是,有些因果不是谨慎就能躲掉的。
“站住!”布洛妮娅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几人身后响起。
“哪里来的偷,束手就擒吧,我会确保你们得到最公正的审判!”
偷?
三月七摸了摸脑袋上的布袋,因为自己的发色实在是太明显了,所以才出此下策,不过是奇怪零,到底哪里像偷啦!
还有这位大姐,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怎么就这么巧,偏偏在这处死角相遇。
丹恒对此毫不意外。
因为除了有套着布袋的三月七,还有头顶垃圾桶的星,以及蒙着脸的自己。
以及已经是通缉犯的桑博。
他们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发制人。
比如把人打晕?
默契无需多言,桑博和丹恒几乎是同时发动攻击。
整个脑袋埋在垃圾桶里的星,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然而更加不巧的是,三月七也是这个状态,纸袋子忽然转了一个方向,刚刚挖的两个孔没办法正对眼睛,直接就和正在努力将垃圾桶从头上拔出来的星,撞了个满怀。
一瞬间,三月七看到了一堆星星。
然后,似乎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
“我怎么好像有点晕啊?”
同样晕乎乎的星反手拉住三月七。
很快,两颗脑袋,发生了二次碰撞。
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桑博将手中的迷烟一丢,看着场上唯一还站着的男士。
不停用手比划着一和二的姿势。
丹恒无奈把星和三月七捞了起来,桑博则是嫌弃的拉起了布洛妮娅。
几分钟后,下城区的诊所。
鹿野终于坚持着见到了大救星,丹恒身为队伍里唯一一个还站着的男人,鹿野深感欣慰。
然后大步流星的朝着丹恒的位置走过去,一句话没,两眼一翻直接往丹恒怀里一扑。
世界终于安静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丹恒处理吧。
丹恒顿时感觉身上的担子突然又加重了。
就比如,这的诊所里三张床,躺的全是自己人。
又比如三月七和星晕倒的原因不是迷烟,而全都是头部撞击。
娜塔莎现在还在考虑,如何将卡住的垃圾桶从星的脑袋上拿下来,没办法的话只能上电锯了。
再比如,鹿野,哦不,现在是穹了,躺在病床上睡的好像死猪一样,怎么摇都不醒。
最最后是手里长长的榨。
感觉要打工很久,才能还的上的样子。
丹恒忽然觉得,自己才是该躺在那里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