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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雨趴在图书馆的木质地板上,用放大镜观察着蚂蚁搬家的路线。她数到第七只工蚁时,注意到领头的蚂蚁触角上沾着微量灵泉草汁液——这是空间后山特有的植物,她昨故意撒在图书馆外的草丛里,用来标记“安全区域”。

“雨,”沈承志的声音从书架后传来,“县科委的工程师又来借《木材辐射检测技术》了,这次借了两本。”

女孩起身,拍掉膝盖上的灰尘,指尖陀螺在掌心转动——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陀螺芯用灵泉淬火的钨钢制成,转动时能发出只有沈家人才懂的微弱频率震动。“爸爸过,辐射检测的关键是‘本底干扰’,”她低声道,“我们需要在科委实验室的土壤里埋‘干扰源’。”

与此同时,沈默轩坐在农场的秘密会议室里,面前摊开最新的《人民日报》,报纸上“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标题被红笔圈了又圈。“明辉,”他推了推眼镜,“中央开始重视科技发展,县科委的检测设备可能会升级,我们的‘仿古松木’工艺得再做层伪装。”

“已经让承雨在木材厂的废料堆里埋了灵泉矿石碎末,”沈明辉转动着手中的钢笔,笔尖是用空间陨石制成的,“矿石的然辐射值能覆盖松木的异常波动,科委的仪器会以为是‘环境本底辐射’。”

深夜,沈承雨和沈承志带着仿生机械虫“强”潜入县科委大院。强的腹部装着灵泉矿石粉末,在实验室窗外的花坛里打洞时,尾部的微型钻头会将粉末混入土壤。沈承志看着手表上的荧光指针:“还有三分钟到巡逻时间,加快速度。”

女孩点头,按下强背部的按钮,机械虫的掘进速度提升三倍。当它们完成任务钻进下水道时,远处传来门卫的手电筒光束——刚好错过。

次日清晨,沈承雨在学校门口遇到赵师傅的儿子。男孩故意撞了她一下,书包里掉出一本《放射性物质防护手册》。“对不起!”他慌忙捡起书,耳朵通红。

“原来你在看这个,”沈承雨假装好奇,“我爸爸,木材厂的‘烟熏法’能防辐射,要不要我帮你问问?”

男孩摇摇头,匆匆跑开。沈承雨注意到他的鞋底沾着科委实验室的红土——和昨晚他们埋矿石的花坛土壤颜色一致。她摸出灵泉湿巾擦了擦手,湿巾上的荧光剂显示,男孩身上有微弱的灵泉矿石辐射痕迹。

“爸爸,”她在课间汇报,“赵师傅的儿子可能接触过科委的检测样本,需要‘记忆干扰’。”

“暂时不用,”沈明辉在对讲机里,“让承志向他借那本书,我们可以‘不心’把书掉进灵泉池,破坏里面的关键章节。”

沈承志很快“不心”将书掉进了学校的荷花池。当他湿漉漉地捞起书时,故意让《辐射检测方法》那章泡得字迹模糊:“哎呀,这可怎么还给你?”

男孩看着面目全非的书,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我也看不懂。”

危机暂时化解,但沈家不敢掉以轻心。沈默轩带着沈明辉拜访县科委主任,送去用灵泉蜂蜜腌制的陈皮——这是“传统养生品”,实则含有能轻微干扰人脑记忆的成分。“我们木材厂想搞技术革新,”沈默轩笑道,“还请主任多指点。”

主任接过礼盒,闻着陈皮的清香:“指点不敢当,不过科委最近进了台γ射线检测仪,你们要是有兴趣……”

“我们这种土作坊,哪懂那些高科技?”沈明辉及时打断,“就是想问问,能不能把‘仿古松木’的工艺写成‘非物质文化遗产’,这样万一有辐射问题……”

“这个嘛,”主任沉吟,“得找文化局的人。不过沈厂长放心,你们的木材我们检测过,辐射值在安全范围内。”

听到“安全”二字,沈默轩和沈明辉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他们知道,这意味着灵泉矿石的干扰起了作用,科委的仪器读出的是“正常数据”。

月底的工人夜校里,沈明辉特意增加了“木材与健康”的课程,用灵泉松木的切片在普通显微镜下展示“然纹理”,却用紫外线灯照射时隐藏灵泉结晶的荧光反应。“大家看,”他指着显微镜,“这种纹理就像人体的血管,能‘呼吸’,所以用这种木头做家具,对身体好。”

赵师傅举手提问:“沈工,听科委的仪器能看到‘看不见的东西’,咱们这木头……”

“仪器是死的,人是活的,”沈明辉笑道,“再了,要是真有问题,军队会让我们用吗?”他故意提到军队,暗示背后影上层支持”,让质疑者不敢深问。

散课后,沈承志跟着赵师傅回家,偷偷在他家的门框上安装了微型摄像头。画面显示,赵师傅正在用放大镜观察木材切片——正是沈明辉课堂上发的样本。少年立刻启动摄像头的干扰程序,让画面出现雪花,同时释放超声波,干扰对方的注意力。

“志志,”沈明辉在监控中看到这一幕,“做得好。记住,我们的敌人不是赵师傅,而是他手里的放大镜。”

深秋的某个夜晚,沈承雨在图书馆整理旧报纸,忽然在1965年的《县科技简报》上看到一篇关于“西山辐射异常”的报道。她心跳加速,迅速将报纸藏进书包,回家后交给沈默轩。

“这是当年的旧闻,”沈默轩看着泛黄的纸张,“西山出现‘发光植物’,其实是灵泉草在月光下的荧光。后来被科委解释为‘磷矿自燃’,这事就过去了。”

“现在科委的工程师会不会翻旧账?”沈承雨问。

“所以我们要主动出击,”沈默轩笑道,“明让承雨在西山放些‘磷矿标本’,再让老周的人在科委散布‘西山磷矿复活’的谣言——把辐射异常的源头引到矿石上。”

次日,沈承雨和沈承志在西山的岩石缝里嵌入用灵泉矿石和磷粉混合的“标本”。当科委的工程师再次来检测时,仪器显示的辐射峰值果然出现在“磷矿”附近,而木材厂的辐射值“正常”。

“看来是场误会,”工程师摘下辐射检测仪,“西山的老磷矿该封了,差点冤枉了好人。”

沈承雨躲在树后,看着工程师离开,忽然想起沈默轩的话:“最好的谎言,是让真相成为谎言的替罪羊。”她摸出机械鸟翠,让它在“磷矿”上空盘旋,翅膀划过之处,灵泉雾气悄然降落,加速磷粉的氧化,让“证据”更加逼真。

暮色中,沈家的木材厂亮起灯光,工人们哼着歌下班。沈承雨和沈承志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赵师傅家时,看到对方正在院子里劈柴——用的正是沈家的灵泉松木。

“赵叔,”沈承志笑道,“这木头好用吧?”

赵师傅抬头,火光映着他的脸:“还校”顿了顿,又:“你爸那套‘烟熏法’,真不是骗饶。”

两个孩子交换了一个微笑。他们知道,有些真相不必破,有些信任不必言明。就像灵泉在地下流淌,就像松木在表面生长,沈家的秘密终将在时间的土壤里,长成遮风挡雨的大树,而他们,会是永远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