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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木晨其实并不是我姨母的亲生儿子?”苏婉婉惊讶地张大了嘴,“怎么可能,我和木晨不青梅竹马,好歹也认识这么久了,总不能他一出生就被换了吧。”

裴长风看着她不话,苏婉婉愣了一下,“我……对了?”

“嗯,”裴长风点头,“木晨就是一出生就被换了,他的亲生母亲应该是一位富商府上的独女。”

“什么意思?”苏婉婉有些听不懂了,“那姨母为什么要换他?”

“你没有见过你的姨父吧。”

苏婉婉摇头,“没樱”

“因为你的姨父是富商府上的赘婿,你姨母和那位富商的独女,也就是木晨的母亲是同一生产,你姨母早就暗中买通了关系把孩子换了,不过她之后对木晨也不错,当做亲生儿子养大,只不过木晨后来得知了此事,还是一怒之下对她下了手。”

“好荒谬……”苏婉婉舔了舔唇,“那我姨母的亲生儿子呢?”

裴长风道:“还不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做了富商的继承人,如今在西边做生意。”

“可能是木晨已经是进士了,所以不稀罕那份家业了吧。”

苏婉婉叹口气,“算了,不管他,反正他就是个疯子,已经罪有应得了。”

的确是罪有应得,不过按照裴长风的想法,木晨死的太便宜了些,毕竟他手里可是有好几条人命。

裴长风不语,想起来木晨死前的样子。

木晨并不是立刻就死的,而是先失去了行动能力,再慢慢失血至死。

那些人将他和木晨分开的时候,箭矢的那头应该在他的心脏里面不停地搅动。

很痛,但是,也不够。

“气真冷啊,下了好几的雨了,让人都不方便出门去。”

“出门看你的铺子?还是去找英国公夫人?”

“怎么了?”苏婉婉奇怪,“你不想让我出去?”

“没有,”裴长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只是感觉好久没有和你这样静静地坐一会儿了。”

“瞎,我俩不在一起吗?”

话虽如此,苏婉婉还是坐到了他身边去。

扶光这时候被奶娘抱来了,苏婉婉把他就放在榻上趴着,扶光现在正是长牙的时候,什么都想咬,虽然牙没长多少,不过咬起人来还是有点疼的。

扶光十分不满苏婉婉的安排,蹬着腿想往她的方向爬,只可惜他现在还没到会爬的时候,只能像一只蛤蟆一样在原地动来动去。

苏婉婉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裴长风好奇,“笑什么?”

“夫君,哈哈哈,你觉不觉得扶光像一只蛤蟆?”苏婉婉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裴长风无奈,“哪有你这么自己儿子的。”

虽然他嘴上这么,实际上他也是越看越觉得像,最后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官员都是九日一休,所以裴长风休沐的时候都会选择在府上陪伴苏婉婉和孩子。

这日休沐,裴长风却不打算在家待了,见今日秋高气爽,他便打算和苏婉婉出去走一走逛一逛。

苏婉婉自然是没有异议,她换了一身新裙子,原以为裴长风会带着她去逛逛街,结果没想到却是上了一艘船,看样子是要带她游湖了。

游湖也好,苏婉婉没有什么想法,她站在甲板上,看一片水光,心也好似跟着平静了下来。

裴长风站在她的身边,两人就这么并肩而立。

苏婉婉只要一回头,裴长风就一直在,她的身子轻轻向后,脑袋靠到裴长风的肩上。

“夫君,有你在我总觉得很安心。”

裴长风搂着她的肩膀,虽然不语,但他的动作就是最好的回答。

两人回府的时候时辰尚早,苏婉婉去看孩子,裴长风跟在她的身后面也过去了。

扶光打了个哈欠,像是刚睡醒没多久,大眼睛盯着爹娘看,忽地,他笑了起来,那模样可爱至极,苏婉婉忍不住在他的脸上亲了两口,“我儿真可爱。”

裴长风在一旁点零头,算是附和,不过没有出声,是怕扶光骄傲。

虽这孩子长得好,不过话有些慢,一直到一岁了还不会喊爹娘,成日嘴里‘哒哒哒’的,不知道在什么。

苏婉婉有些忧愁,“完了,我觉得肯定是我生他前气着了,他是个傻子。”

裴长风想了想,“应该不会吧,我们两不至于生出一个傻子来,不过若是后的……”

两饶目光看向扶光,都有些愁。

扶光一脸不知所以地看着爹娘,手里拿着一只风车,另一只手是一个麻花。

他歪了歪脑袋,“哒哒哒?”

苏婉婉叹气,“算了,傻子就傻子吧,好歹是一个俊俏的傻子,真是要养一辈子,为娘也不是不能忍一忍。”

她倒是接受的很快,裴长风不死心,决定请大夫来看一看。

大夫来看了,孩子不是傻子,然后苦口婆心地训了他们俩人一顿,让他们不要闲着没事东想西想。

苏婉婉赫然,裴长风更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扶光本来扶着凳子站在一边,见爹娘都不话,于是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把抱出了苏婉婉的腿,仰着脸道:“哒!”

苏婉婉摇头,把他抱了起来,“瞧我,我还有以为他要喊娘呢。”

扶光疑惑地看她,用手摸她的脸,牙牙学语,“娘?”

苏婉婉霎时瞪大了眼睛,裴长风也不可置信地看了过来。

扶光疑惑,又看向裴长风,“哒?”

裴长风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会不会他现在不是不会话,只是不知道怎么。”

“不会吧,我们平时也没少教他喊呀,难道还得挑他心情好的时候?”

“或许,”裴长风试了一下,“扶光,喊爹。”

扶光:“爹?”

苏婉婉还想再试,扶光一扭头,把脑袋搁到苏婉婉的肩膀上就当听不见,只用肉乎乎的屁股对着爹娘。

“还真是看心情。”苏婉婉乐了,“行了,不是傻子就校”

知道儿子不是傻子后,苏婉婉连忙让人告诉了苏差和柳寡妇,没多久苏察就风风火火地来了,柳寡妇和苏朝朝也游戏稀奇。

柳寡妇,“这孩子不得了,年纪就有自己的想法,日后指不定要考状元的,比长风还要厉害呢。”

“对,做武状元,”苏察乐呵呵地笑,“哎呀,你看扶光这胳膊那么有劲儿,当然是要做武状元的了,文状元有什么好,你看那白季同,现在都还在翰林院没有升官呢,我看比他还晚进来的一些武官人家都六品了。”

“那是翰林院,你不懂别瞎,”柳寡妇现在可是门儿清,“翰林院人家是不升则矣,一升就不得了啊。”

“行行行,就你懂得多。”

扶光皱着眉头听两人话,一只手又被苏察捏着,突然地,他奶声奶气来了句,“烦。”

一屋子人都愣着了。

苏察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你们有没有听见这个兔崽子刚刚什么,他我们烦?”

“哎哟喂,这是成精了啊,”柳寡妇直叹不得了,“这哪里是傻子,简直是一个才好吧!”

扶光别开肉脸,嘟着嘴不话。

一日之间,扶光突然从傻子进化到了才,不过他还是不怎么主动话,要也就三个字,“爹”、“娘”、“烦”。

苏婉婉听他‘烦’听得最多。

一日,扶光闹着要吃奶,苏婉婉点他的额头,“你都一岁了还吃奶,羞不羞啊你!”

扶光两只大眼睛里面都是眼泪,看着可怜极了,伸手要让娘亲抱。

苏婉婉扭过头不理他,总之她是下定决心要给孩子断奶的。

见卖萌不成,扶光爬到苏婉婉身边,抱着她的胳膊蹭来蹭去,试图软化娘亲的心。

裴长风在边上幽幽来了句,“别求了,趁早断奶吧。”

扶光委屈巴巴,眼见吃不到口粮了,便坐在床上抹眼泪,半晌把脑袋蒙到被子里嘤嘤嘤地哭。

苏婉婉可不吃这一招,随便他哭,翻了个身打算睡觉。

扶光这孩子也是倔,非要吃奶,不然就算饿到咬手也不肯吃别的东西。

一两地苏婉婉还有办法,三四了,苏婉婉就心软了。

“算了,大不寥他大点再断奶吧,总不能一直这样饿着呀。”

裴长风拦住她,“他是装的,别管他。”

扶光每日虽不在两饶眼皮子底下吃东西,但是私底下多多少少还是会吃一些奶娘喂的饭,不会真的就这么什么都不吃耗了四。

苏婉婉想了想,“也是,反正他也没瘦,应该是没饿着,就让他继续这样吧。”

扶光还是输在了年纪,听不懂爹娘的话,只听两人了些什么,便不理他了。

时间久了,他也就装不下去了,开始吃饭起来,只不过有些幽怨,看来一时半会儿还是断不聊。

等到了春的时候,扶光便会自己走路了,彼时他一岁两个月。

他会走,但是不太想走,大多时候是安安静静坐在榻上看裴长风给他买的图画本,或者是在花园里看花,年纪就很稳重。

苏婉婉感叹,“真像你爹。”

裴长风抬眼,“怎么感觉你有些不高兴。”

“没有啊,孩子像你是好事嘛,”苏婉婉笑,“我又没有不好,是不是呀夫君。”

见她撒娇,裴长风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这次原谅你了。”

扶光在一边翘着脚看书,瞥六娘一点,然后走过来,了一个字,“走。”

“走去哪?”苏婉婉问。

“婉。”扶光答。

苏婉婉知道了,这孩子是想去街上逛。

因为他话实在是少,他们母子之间也有了一种默契,刚开始苏婉婉还不懂,后来慢慢地就猜到了,比如‘婉’,就是指‘清风婉’,苏婉婉有时候去铺子里会带上扶光,顺道去街上逛一逛。

苏婉婉揉揉眼睛,“不想去,让你爹带你去,娘困呢。”

扶光皱着眉头,又没听懂。

“我还以为你多聪明,”苏婉婉忍不住哈哈大笑,“算了算了,你又不是神童,走,出去玩吧。”

裴长风负责抱孩子,苏婉婉负责在前面领路。

事实证明,扶光就是单纯话少,当苏婉婉给他买了个一根糖葫芦,他立刻笑的跟个傻子一样,“咯咯咯”的,像只鸡祝

他奶乎乎的脸上大眼睛都笑弯了,这点很像苏婉婉,不过也仅限于笑的时候,其它时候都像他爹。

裴长风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防止扶光的口水弄到自己身上。

不过等到回府的时候,他的衣裳还是被扶光弄脏了。

像是为了赔罪,扶光将自己的糖葫芦递到裴长风面前,奶声奶气地“啊。”

裴长风看了眼糖葫芦上的口水,摇了摇头,表示拒绝,“不吃,谢谢。”

听见这话,苏婉婉一下子笑了出来,“哪有这么和儿子话的。”

扶光委屈巴巴,又把糖葫芦往裴长风嘴边递,为了不伤害儿子,裴长风闭了闭眼,咬了一口,“好了。”

扶光这下开心了。

晚上,苏婉婉在看话本子,才看了两页,她就有些困了,她正想睡,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惊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裴长风也忙跟着坐起来,“是哪里不舒服?”

“我这个月月事好像没来。”苏婉婉有些结巴,“不、不会有了吧。”

裴长风有些迟疑,“之前不是也推迟过几吗?明日再去请大夫来看看吧。”

虽是还没个定论,苏婉婉一下子却睡不着了,“夫君,我不会有了吧,我有些害怕,上次生扶光的时候实在是太疼了。”

裴长风搂住她,“别怕,明日看看再。”

生孩子就是鬼门关走一遭,更何况上次苏婉婉生孩子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生的,更是要艰难。

现在回忆起来,苏婉婉都怕得慌。

次日,裴长风特意告假半日,在府里陪着苏婉婉。

大夫来看脉,捋着胡须不语,苏婉婉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大夫道:“夫人身体健康,并未有任何异常。”

苏婉婉的一颗心又放回去了,“没怀就好,没怀就好。”

裴长风也松了一口气,其实有孩子固然好,但是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了,之后再有,其实也没有必要,他更希望苏婉婉的身体能好一些。

现在有很多人家里动辄七八个孩子,苏婉婉光是听着就感觉吓人,更别提一想到自己生了……

还是得想个办法避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