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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些都是虚的,有的吃就好,其实啊,朕也想吃,去年朝议,朕将培育的玉米和红薯、土豆做好给爱卿们尝尝,他们这才同意了在南直试种,可见大家还是都挺喜欢吃的。”

朱慈烺笑呵呵的道,仿佛想起帘时他们滑稽的表情一般。

“陛下的是,臣按朝廷的政令,在凤阳种了不少,当时也试吃过,臣以为,它们的饱腹感更强,更容易让更多的百姓吃饱,实在是赐神器,佑我大明社稷。”

一路气氛融洽,仗打的顺利,每个人自然都是有开心的理由。

回到郾城,朱慈烺住进了驿站,倒是没有再去和他们抢县衙,而且,朱慈烺一个人包圆的驿站,条件也比县衙强多了。

晚间也是照例举行了一次宴席,算是为朱慈烺接风,也是庆祝第七军势如破竹的胜利攻势,被大家灌了不少酒的朱慈烺,回到寝殿的时候,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

“陛下,喝点醒酒汤吧,这是妾亲手为陛下熬的,喝些就不那么难受了。”回到房间,正洗漱准备睡觉的时候,钱惜君带着熙春端着一碗醒酒汤来了。

朱慈烺带着她们,并没有限制她们的行动,虽然知道她们是红莲教的人,但表面上依然没有摊牌,就这样暂时带在身边,朱慈烺一时也没想好怎么处理。

但睡肯定是不敢睡的,虽然猜测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朱慈烺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这种潜在的危险,还是避免的好。

朱慈烺猜测她们是想上位,然后再帮助红莲教谋逆,但也保不住,她们被红莲教洗脑,仇视自己,到时在关键时刻给自己来个刺杀,那就不好玩了。

“唔。。。放桌子上吧,朕现在不想喝东西。”朱慈烺放下手帕,随意摆摆手道。

“妾伺候陛下吧。”闻言的钱惜君也没有强求,放下碗就过来接过朱慈烺的丝帕,替朱慈烺温柔的擦起手来。

“这段时间苦了你们了,跟着朕在这行伍之间,辛苦赶路,不如朕先将你们安排在郾城暂住,等朕回京的时候,再带你们回去如何?”

朱慈烺看着娇柔的钱惜君,低头忙活,心中非常不得劲儿,这种绝色美人儿跟在身边,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偏偏自己又不能品尝,实在是让人抓心挠肝。

特别是朱慈烺今年破身以来,身边美人环绕,这半个月可谓是禁欲最长一段时间了,这种事,一旦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以前那种十几年如一日的坚守了。

索性把她们安排在这儿住下,自己了然上路,之后的日子,眼不见心不烦,没必要眼睛过瘾弟受罪不是?

“陛下,妾身不辛苦,不碍事的,恰恰相反,妾身觉得非常新奇好玩,比以前每日待在家中有趣儿多了。”

“这半个月,妾身见到了许多以前不曾见到的事物,那些,以前妾身只能在书中见到,暗自遐想,现在,终于能亲身体会一番了。”

“呵呵,朕是怕你们身子娇弱,你又大病初愈,身子还很虚,怕你们吃不住啊。”朱慈烺溺爱的抚着钱惜君的脸,叹声道。

“妾身可以的,陛下不要看不起人,军中文艺营的妇人也有许多,她们都能受得了,妾身为何不能?妾,只想一直陪在陛下身边,伺候陛下,便是妾最开心的了。”

望着钱惜君真诚的表白,朱慈烺晕乎乎的脑袋更是隐隐有些作痛,啧,这丫头,演技真是毫无破绽啊,自己看不出丝毫的表演痕迹。

“行吧,既然你坚持,那就照旧吧,这些日子过得如何?朕每日主持军务,忙碌不堪,倒是冷落你了。”

“陛下不必介怀,妾明白事理,陛下男子汉大丈夫,更是一国之君,当以政务,政事为主,怎能因妾耽误了,要真是这样,妾可就成了苏妲己、杨玉环之流了,妾可不想这样。”钱惜君调皮的撒娇道。

“哈哈。。。朕看呢,你就很有潜质,可别让朕真的沦陷在你的温柔乡了。”朱慈烺钱惜君揽入怀中,和坐在腿上的钱惜君刚腻歪几句,刘大锦悄无声息的来到近前。

“陛下,左良玉左大人求见,还带了其子左梦庚。”刘大锦低声禀报道。

“哦?这么晚了,他还来干什么?这不刚散席不久吗?有什么事刚才不,宣进来吧。”朱慈烺嘟囔一句,有些不满左良玉打搅自己。

钱惜君听闻有大臣觐见,挣扎一下,朱慈烺也顺势放开了手,钱惜君起身,面色红润的整理一下衣裙道:“陛下既要接见朝臣,妾就先回去了。”

“唔。。。不必,来身后帮朕按按肩膀。”朱慈烺往椅子上一靠,双目微阖道。

钱惜君略一停顿,向外看了一眼已经出去宣左良玉的刘大锦,莲步轻移,来到朱慈烺身后,按了起来。

“臣左良玉,叩见陛下,深夜打搅陛下休息,请陛下恕罪。”一身常服的左良玉,进来后推金倒玉,跪地行叩拜大礼。

“左卿平身吧,大锦,赐座。”

“臣不敢。”

“坐吧,左卿深夜来此,不知有何要事?”朱慈烺睁开眼睛,露出微微笑意的问道。

“回陛下,臣今日求见陛下,乃是有个不情之请,望陛下降恩,臣感激不尽。”着,左良玉不仅没坐,反而是又跪地叩首请求。

“哦?这倒是奇怪了,左卿有什么困难,只管跟朕,朕若是能解决,自然会帮左卿一把。”朱慈烺来零儿兴趣。

“陛下明鉴,臣已老迈,今年开春以来,恶疾不断,近日,臣自感时日无多,但为国讨贼,乃臣毕生之愿,臣就算死于征途,也是对臣这等武人来,最好的归宿了。”

“然臣终究是个俗人,免不了俗套,离世前,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老臣的独子,当年许州兵变,臣全家老被杀,只独子一人延续香火。”

“但犬子剩下怯懦,虽有些才能头脑,但并不适合领军征战沙场,臣这一去,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犬子。”左良玉到这儿抹着老泪,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