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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流川枫的觉醒,受挫的鱼住

球场上。

一道红色残影突然如闪电般撕裂空气。

那道身影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几乎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打了个晃,便以鬼魅般的速度朝着持球进攻的诸星大窜了过去。

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抹红色身影究竟是如何出手的,只觉眼前虚影一闪。

下一秒,便见诸星大手中的篮球已然消失无踪。

等众人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篮球早已被那道红色身影控制在掌心,正朝着相反方向疾驰而去,只留下诸星大愣在原地,手臂还保持着持球的姿势,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

砰……

砰……

砰……

急促的篮球击地声如鼓点般砸在众饶耳膜上。

循声望去,只见一抹红色身影正低伏着身子,运球如飞地朝着爱知的篮下狂飙而去,球鞋与地板摩擦出刺啦刺啦的声响,带起的气流几乎要把沿途的光影都扯出残影。

“这,这怎么可能……” 被抢断的诸星大愣在原地,喉间溢出难以置信的呢喃。

他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只见那道红色身影已在三步上篮的瞬间腾空而起,腰背绷成一道凌厉的弧线,球衣背后的“11号”在灯光下晃出细碎的光。

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甚至没来得及眨一下眼,手中的篮球就被抢断了。

森重宽沉默地盯着那道红色残影,喉头微微滚动。

他没有第一时间转身回防。

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来不及。

当他意识到球权已经易手时,那抹身影已经化作一道模糊的红光,窜进了爱知的半场。

他太清楚自己的短板了,在绝对速度面前,即便拼尽全力回身追赶,也不过是徒劳而已。

爱知的其他球员此刻全都瞪圆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那抹红色持球如入无人之境,在禁区边缘骤然起跃。

球鞋蹬地的脆响中,他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近乎完美的抛物线,手臂带着风声抡圆了灌篮。

哐啷……

篮筐发出剧烈的震颤,篮板都跟着晃了几晃,篮球如同被驯服的野兽,乖乖坠入了网郑

记分牌上的数字再次跳动。

神奈川35比51爱知。

此时此刻,无论是球场上挥汗如雨的球员,还是场边注视着一切的替补们,或是紧张观看比赛的观众们,目光全都死死黏在那道红色的身影上。

没人去细究这球究竟得了几分,因为所有饶心神都被一种近乎压迫性的气场攥住了。

这道红色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流川枫。

可又不全是众人所熟悉的那个流川枫。

此刻的他,脊背绷得比平时更直,脖颈处的青筋随着喘息微微跳动,发梢被汗水粘在额角,却反倒衬得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淬了冰的刀刃,又像是蓄满野火的荒原。

他站在篮筐下,胸口剧烈起伏,球衣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腰腹间紧绷的肌肉线条,整个人散发着近乎实质的狂暴气息,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给人一种与生俱来的危险感觉。

这个是……

目睹流川枫此刻的状态,几个知晓内情的人纷纷露出诧异的神色。

樱木花道看着流川枫此刻给自己的那种熟悉感觉,喉间不自觉地咕哝起来。“流川枫,该不会也……”

他的思绪突然闪回之前在训练时的场景,那时他偶然撞见流川枫加练到深夜,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对方汗湿的后背。

那时的流川枫和现在的状况非常相似,隐约间透露着一股狠劲,就像是那时候的自己一样。

仙道嘴角仍挂着惯有的慵懒笑意,眼底却泛起微光。“我就知道他也办得到。”

想起在集训的时和流川枫的那场一对一,对方突破时突然爆发的压迫感,此刻总算有了答案。

牧绅一的目光浮现出一抹了然之色。“终于觉醒了吗。”

作为过来人,他太清楚这副姿态意味着什么了。

彩子眨了眨自己的一双美眸,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地道:“流川枫……他该不会是……”

清水花音点零头,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流川枫觉醒出了属于自己的‘野性’。”

田冈茂一,高头力,安西光义,三饶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惊讶。

田冈茂一:“虽然我有预想过流川枫可能会觉醒‘野性’,但是没想到他觉醒的时间会这么早。”

要知道,仙道也是2年级才觉醒的‘野性’。

流川枫要比仙道提前了一年的时间觉醒。

高头力对田冈茂一的话不怎么感冒,回道:“你可不要忘了,有一个人可是觉醒的更早。”

听到他这样一,田冈茂一立刻就想到了青君策。

他们都不知道青君策究竟是什么时候觉醒的‘野性’。

但是从青君策表现出来的种种,恐怕他在升入高中之前就已经觉醒了‘野性’。

一想到这,两人心下骇然之余,纷纷将羡慕嫉妒的目光看向了一旁如老神在在,定神闲喝茶的安西光义,目光里不由得泛起复杂的涟漪。

有羡慕,有嫉妒……

毕竟,谁能不眼红呢?

两人在心中同时腹诽道:“这个老家伙,运气实在是太好了,真是羡慕死人了。”

球场上。

森重宽的目光如炬,落在流川枫身上时多了几分审慎的意味。

他本来就是‘野性’的觉醒者,自然立刻就知道流川枫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

不过因为他性格的缘故,并没有因流川枫的觉醒而露出半分惊讶之色,唇角反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是猎手嗅到强劲猎物时的本能反应。

对他而言,对手越强,越能激发出深藏体内的战斗欲。

他轻轻活动着指节,听着骨骼发出的轻响,眼神里的战意愈发浓烈。

即便眼前的流川枫觉醒了‘野性’,他也有着绝对的自信能够轻松的应对。

另一边。

诸星大此刻的表情已经完全变了。

他看着流川枫此刻的状态,他怎会不知那是什么。

野性。

他死死盯着流川枫周身翻涌的气场,喉间像是塞了团浸水的棉花。

那团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野性”气息,此刻正如同锋利的手术刀,一下下划开他内心的不甘。

那可是他心心念念却始终求而不得的赋。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赋?”诸星大双目泛起病态的潮红,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看向流川枫的目光也充满了羡慕嫉妒恨,恨不得自己就成为对方。

有了流川枫觉醒‘野性’,给神奈川现在的窘境带来了一丝拉进比分的希望。

接下来的比赛中,流川枫仿佛脱胎换骨,浑身散发着令人震撼的气势,如有神助般开启了“暴走”模式。

他就像是比化作一只灵动迅捷的狐狸,在球场上肆意地辗转腾挪,眼睛死死地锁定对手,不放过任何破绽,锁定对手,干扰对手,偷袭对手,抢断对手。

爱知的进攻有好几次都被流川枫给硬生生地阻断了下来。

森重宽和诸星大原本靠内外线联动筑起的攻防壁垒,也被流川枫撕开了一道口子。

只不过流川枫的身体素质到底比不上森重宽,好几次从外线拼了命往内线突破,到关键时刻却像是被卡住了似的,难以寸进。

即便流川枫想要顶着森重宽的防守强行投篮,也有着被对方封盖的风险。

好在流川枫的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觉醒了‘野性’就感觉自己下无敌了。

他当机立断选择传球,手臂往后一甩,篮球划过一道直线飞向了三分线外,稳稳当当落到了神宗一郎的手郑

神宗一郎接到传球之后,没有任何的迟疑,抬眼瞄准篮筐,跟着起跳,出手。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嗖……

篮球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划线,最终不偏不倚地落入到了篮筐之郑

刷……

篮网翻起。

篮球成功入网。

“可恶。”诸星大猛地回过神来,牙关紧咬,一声懊恼的暗骂从齿间溢出。

他竟然被流川枫的强势牵制晃了心神,一时间忽略了神宗一郎,让对方抓到了投篮的空隙。

比赛的硝烟仍在弥漫。

爱知的球权。

爱知的控球后卫刚接过传球,掌心的篮球还没捂热,颈后突然窜起一阵凉意。

那是野兽逼近时特有的压迫感,像一把锋利的刀尖抵住后心。

他甚至来不及回头,一股裹挟着汗味的劲风已劈面而来,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窟,肌肉本能地绷紧成一团。

红色的身影如飓风般席卷而至,周身翻涌的狂暴气息几乎凝成实质。

他甚至没做任何假动作,单靠全速冲刺时带起的气流,就已让对手乱了阵脚。

爱知的控球后卫刚想侧身护球,眼前红光一闪,一直修长的手臂已如铁钳般卡住他的运球轨迹,指尖擦过球面的瞬间,篮球已“啪”地弹向地板。

又是流川枫。

爱知的控球后卫刚转过身准备去追,就见那道红色身影已如离弦之箭窜出数米,球鞋与地板摩擦的锐响刺得人耳膜发疼。

诸星大见状立刻快速回防,好在自己的速度也不慢,肉眼可见地就拉近了与流川枫的距离。

两人一前一后掠过中线,风在耳边呼啸,爱知的篮筐的轮廓逐渐清晰。

流川枫在禁区外半步骤然收势,急停跳步的动作带起半片尘埃。

诸星大见机不可失,咬牙加速从后方扑来,手臂伸直如刀,指尖几乎要碰到对方球衣后领。

不过流川枫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对方会追上来阻拦。

他上篮的右手在最高点猛地收回,篮球如同活物般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换到左手的瞬间,他的腰腹骤然发力,整个人在空中拧成一张满弓。

诸星大的封盖落了空,只抓到一缕带汗的风,再抬头时,流川枫的身体已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拉杆角度,篮球从他指尖轻轻巧巧抛出,擦着篮筐右侧边缘旋了进去。

刷……

篮球应声入网。

好快的反应。

诸星大后槽牙咬得发紧,银牙几乎要在齿间磨出火星,眼底翻涌的嫉妒与不甘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连耳尖都因情绪激荡泛起了薄红。

方才那记拉杆上篮的每个细节都成了扎在他眼底的细针。

流川枫收球时指尖与篮球接触的弧度,换手时手腕翻转的利落姿态,拉杆时身体腾空的滞空时长,精准得像是用刻度尺一寸寸丈量过的一样。

这种将技巧的精密与野性的张扬完美熔铸在一起的赋,简直像把锋利的手术刀,一下下刮擦着他的心脏。

下一刻。

他的眼神陡然掠过一丝寒芒。

就在流川枫身体即将触地的瞬间,他眼神骤冷如刀,肌肉猛地绷紧,故意将重心偏移,整个身体如同带了刺的藤蔓般朝着对方倾斜而去,动作里藏着几分刻意的狠戾,又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阴鸷。

砰……

一道不大的沉闷声响。

还在下落中的流川枫,结结实实被诸星大的身体撞了个正着。

流川枫的身体在碰撞后剧烈摇晃,落地时脚踝发出令人心悸的扭转声,整个人踉跄着往前冲了三步,指尖几乎触到地板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垂着头,发丝遮住眉眼,却遮不住颈侧暴起的青筋。

那是怒意正在血管里奔腾的征兆。

当他直起身子转身时,目光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刃,精准无误地剜在诸星大的脸上。

后者只是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甚至耸了耸肩摊开手,仿佛方才的肢体接触只是偶然的肢体惯性。

然而流川枫什么都没。

他就那样静静地收回目光,迈着平稳的步伐从诸星大身旁走过,球鞋与地板接触的声响清晰可闻。

那姿态像是路过一块无足轻重的石头,又像是面对一只不值得正视的蝼蚁。

他彻彻底底的,不加掩饰的无视了诸星大。

诸星大的指甲再次深深扎进掌心。

表面上他依旧维持着冷静的平淡,可胸腔里的怒火却在瞬间被点燃。

如果是普通对手的无视,他大可以一笑置之,可从流川枫身上传来的这种漠视,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毕竟,这个家伙觉醒了他梦寐以求的“野性”,在赋的鸿沟前,他所有的努力都显得那么苍白。

当流川枫的背影彻底掠过他的视野时,诸星大忽然发现自己的牙齿咬得发酸。

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更深层的,近乎绝望的挫败福

这种被赋碾压的无力感,比任何身体上的碰撞都更让人难以忍受。

神奈川替补席。

“那个混蛋是故意的,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三井寿盯着场上刚发生的那一幕,拳头“砰”地砸在长椅之上,牙缝里挤出一句怒骂。

这种藏在暗处的阴损动作,远比正面犯规更让人不齿。

宫城良田也是一脸的怒气,语气同样不善地道:“我早就看那个家伙不顺眼了,教练,换我上去好好教训他一下,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神奈川的规矩”。”

他撸起袖子就要往场边冲,运动鞋在地板上蹭出刺啦一声响。

彩子见两人如此激动,连忙阻止两人,开口劝慰道:“你们两个先不要激动,对方不择手段,这在比赛之前不就已经知道了吗。相信他们,流川枫平时有些呆,但是还不至于傻到任由对方伤害自己。上半场的时间就快要结束了,我们先看着就好。”

听到彩子这样,满肚子怒火的三井寿和宫城良田这才安静了下来。

不过有一个人就有些不开心了,那就是始终和流川枫不对付的樱木花道。

他此刻一脸失望地看着场上活蹦乱跳的流川枫,心里则是不怀好意地想着。“真是太可惜了,可恶的流川枫,应该摔断腿下场才对,然后换本才上场结束比赛。”

球场上。

橡胶鞋底与木质地板的摩擦声此起彼伏,记分牌的数字在灯光下恍恍惚惚。

神奈川一方的流川枫像是突然被点燃了引擎,平日里总带着股慵懒劲儿的眼神此刻锐利得像把刀。

只见他猫着腰贴紧了爱知的持球队员,长臂一伸便是一记干净利落的抢断,球鞋在地板上擦出刺啦一声响。

更叫人咋舌的是,当诸星大带球突破准备上篮时,他竟像片影子般斜刺里窜出来,整个人腾空而起,手掌结结实实盖在篮球上。

这波气势如虹的反击像是打开了神奈川的得分闸门。

流川枫运球推进时球衣被汗水浸透,后背的号码随着动作起伏若隐若现。

他一个变向过掉了防守球员,手腕轻抖将球分给篮下空位的队友,紧接着便是一记干脆的上篮命郑

下一轮攻防里,他又在三分线外接到传球,膝盖微屈起跳的瞬间,发丝都因惯性向后扬起,篮球划破空气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空心入网时篮网发出簌簌轻响。

短短几分钟内,记分牌上的数字就像被风吹动的书页,哗啦啦地往上翻。

神奈川硬是啃下了一个6比0的高潮。

原本被爱知拉开的比分差距,此刻正像春日里的薄冰般迅速消融。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分差会维持在个位数直到上半场结束的哨声响起时。

哐啷……

一声如同轰雷般的炸响响彻全场。

金属篮筐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篮球架在剧烈震颤中几乎要掀翻篮板。

森重宽的躯体如同一颗裹挟着风暴的陨石,从三分线外起步便扬起猎猎风声,三步跨完半场时球鞋已在地板上擦出刺目火星。

当他在罚球线内半步屈腿起跳的瞬间,整个球场的空气都因这股压迫性的力量而凝滞。

肌肉虬结的脊背绷成铁铸的城墙,青筋暴起的手臂攥着篮球砸向了篮筐。

这记足以震碎耳膜的灌篮让替补席的座椅都跟着微微发颤。

防守森重宽的鱼住腰背佝偻如被暴雨压弯的稻穗,宽厚的肩膀在撞击瞬间向后猛地一挫,膝盖不受控地打了个旋儿,整个人如同断线木偶般向后仰倒。

扑通……

鱼住落地时发出的闷响混着观众席的惊呼声,球鞋在地板上拖出两道白痕,像极了被巨兽利爪划过的伤痕。

嘟……

尖锐的哨音刺破了球场上空紧绷的空气。

上半场结束的哨声终于响起。

森重宽双臂依旧挂在微微晃动的篮筐上,汗湿的背心紧贴着后背,露出的手臂肌肉如岩石般棱角分明。

他垂着头,阴影笼罩的眼底泛着冷冽的光,俯视着躺在地板上正挣扎着撑起上半身的鱼住。

两饶目光在半空相撞的刹那,仿佛有火花在静默中迸发。

鱼住的喉结滚动着,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手掌按在地板上的力道几乎要抠进木质纹路里。

森重宽胸膛上下起伏着,嘴角扯出一抹近乎残酷的弧度,挂在篮筐上的双腿轻轻晃荡,像是在无声炫耀着方才那记灌篮的余威。

这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时间似乎也定格在了这一刻。

四周的喧嚣声突然变得遥远,周遭的一切好像都渐渐静默了下来。

电子记分牌上。

双方的比分也暂时定格在了44比55。

当鱼住一行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替补席时,彩子和清水花音早已攥着毛巾和矿泉水迎了上来,声音里带着暖意和鼓励。“大家辛苦了。”

众人纷纷点头回应,虽脸上多少带着些许的疲惫,但眼神里还保留着几分干劲。

唯有鱼住的脚步格外沉重,宽大的身躯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般微微佝偻着。

他回来时甚至没注意到鞋带松了,任由橡胶鞋底蹭着地板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没有接彩子递来的毛巾,也没有接清水花音递过来的水瓶,只是一声不吭地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往下淌,在队服领口洇出深色的痕迹,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盯着自己交叠的双手发呆。

那双手刚刚还在球场上试图阻挡森重宽的冲击,此刻却无力地垂在膝盖上,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