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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这畜生不对劲!

‘砰。’

枪声骤然响起,子弹击中树干,冒起一缕青烟。

王大庆此刻所面临的,已不只是树上的豹彪,还有身后未知的威胁。他毫不犹豫地准备进灵泉空间躲避,因为那枪不是他开的。

“怎么离这么近还能打歪,给老班长丢脸了。”背后传来一声调侃。

王大庆一下就听出来了,是他大学同宿舍的兄弟,现任民主屯供销社主任——张清的声音。

“心,这头大花猫可凶得很……”张清在背后提醒。

王大庆却自动屏蔽了这句话。

灵泉空间目前还带不进去活人,之前计划的“进空间躲避再反杀”策略根本无法实现,只能硬刚。

他立刻双手持土铳瞄准。

此时树杈上的豹彪被身后那一枪彻底激怒,咆哮一声,飞扑而下!

完了。

豹彪没等他开枪,已借着高处之利飘然落地,接着利用树干遮挡腾挪穿插,速度比王大庆预判的还快。

他刚刚掉转枪口,豹彪就化作一条残影消失在另一棵树后。此刻若开枪,只能打中树干,别致命伤了,连擦伤都难。

眼看两者的距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拉近。

一头超过三百斤、异化程度极高的豹,其战斗力甚至不输成年猛虎。王大庆可不是武松,跟它肉搏只有死路一条。

他当即高声喊道:“张清!朝我三点五刻方向、距地高三米的树打枪,打断树杈杆封它去路!”

“呃,有点难度……我尽量吧。”张清的声音不紧不慢。

王大庆心里一顿,张清话咋像个老头?这状态不太对啊。

张清当年在部队,靠一杆步枪出神入化,拿过好几次二等、三等功,甚至还拿过一次集体一等功。怎么这会儿听上去这么没底气?

没时间多想。

豹彪借助速度与地形掩护,已逼近至十米以内。

要知道,在这种环境与它的速度下,十米相当于一秒的生死距离,他若有一点判断失误,脑袋分分钟就没了。

‘砰!’

张清如约开枪了。

子弹偏离了王大庆期望的落点,打进雪地,没能命中树杈。

没办法,王大庆只好冒险。

他单手持枪,左手则悄悄放到胸前遮挡,趁身后看不清时,从空间中取出一枚手榴弹。

这枚老式手柄手榴弹,是他早前为鹘鹰前主人收尸时缴获的。

他用牙咬掉引线,精准计算引爆时间后高高抛向空郑

‘轰!’

手榴弹在距地三米的半空炸开,气浪翻卷,西侧方向积雪飞扬。

豹彪正好迎面冲入爆炸核心区域,虽未被炸翻,但速度受到明显影响。

这对王大庆来,意外之喜。

他立刻抬枪,勾动扳机!

子弹飞射而出。

“啪!”一声脆响。

但子弹只是贴着豹彪的右颊飞过。

“好畜生,居然还比之前更快,明明还是瘸腿的……”张清忍不住在后面骂道。

豹彪的速度确实令人震惊,换作其他猎人早已当场被撕碎。

不过,它的致命之处恰恰在于没智慧。

刚才那枚手榴弹改变了它的扑杀轨迹,为王大庆争取了关键时间。

王大庆第二次上膛、瞄准,瞄向豹彪双眼之间偏上一指宽处,动作干净利落。

‘砰!’

子弹比声音更快,精准扎入豹彪眉心。

豹彪未有任何反应,仍以极快速度朝他冲来。

“大庆快退,我来顶着,这畜生不对劲!”张清焦急喊道。

但王大庆动也未动。

他站定如山,目光死死盯着前方。

豹彪在冲至他面前一米时,突然跪倒,随后侧身翻滚,气绝而亡。

双眼上方中点位置、心脏、以及眼睛,是大多数动物的绝对要害。

而这头豹彪正是被击中第一要害,眉心中线。

它其实在中弹的瞬间就已脑死亡,之所以还能冲出一步,完全是惯性使然。

‘砰!’

出于谨慎,王大庆朝豹彪的脑袋补了一枪。

这一系列惊心动魄的搏杀下来,他已是汗如雨下,气喘如牛。

若非身后张清那一枪打乱了豹彪的节奏,他就算藏进空间,也未必能抓住机会反杀。

哪怕有手榴弹也难保万全。

因为这头豹彪的速度,是普通豹的两倍起步,他目前的动态视力根本无法精准追踪。

稍微缓了口气,他一转身就瞳孔一缩:“你怎么了?”

张清瘫坐在雪地上,身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握着猎枪的右臂有几道半结痂的伤口。

“有烟没?”张清虚弱地问。

王大庆赶紧跑过去,蹲下身放下猎枪,从口袋掏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递进他嘴里,帮他点上。

张清胳膊没力,干脆咬着烟自己吸。

王大庆从行军包里取出水壶,拧开盖子。

热气随即从壶口冒出。

“我不渴。”张清咬着烟。

“这是药液。”王大庆抬起他的头,心将壶口送到他嘴边。

张清一尝,甘甜清润如人参液,立马咕咚咕咚大口吞咽。

“你又不是头马,哪来那么大肺活量,别呛着。”王大庆边看边提醒。

张清根本不理,猛吸狂饮。

王大庆只好强行夺回水壶。

“你是真气,大不了我挖根人参赔你。”张清咕哝。

听到这话,王大庆判断他气息明显比刚才平稳了,终于松了口气,随即正色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张清抬眼看了看不远处豹彪的尸体,眼里闪过一丝后怕。

今是除夕,民主屯家家户户早已备好年货。

张清原本只是闲得发慌,扛枪进山打几只野兔、野鸡什么的,好给社员年夜饭添点野味。

“你是真有病,哪家单位现在还缺肉,能缺到供销社?你净整没用的。”王大庆忍不住训他。

张清摇摇头,道:“就我这身板,再加上当年在部队练的那点本事,整几只野鸡兔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结果刚进山,就看到远处有个毛孩……”

“是不是长得……”王大庆试着依照阿呆的样貌形容。

“没看清长相,穿的是破棉袄,乡下娃基本都一个样,我不能确定。”张清皱着眉摇头。

他伸手要过水壶,又喝了一口,道:“穷人孩子早当家我不否认,可那样的豆丁独自跑山里,总归不正常。我就追了上去,一路追到这个像龟壳似的斜坡。娃没找到,却碰上一头瘸腿的豹在追一头灰狼。”

“然后你起了黄雀心思?”王大庆问。

“有点。不过娃还没找到,我想着绕路离开,结果两头畜生鼻子比狗还灵,早就发现我了。那灰狼贼得很,借机引祸水,我又轻敌,结果被那瘸腿豹给抓了几道……”

张清到这,王大庆终于意识到,赶忙拿出碘伏与医疗包,替他处理伤口。

碘伏一倒下去,张清直咧牙惨剑

王大庆听着,自己都莫名感觉手臂发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