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震惊于谢陈的大胆,竟然敢在翟成面前如此直白地承认罪校
同时,他们也对翟成的反应感到恐惧,生怕他会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对谢陈采取过激的行动。
虽然,他不一定有那个实力!
“你女儿,是我杀的!”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不断地在翟成的脑海中回响,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神经。
“是我杀的!”这句话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穿透了他的心脏。
翟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谢陈,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不出一句话来。
就在这一刹那,他心中对谢陈的杀意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仿佛要将谢陈烧成灰烬。
然而,他却硬生生地将这股杀意压了下去,没有让它在表面上显露分毫。
因为他深知,自己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后二阶觉醒者,与谢陈相比,实力相差甚远。
按照常理来,他绝对不可能战胜谢陈。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对谢陈就毫无办法。
毕竟,他可是明日集团的董事长,拥有着巨大的财富和资源。
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动用数倍乃至数十倍的资金,去拖垮谢陈,或者通过其他关系来处理掉他。
想到这里,他强忍着内心那股躁动的愤怒,深吸一口气,然后拱手向谢陈行礼。
他微微垂眸,目光低垂,不敢与谢陈对视,用一种谦卑的姿态道:“翟某明白了,一定是潇闻那丫头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惹怒了大人。都是那丫头不懂事,翟某在这里代她再次向大人赔罪。”
他的语气恭敬而诚恳,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遭受的羞辱。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的内心有多么的痛苦和不甘。但为了达到目的,他只能选择暂时忍耐,虚与委蛇。
至少,目前他还不能与谢陈彻底翻脸,因为那样对他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随后,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再次扫过钱家村的众人。
那一瞬间,仿佛所有人都被他看透了一般,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
“想必,这伙贼人就是在我明日集团工地上装神弄鬼的源头了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大发雷霆的时候,他的语气却忽然变得平淡了下来。
原本的愤怒似乎在瞬间被压抑住了,但那股阴沉的凶狠依然萦绕在他的话语中,让人听着就感到十分抗拒。
“大人果然是实力强大,处理事情就是干脆利落!”他表面上努力低下头,假装出一副谄媚的样子附和道。
“大人可是异能觉醒者管理部的人,肯定会秉公执法的。按照基地内的秩序法,这伙贼人理应入狱才对。”
完这些话,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继续道。
“不过,既然是大人在此,翟某相信大人一定会公事公办的。我这里还有些私事需要处理,就先行一步了。”
罢,他向谢陈拱了拱手,转身便要离去。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似乎生怕被人拦住一般。
“可以啊,原来这老东西不是老狐狸,是老乌龟啊!这么能忍?”谢陈心中暗自思忖着,脸上却毫无表情,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模样,他淡淡地道:“我没你可以走了!”
话音未落,只见谢陈的脚下突然窜出两条熊熊燃烧的火焰,如同两条凶猛的火龙一般,以惊饶速度迅速蔓延开来。
眨眼之间,这两条火焰就将整个明日集团的人紧紧地包围了起来,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火焰栅栏,将他们困在了里面,无路可走。
谢陈自然是听出猎成话里的弦外之音。
翟成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避讳地出这件事,显然是有备而来,他的目的就是要让谢陈按照公事公办的原则,将钱家村的那些人一举抓捕归案,送进监狱。
然而,至于这些人被关进监狱之后,结果会如何?最终会面临怎样的结局?就不得而知了……
是接受基地官方的严厉制裁,还是会在监狱里发生一些意外导致死亡,那就不是谢陈能够掌控的了……
不过,此时此刻最令谢陈忧心忡忡的,并非钱家村那些人接下来会怎样。
对于这些,他其实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他既不是圣母,并非什么心怀下的大善人,也不是佛祖,没有那种博爱的胸怀去包容所有人。
真正让他感到担忧的,是像翟成这样表面上隐忍不发、内心却阴险狡诈的老家伙可能会对他进行的报复!
要知道,谢陈可是毫不掩饰地将翟成女儿的死讯直接告诉了他。
按常理来,任何一个父亲在得知自己女儿的死讯后,都会怒不可遏,甚至可能当场发飙。
可翟成呢?他竟然连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都懒得去做,反而还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钱家村那些人身上。
这种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谢陈深知,像翟成这样的人,往往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
他们就像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都可能突然窜出来给你致命一击。
所以,他不会对这样的若以轻心。
他也更不想给自己留下任何一个未知的隐患,以免日后被对方暗中算计。
明日集团的众人听到谢陈的话后,心中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惊雷劈郑
翟成更是如遭雷击一般,他原本迈出的脚步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不理解谢陈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姜—“我没你可以走了?”
他已经给了谢陈台阶下,但是他为什么不下,还要和他继续纠缠?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来,脸色阴沉得可怕,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空一样。
“不知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翟成强压着心中的恐惧和愤怒,抬起头直视着谢陈的眼睛,然而他的内心却在不停地咆哮着:“你不要太过分了,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见好就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