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学骑摩托车
夕阳的余晖洒在店学操场上,雪紧紧握着摩托车的方向把,心里紧张得要命。林华坐在她后面,双手牢牢控制着方向把,看到雪学习状态还可以,他就偶尔双手放开。
每当林华双手松开,雪都紧张得要命。这时候,林华又靠近她,赶紧控制住方向把,她能感觉到身后林华温热的呼吸。
“雪,你要放松点,手臂不要这么僵。”林华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先感受一下车把的重量,对,就这样。”
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她能感觉到林华的手覆在自己的手上,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远处传来几声鸟鸣,操场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雪,你现在试着轻轻转动油门,记住,一定要慢。”林华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雪心翼翼地转动右手,发动机发出轻微的轰鸣声。她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胸腔。这种感觉既陌生又刺激,让她既害怕又期待。
“很好,就这样,注意保持,别太用力,否则车一下子就冲出去了,很危险的。”林华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悟性还不错,比我以前学得快多了。”
“华哥,我这会不是很紧张了,要不我一个人试试?”雪轻声问林华。
“那行啊,你一定要注意控制油门,别猛然用力,动作一定要轻柔。”林华一再叮嘱,“那我就下车了啊。”
雪一个人坐在摩托车上,已经没有了起初的发抖,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拧动油门,摩托车慢慢向前走。在操场角落处,雪已经能轻松转弯,林华一直跟在她身后保护着,生怕她一不心摔倒。
“效果还真的不错,你先停下来,我们一起到公路上试一试,我还是坐在后面。”着,林华就坐在摩托车后面了。
夕阳渐渐西沉,周围邻居家里的灯陆续亮了。雪骑着摩托车来到学校门口,向前面的公路走了一段距离。因为一直很紧张,雪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但脸上却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在公路上一定要注意前面和后面来的车,要和别的车保持适当距离。会车时也不要紧张,转弯时一定要减速慢行,晚上还要打开车灯。”林华提醒道。
雪犹停了一会儿,认真地点零头。她骑着摩托车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距离,转眼就到了一个弯道处。这时候,对向出现了刺眼的摩托车车灯,一辆摩托车快速冲过来,她又开始有一点紧张了,手又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华哥!我害怕!我该怎么办!”看到对向的摩托车车速那么快,刺眼的车灯晃得她睁不开眼。
“停在那里!别动!”林华赶紧大喊。
“啊!”只见雪惊叫一声,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油门猛然加大,摩托车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了出去。
“捏刹车!快捏刹车!”林华在后面大喊。
但已经来不及了,摩托车直直地冲向了路边的空地。雪只觉得旋地转,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霖。原来,雪摔倒在一片松软的土地上,脸上沾满了泥土。睁开眼,发现林华也从马路上跳下来,一个趔趄,也摔倒在她身旁,正狼狈地坐起来。
“噗——”看到对方满脸泥土的样子,雪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华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起来:“你还笑,看看你自己,简直就像一只花猫。”
雪伸手擦了擦脸,结果越擦越花。林华见状,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轻柔地给她擦着。正在这时,却见雪突然凑了过来。
柔软的触感落在唇上,带着泥土的清香。林华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中的纸巾飘落在地。他能感觉到雪温热的呼吸,能闻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淡淡茉莉清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两个人都深情地望着对方,林华一动也不敢动,忘记了推开雪。
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几个学生的笑声,林华这才如梦初醒。他慌忙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那个……我们得把摩托车弄上公路。”
雪低着头,脸蛋红得快要像熟透的苹果。她默默地点点头,跟着林华把摩托车推上了马路。
回学校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夜风拂过,带来远处山花的香气。雪偷偷瞥了一眼林华的侧脸,发现他的耳尖也红得厉害。
“要不,你骑着车回家去看看?顺便再练习一下技术。你刚才摔倒了,应该有处理紧急情况的经验了。”林华停了一下继续,“你别怕,我就在你身后,要是摔倒了,我俩就一起摔倒。”
“嗯。”在校门口的灯光下,雪坚定地点零头。
摩托车继续在公路上行驶着,林华提醒她控制车速,防止车速过快,并且把远光灯调成近光灯。对向车道来了一辆货车,林华提醒她靠边避让。这次,雪终于可以熟练地避让车辆,林华感到非常欣慰。
摩托车在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林华在雪身后却不敢放松,生怕她处理不当出现事故。大约25分钟之后,雪骑着车到了家门口,他俩终于都松了一口气。
“华哥!我终于可以自己骑摩托车了!”着,雪又在他的脸上送上一个香吻,林华只感觉面红耳赤。
走进家门,爸爸正在厨房里忙着,看到两人回家了,他立刻过来打招呼:“林老师,这么稀客啊。雪,你快去倒一杯茶,我再去炒两个好菜,一会就能吃饭了。”爸爸着就去忙了。
雪倒了茶,两人在屋里闲聊起来。林华建议雪可以买一辆摩托车,去镇上也方便一些。
“雪,快擦一下桌子,把菜端过去。”爸爸在厨房里喊着,雪立即过去了。
吃饭的时候,雪出自己学会了骑摩托车的事情,还刚才是自己把车骑回来的。听了雪的话,爸爸很开心。
“雪,你这两就去镇上买一辆摩托车吧,买车的钱我从银行取出来一点就行,你不用你操心。”爸爸拿出一大瓶自酿酒,倒了满满两大杯,“林老师,你喝一点酒,雪一会儿把车骑回去。”
晚饭开始了,林华端起酒杯敬了雪爸爸,不一会儿,两个人已经喝掉了大约两斤白酒。雪看到林华脸蛋开始发红,就赶紧让他和爸爸少喝一点酒,还给他俩做了两碗面条。
吃过饭,时间已经快到晚上十点整了,雪催促林华快点回去。和爸爸告别之后,两人骑着摩托车向学校走去。林华满身酒味,坐在后面紧紧抱着她,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林华的手臂把她搂得越来越紧。
雪的身体被林华的双臂勒得有些疼了,她本想叫出来。可是转念一想,他只是喝多了酒而已,她没有叫出声音,任由他紧紧搂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