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漠听到发情期三个字,又想到刚才自己碰到的那个东西。
懊恼的狠狠甩了几下脑袋。
雌性还在流血,他这是在做什么。
“暖暖,别怕,我不继续了……”
他声音低哑,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了几个字安抚钱暖。
他现在必须用尽理智克制自己身体的欲望。
否则单单只是雌性身上那股不可言的气味,就够他疯狂的了。
更别提再加上雌性温顺的回应,还有温暖纤细的手臂轻搂住自己的脖颈……
这种温柔乡任谁也很难挣脱。
狼漠完这话就伏在雌性的颈窝处重重的呼吸着。
大口的将混杂着他们二人味道的空气吸进又吐出。
想也知道这样平复的效果当然不会太好。
但是狼漠顾不上那么许多了。
让他离开雌性独自平复?
不可能。
且不外面还在余震,就雌性现在这个浑身瘫软的状态他就不放心将钱暖一个人放在树洞里。
而且他现在……
也是真的放不开手。
理智上让他尽快放开可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但感情上他却半点不想和雌性分开。
哪怕没有更加亲近的接触,只是这样浅浅的贴着,他就已经觉得无比幸福。
狼漠不准备离雌性太远。
他微微抬起身子,充满了血丝的绿眸还直直地看着身下的雌性。
确定拉开了一些距离后,狼漠就保持着现在的姿势跪伏在钱暖上方开始深呼吸。
粗重的喘息声传到了钱暖的耳朵里。
让她感觉本不那么燥热的身体,现在竟然也开始渐渐发烫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不只狼漠忍的难受,钱暖同样也饱受身心的煎熬。
靠,这发情期真的太不人性化了。
弄得两个兽人那么难受,却还不能尽情地发泄。
这个时候钱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只是一味的抱怨着这该死的发情期。
钱暖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其实雌性兽饶发情期只有一。
就是流血的日子只有一。
之后剩下的一个周的时间里面,雌性兽人身上会散发一股魅惑的香气。
这股香气只有与雌性特别亲近的雄性伴侣或兽人才能闻的到。
这个香气才是促进雌性兽人与雄性熟人交配的主要因素。
狼漠现在闻到的就是钱暖身上散发出来的这股独特的气味。
经过了一夜又一个大白之后,钱暖其实已经不会在流血了。
她只要稍微检查一下就会发现这一点。
只是她下午昏昏沉沉的,被狼漠弄回山洞之后又立刻睡下了。
她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所以误以为自己还在发情期间。
这其实也不怪钱暖没有这个意识。
原主狐暖暖其实也不知道。
狐暖暖的兽父兽母本来是打算女儿发情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再一点一点告诉他。
见证她的成年。
没想到人算不如算。
父母早逝让狐暖暖也无心顾及这些了。
所以钱暖的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发情期相关的记忆。
这就导致了两个啥也不懂的二愣子,躺在床上大眼瞪眼的忍受着本不应该承受的“痛苦”。
钱暖见狼漠实在忍得辛苦,就把自己白的的手贡献出去了。
反正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一次两次的根本没什么区别。
而且她也不忍心看到狼漠痛苦。
狼漠本来低着头,视线落在钱暖的双唇上,正专心致志的忍着呢。
就感觉到暖暖的柔软的手……
他的心脏禁不住颤了一下,他的暖暖一向大胆。
刚刚才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又坍塌的不成样子。
“暖暖……你做什么!”
狼漠的双臂撑在钱暖的脑袋两侧,手臂上迸发出的青筋钱暖一偏头就能看到。
散发的热气烘的她双颊微红。
他都这样了还要问?
问问问,问什么问?
“闭嘴!少废话!”
钱暖没有给他解释那么多,简单粗暴的继续还没完成的“工作”。
紧接着,狼漠就没工夫去管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
因为钱暖竟然……
狼漠一双眼睛黏在雌性身上拔不下来,希望这一刻的时间能够无限延长。
而钱暖此时却是又困又累,恨不得倒头就睡,不管狼漠了。
不过她还没有那么不道德。
突然停下对身体不好,她还是很心疼自己伴侣的。
狼漠则惊喜的看着微微垂眸的雌性。
现在不需要雌性回答他也知道了。
这一刻狼漠心里瞬间有了答案。
一定是暖暖见不得他太辛苦。
就是这样那么爱他,一点儿都不愿意看着他难受。
宁愿自己累一点也要帮他。
他知道钱暖不喜欢这件事,她怕累。
每次都要哄着她,她才勉为其难的给自己……
结果现在他根本没出声,暖暖就心疼的给……
这不是爱是什么。
他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泡进了蜜罐里。
这种甜蜜的感觉从心底一直洋溢到脸上。
他的眼角眉梢带着笑意,唇角挂上了平日里见不到的笑容。
“暖暖真好……”
这是他发自肺腑的话。
他的暖暖就是比任何兽人都要好。
钱暖嘟起嘴儿,哼了一声:“哼!我当然好了!”
她一点也不谦虚,她为什么要谦虚?
她就是太好了才帮狼漠……
这事儿有多累她一清二楚。
每次都把她累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这次要不是见他实在忍得难受,她才不会给自己找罪受。
狼漠唇角的弧度加大,低下脑袋。
在钱暖的兽耳旁轻声了一句什么,惹得钱暖一记粉拳打在了他胸肌突出的上半身上。
极好的手感和富有弹性的肌肉让钱暖不自觉的展开五指狠狠摸了几把。
把刚才让她羞赧不已的流氓话都忘了个干净。
摸了之后钱暖的手也没离开狼漠的身上。
舍不得放下。
要不就这样吧……
钱暖的“工作”也没停下。
可没一会儿钱暖就有些懈怠了。
话他怎么比之前还……
钱暖似乎已经看到了她的往后生活。
一定会过得十分水深火热,她能受得了吗?
也不知道兽神的誓言能不能管到这些犄角旮旯的事上。
钱暖脑子里马行空的想了一大堆。
狼漠还依旧那样。
钱暖抬头瞥了一眼咬牙轻声闷哼的年轻兽人。
黄豆大的汗珠覆盖了大片的额头,脸上和身上来不及向下流去的汗珠大部分都滴在了钱暖身上。
钱暖看了眼胸口被濡湿的兽皮,无奈开口“”
“别忍了,快点吧……”
她还看不出他的心思就白活现代那28年了。
不就是想着在伴侣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吗?
幼稚孩的做法。
本以为狼漠是个成熟的哥哥,现在看来,和年轻气盛的少年也没多少区别。
一样的要面子,爱表现。
钱暖不知道,狼漠只是喜欢在她面前表现罢了。
听到雌性开始催了,狼漠也怕累着暖暖。
于是也不跟自己较劲了,快刀斩乱麻的按了暂停键。
然后狼漠就侧身在木床外侧躺下,右手揽着钱暖,头埋在她的的肩窝处。
享受着最后的余韵。
可两人都平复下来的代价就是,钱暖那件白色的兽皮彻底毁了。
钱暖看着乱七八糟的兽皮有些心累。
折腾了大半夜还得重新再换件,她觉得身心俱疲。
而且最关键的是,她的手抬不起来了……
她闭着眼睛从空间内掏出一件纯白色的连体兽皮裙,有气无力的到:
“帮我穿……”
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狼漠自知犯了错,连忙上手将脏衣服换下来,用块的兽皮仔细的左擦擦右擦擦,一个香喷喷的钱暖新鲜出炉。
然后才心翼翼的给钱暖换上新衣服。
钱暖现在已经累的睁不开眼了。
本来发情期前后的身体素质就弱,刚才还做了半的体育运动,能不累吗。
结果就是还没等狼漠换完衣服,她就彻底昏睡过去了。
狼漠虽浅浅喝了口汤,但也能勉强抑制住内心的野兽了。
看雌性累成这个样子,他也不准备再友好交流什么。
替她理了理杂乱的发尾,就拥着怀里的香软一起进入梦乡了。
这一觉两人睡得都十分踏实。
连洞外偶尔有的余震都没有影响到二人。
狼漠是中途醒过来几次,看了看雌性的状况,探了探体温没事。
然后又到洞口看看外面的情况。
这一套做下来才又躺下来重新睡。
钱暖就是没心没肺的一觉到亮。
“嗯……”钱暖早上就是容易哼唧。
她哼唧着伸展四肢,发现空间不够。
她现在正被人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
还能是谁,当然是她那个铁打的伴侣了。
这个肌肉的硬实程度一般人还真少樱
她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也不纠结,继续闭着眼睛躺在自己伴侣怀里。
一边享受着人肉靠垫,一边让自己清醒过来。
“暖暖,你醒了?”狼漠早就醒了,支着头在旁边看自己的雌性看了半了。
暖暖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
细声细气的鼻鼾,可爱。
睡梦中无意识的耸鼻,可爱。
嘴角可疑的亮晶晶……
狼漠伸手沾了沾,然后又趁钱暖还没醒赶紧给她擦干净。
雌性可能不会想知道自己睡梦中做了什么。
之前跟她了,她羞赧了半,直言让他别再盯着她看了。
这怎么行!
本来告诉钱暖就是为了告诉她,她睡着的的时候有多可爱。
怎么这一把自己的福利没了可还行?
后来狼漠学精了,该看还是继续看,只是不会傻乎乎的拿出来到处了。
而且不管怎么样,他的暖暖就是最可爱的!
“……嗯……”
钱暖还在醒神,听见狼漠的声音就含糊应了一声。
本来早上的狼漠就容易躁动,现在听着雌性娇软的哼唧,再加上没弱多少的香气……
狼漠也不敢抱着了,赶紧起身调整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钱暖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
洞内已经大亮了。
狼漠倚在木床边上握着她的手,都有些微微出汗了。
她把手抽回来,起身打算去整理下自己,顺便上个厕所。
她坐起来的幅度不敢拉的太大。
就她在现代的经验来讲,早上刚一起床是最凶猛的时间点。
结果她心翼翼的坐起身子,屁股挪动了几下,才觉出有些不对劲。
“嗯?”
咋回事啊,她怎么感觉不到哗啦啦的感觉呢?
她坏了?
“怎么了暖暖?”狼漠看不懂她在床上顾涌来顾涌去是为什么。
还以为是雌性哪里不舒服了,急忙出声询问。
钱暖一愣,脸上泛红找了个借口打着哈哈:“我睡麻了,活动活动。”
难道她要告诉他,她感觉不到下面的血流了,她找找角度看能不能变正常
狼漠闻言当即就伸手过来想要给钱暖揉揉:“暖暖,我给你按按就好了。”
结果被钱暖眼疾手快的按住了。
“我没事,现在好的差不多了,先出去上个厕所。”
钱暖觉得这样动来动去也不是个事儿,她还是没觉得樱
敷衍了狼漠几句就匆匆套上鞋子出去查看了。
狼漠没有跟上去,只是乖乖的嗯了一声等在原地。
雌性不喜欢有人看着她……
没一会儿钱暖就顶着满头问号回来了。
看这样子她是从昨晚上就一直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
物种不同,这个月经也不同吗?
还是这具身体体质差,来的不准时,量也不大呢?
钱暖觉得第二种可能不太成立。
别看狐暖暖瘦瘦的,那绝对是他们家精心养出来的。
什么好东西都有她一口。
当时那个青汁果整个部落的雌性兽人都没有,只有她兽兄冒着风险给她摘了几个。
所以她体质不会太差。
那就是第一种可能了。
在她的记忆里,这片大陆的雌性都是一年来一次月经的,也就是发情期。
一年只有热季这么一次发情期。
所以能怀上幼崽的交配时间就显得格外宝贵。
当时她还暗喜了一阵,没想到发情期也这么短吗?
只是24时就过去了吗?
那狼漠昨的反应?
想到这,钱暖转头问坐在一旁的狼漠:“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味道?”
既然发情期的血腥味没了,那能勾的他失控成那个样子的,也就剩奇怪的9味道了。
狼漠看雌性一早上终于肯理理他了,忙:“有味道,是一股比发情期还要浓重的味道。”
他深吸了一口气后补充道,“……很好闻,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