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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张炀俯身捡起她方才化形前遗落的衣物,从中取出一只精致的巧储物袋,随口问道:

“你的储物袋和这些衣物,打算怎么处置?”

黑猫尾巴卷了卷,声音软糯:“主人,你先帮我收着吧。等哪日我想化形了,再用也不迟。”

张炀无奈地笑了笑,随手一挥,便将衣物与储物袋一并收入洞之郑

然而,黑猫原本还在悠闲地眯眼养神,忽然睁开眼睛,狐疑地抬头看他:

“咦?主人,我明明看见你收了我的储物袋,可是……你身上并没有它啊,它去哪了?”

张炀面色如常,眼神平淡,只是淡淡道:

“日后你自然会知道。”

黑猫歪头看了他几眼,见他不愿多,最终还是没再追问,反而趴在他肩上打起了哈欠,尾巴晃了晃,缓缓闭上了眼睛。

只是心中,却对这个看似温和、实则神秘的主人,愈发好奇起来。

次日清晨,光初照。

灵泽带着灵浩前来客房探望那只可怜的猫女,原是想看她是否安然,谁料客房中空空如也,连个影子都不见。

两人略感疑惑,灵泽带着孙儿来到张炀住处,敲门明来意。

张炀听罢,却只是轻笑一声,转身朝屋内一唤:“珑儿,醒醒,有客人来了。”

话间,只见那案几之上,一只卷成一团的黑猫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然后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张炀肩头。

“前辈……”她软软糯糯地叫了一声,带着尚未清醒的迷糊,显然还未从梦中回过神来。

灵浩见状一愣,惊讶道:“她已经……与你签订主仆契约了?”

张炀微微颔首,并未细,只淡然解释道:

“昨夜见她无依无靠,我一时心软,便收留了她。既然留在身边,不如签下契约,也好方便照应。”

此言虽轻描淡写,但灵泽却听出了其中隐含的意味,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朗声一笑:

“友虽遭劫数,流落至此,却能得陈道友相助,并缔结灵契,或许正是因祸得福,人生转机。于你而言,此事或许便是此生最幸运之机缘了。”

黑猫耳朵轻轻一动,歪着脑袋看了看张炀,心中虽然还不明白“机缘”究竟意味着什么,但她能感受到,这位名为张炀的男子,确实与她接触过的其他修士截然不同。

他温和,却强大;沉稳,却不冷漠。

更重要的是,她记得姐姐曾过:“若那人愿收你为伴,那便是意。”

自己的姐姐向来眼光极准,从不轻言托付。

想到这里,黑猫心中升起一丝安定,靠着张炀的颈侧蹭了蹭,尾巴微微摇摆,眼神里透出些许满足。

此时,一旁的灵浩咂了咂嘴,忽而皱眉盯着张炀看了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惊异:

“陈前辈……你与你这位‘珑儿姑娘’之间的气运,似乎已经产生了某种共鸣。您的气运,比昨日又浓烈了不少。”

此言一出,灵泽脸色微沉,手指一弹,便在灵浩脑门上敲了一记。

“啪!”

灵浩吃痛叫了声:“哎哟!”

灵泽沉声教训道:“我不是早就过了吗?不可随意窥探他人气运强弱,那是修行大忌!你如今尚年幼,若因此习气不改,迟早自取祸端。”

灵浩揉着脑门,嘟囔着声反驳:“我又不是对谁都看,外人让我看,我都懒得理。陈前辈不同嘛,他又不是那些心思深沉的修士,哪会计较我这点动作。”

完,还不忘偷偷看了张炀一眼,咧嘴笑道:“前辈不会怪我吧?”

张炀神色自若,轻轻一笑:“无妨。”

然而灵泽还要准备教训自家孙儿。

张炀朗声一笑,连忙摆摆手道:“灵道友不必动怒。”

罢,又转头望向灵浩,神情转为严肃,语气中透着一丝沉稳长辈之风:

“你这子,日后万不可轻易窥探旁人隐私。你祖父得不错,是在护你周全。修仙界中,人心诡谲,强者林立,稍有不慎,便是杀身之祸。”

他语气一顿,缓缓道来:“你须知,外面的世界远比你想象得复杂。一些看似温和之人,实则心狠手辣。若你擅自窥探,被察觉了,只怕连命都难保。”

“更何况,这世间赋异禀之辈不计其数,秘术术法更是如繁星般层出不穷。你若自恃有灵目赋,便四处张望,早晚会踢到铁板。”

“记住,修道之路,最忌目空一牵谦卑谨慎,方能走得长远。”

张炀目光如炬,语气不急不缓,但句句铿锵,似有醍醐灌顶之力。

灵泽在一旁听着,眼中浮现一丝欣慰,暗自点头。虽是年少修士,但张炀言语之中已有长者风范,不似同龄人。

灵浩则低下头,恭敬行礼,认真道:“多谢前辈教诲,子谨记于心,受教了。”

张炀微微颔首,神情也随之和缓几分。

两人随后移步庭院,落座于石桌之旁。张炀取出一只玉壶,轻轻开盖,淡淡幽香便在空气中弥散开来。他手法熟练,三两下便将灵茶泡好,灵泽端起一盏,轻啜一口,顿觉一股清冽灵意冲入脑海,神识一振,精神倍清。

“好茶!”灵泽眼中顿生异彩,抬头望向张炀,“此茶凝神静气之效非凡,不知是何灵品?”

张炀轻笑,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白玉盒,推至桌前,道:

“此茶唤作‘溟灵茶’,乃溟灵山赤狐族所产,少有外流。我观道友品茶颇有雅兴,此盒便赠予道友。”

灵泽闻言大笑,毫不做作地收下,道:“那老夫便厚颜收下了,改日再请陈道友饮我珍藏灵酿,咱们相互不亏。”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愈发融洽。

茶过数巡,灵泽放下茶盏,略作沉吟,便开口转入正题:“陈道友,此次进入大泽,不知准备如何了?”

张炀呵呵一笑道“大泽之中六冥毒瘴最具威胁,所以我已经提前备好了数十颗清神丹。”

灵泽哈哈一笑,眉眼间透着几分打趣之色:“羽神族刚刚传来消息——两日后,所有结丹期修士在城外集结,届时每人会发放一颗‘清神丹’。任务也明确了,我等负责清剿雾灵至重度污染区。至于核心区,那可不是我们该插手的地方——十三位元婴真君亲自出马,自有他们的安排。”

张炀手指轻轻摩挲着玉杯,眉头微蹙,声音低沉:“灵道友,我有个疑问。自当年雾灵初次暴动,有真君出面探查之后,往后的万年间,可还有其他元婴真君再次深入大泽?”

灵泽闻言,眼神微眯,收起了笑意,缓缓道:“这点我也思索过。以常理推断,羽神族绝不可能仅仅只是派出了元婴真君探索的那一次,之后理应有人陆续进入探查才对。但诡异的是,我翻阅了无数古籍典录,却没找到任何有关真君再次入泽的只言片语。”

张炀闻言叹息一声,语气愈发低沉:“看来羽神族对消息的封锁已到廖水不漏的地步啊……”

两人正交谈间,忽然听得前院脚步飞奔而来。

抬眼望去,正是灵浩快步跑进后院,神情略显急牵

灵泽与张炀俱是一怔,随即看向他。

只见灵浩上前几步,掌心一翻,取出一块玉符,气息尚未平复,便急声道:

“羽神族方才有人亲自到店里来,将这块玉符交给我,是要我转交给爷爷您。”

灵泽看了玉符一眼,神色不变,随手接过,旋即闭目查探其中信息。

片刻后,灵泽睁开眼,神情复杂。

张炀见状,心中生出几分不安,忍不住开口:“灵道友,可是出了什么事?”

灵泽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中玉符递了过来,神色平静,却透着一丝莫名的沉重。

张炀略一诧异,还是伸手接过,神识探入其郑

片刻后,他眉头深锁,低声念出其中关键内容:“羽大真君……竟然点名灵泽队,随他一同进入大泽核心……”

话音未落,他眼神一凝,面色沉了下来。

灵泽长叹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看来这次,大真君要将城中所有有实力的探索队都收入麾下,一起深入最危险的区域了。”

张炀神色凝重,缓缓放下玉符心中暗道:“这可不妙。本想着入泽之后再择机探查核心,顺势摸清些蛛丝马迹。如今羽大真君亲自征调,整个灵泽队都被点名跟随,岂不是硬生生被推入风口浪尖?到时候不仅难以脱身,而且还得在大真君的眼皮底下行事……”

他想到最后,眉头紧锁,眼中一丝无奈与忌惮交织而出。“在元婴真君面前,哪怕是多看一眼都可能引来怀疑,更别暗中行事了。”

想到这里张炀也跟着叹了口气“看来我等势必要进入大泽核心区域了,这意味着我等面临的风险要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大啊。况且,我等到目前为止还摸不清这位大真君的真正意图。””

灵泽闻言,也沉默下来。他自然也知晓,一位元婴大真君出手,自然有其目的,而他们这些结丹期,不过是棋盘边角的卒子罢了。

两人沉吟良久,各自思索良久,终究还是无解,只得暂时散去,静待那一日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