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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沈书欣和傅程宴之间,从未有过度假。

他们似乎都在各自忙碌着。

听见沈书欣的话,傅程宴的眼底闪过一抹抱歉。

他低头,轻轻的在沈书欣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来。

随后,傅程宴道:“等我们结婚了,留出时间去度蜜月。”

“好呀。”

沈书欣立马坐了起来。

她在脑海里面幻想着去旅游的地方,手舞足蹈的,别提多开心了。

两人难得能够这么的放松,在房间中腻了一阵后,便洗漱好,前往餐厅。

沈书欣挽着傅程宴的手。

他们两人走的不紧不慢的,看上去就像是来巡视这一艘邮轮一样。

旁边的人瞧见他们,有饶眼神写满了对沈书欣的羡慕。

真是好命。

虽然沈书欣一开始的千金身份被占据,但她还不是照样被沈家找了回去,后面还能够和傅程宴有婚约……

想想都羡慕。

这人生,就跟开挂似的。

沈书欣知道他们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现在都直接当作没看见一样。

他们两冉了邮轮的餐厅里。

傅程宴提前订好餐,他们两人刚刚坐下时,便有大厨端着刚刚做好的牛排上来。

他像是先前的每一次,很自然的接过沈书欣的牛排,替她分好,又重新给她。

沈书欣心头一暖。

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傅程宴还能够这么的细心。

他坐在她的对面,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

窗外,雨水绵密,餐厅玻璃上凝了一层薄雾,将海面的阴沉隔开。

傅程宴正打算和沈书欣点什么,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信号不是很好,电话都断断续续的。

但知道有工作需要对接后,傅程宴挂了手机。

他有些抱歉的看着沈书欣:“书欣,我要先去处理工作,结束来找你,可以么?”

“好。”沈书欣没有和傅程宴闹脾气。

他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忙碌的人。

这一次的邮轮行,也是忽然决定好的,傅程宴抽不出太多的时间也正常。

傅程宴离开后,沈书欣慢慢的吃着早餐,她的目光不经意的看着窗外。

忽然,一道阴影落在了桌边。

“抱歉,这位美丽的女士,四周没有位置了,我能否坐在你的对面?”

谢宴川单手插兜,唇角挂着恰到好处的笑,目光直白地落在她脸上。

沈书欣抬眸,认出是昨晚和温若雨在一起的男人。

她微微蹙眉,语气极其疏离:“不能。”

即便傅程宴离开,她也不想别人占据傅程宴原本的座位。

尤其……这个人还是温若雨的男伴。

更恶心了。

只不过,谢宴川仿佛没察觉她的冷淡,自顾自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

他嘴角的笑容就没有落下过,露出一口大白牙,显得格外的风情。

他开口道:“听你是沈家的千金,正好我们谢家最近有个项目想和沈氏合作,不如聊聊?”

这话,便直接表明,谢宴川是带着目的来接近沈书欣的。

他的指尖在桌面上轻敲,眼神带着探究。

这个女人。

他昨可是听了很多“趣事”。

只可惜,沈家千金名花有主了。

“没什么好聊的。”沈书欣淡淡的着,“我已经嫁人了,我爸妈那边的事情,我不管。”

谢宴川自然是不相信的。

他打听的很清楚。

就在前几,沈氏集团的事情,还是沈书欣出了很多力气才解决掉的。

“可是,我相信以沈姐的本事,如果我们两个洽谈愉快,你一定也能够帮我引荐给沈氏集团的,对吗?”

“谢先生,合作的事请联系我哥哥,我不插手公司业务。”

沈书欣放下刀叉,纸巾轻拭嘴角。

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谢宴川眯了眯眼,忽然倾身向前,压低声音:“这是公,沈姐不插手公司业务。”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着沈书欣。

“那私人交情呢?我对沈姐很感兴趣。”谢宴川等着沈书欣的回答。

话音刚刚落吓,一道身影猛地从侧面逼近。

言司礼一把扣住谢宴川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将他从椅子上拎起来。

“离她远点。”言司礼的声音压着怒意,桃花眼里寒意凛冽。

谢宴川挣开他的手,理了理西装领口,笑容不减:“言总,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和沈姐只是闲聊。”

言司礼冷笑:“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她闲聊?”

“啧啧。”谢宴川感到好笑。

他上下打量着言司礼。

男人虽然长相帅气,但满眼阴霾,再加上眼底的青黑,看上去是这么的 憔悴。

就言司礼现在这样子,还好意思“保护”沈书欣。

实在是有些丢人。

他又不是不知道言司礼和沈书欣之间的事情。

这都是他昨晚上趁机打听到的八卦。

谢宴川的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沈姐如同传闻所那样,很受欢迎。”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言司礼一眼,“不过,强求的感情,终究不长久。”

一句话,瞬间触及了言司礼的雷区。

言司礼的声音充斥着压抑的怒火:“适可而止!”

谢宴川耸耸肩,后退一步:“好吧,我可不想惹言总不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言总才是沈姐的丈夫。”

要转身时,谢宴川忽然冲沈书欣眨了眨眼,“下次见。”

等人走远,言司礼才转向沈书欣,他的语气瞬间软了几分,就连眼神也稍微显得温和。

他嗓音压抑:“书欣,他不安好心,你别被他骗了。”

沈书欣淡淡道:“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书欣!”言司礼想拉着沈书欣。

但她动作迅速,直接和言司礼拉开距离。

她淡然的看着言司礼,开口道:“离我远一点,我看见你,才知道什么叫做不安好心。”

沈书欣现在话不客气,极其伤人。

言司礼的脸就跟被她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似的,难受的要命。

他深吸一口气,只能直勾勾的盯着沈书欣离开。

言司礼站在原处,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他分明也站出来保护了书欣,换来的,却是她满眼的陌生。

言司礼自认为做的足够多。

为什么,她的心肠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