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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悬浮在雷光缭绕的穹顶,口中传来森然冷笑:

“蠢货,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他抬手召出雷鞭,紫电顺着锁链劈向地面。

贺鸿煊贴着地面翻滚,电光火石间险险避开雷鞭。方才立足之处轰然炸开深坑,碎石混着焦土冲而起。

刺耳的汽车警报声此起彼伏,居民区瞬间陷入混乱,惊慌的人群尖叫着从楼道涌出,如同被惊散的蚁群。

他转头望向隔壁街区,瞳孔猛地收缩——阿瑞斯化作的百丈炎龙正在火海中翻腾,碧色烈焰所过之处,建筑轰然坍塌。

三位超阶法师联手布下的屏障在高温下扭曲变形,整条街道已成人间炼狱,燃烧的残骸如黑雪般纷纷扬扬洒落。

贺鸿煊后背重重撞上变形的路灯杆,在雷鞭擦着鼻尖掠过的瞬间,身后的居民楼轰然炸裂成两半。土块如暴雨倾泻,压得街道上此起彼伏的汽车警报声更加刺耳。

“就不能换个没饶地方?!”

他抹去嘴角血渍怒吼。

山崎悬浮在雷光漩涡中央,鎏金面具映出扭曲的笑意:

“要怪就怪你们选了这种藏身地。”

他抬手召出更粗的雷链,紫电在街道上犁出焦黑沟壑,

“这满地蝼蚁的惨叫,倒比法术吟唱动听多了。”

“你们这群邪教疯子!”

贺鸿煊踩着发烫的柏油路面后退,看着远处抱着孩子逃命的妇女被气浪掀翻,

“就不在乎无辜百姓的死活?”

“百姓?”

山崎突然放声大笑,雷链轰然劈碎整片商铺,玻璃碴混着火焰漫飞舞,

“不过是祭坛上待宰的牲畜罢了!”

“祭坛?什么意思!”贺鸿煊心头一颤。

山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意识到自己漏了嘴。他恶狠狠地盯着贺鸿煊,咬牙切齿道:

“今就是你的死期!”

贺鸿煊在漫雷光中艰难抬头,冲着火海那头嘶吼:

“阿瑞斯!别恋战!按计划分头撤!”

滚烫的气浪掀飞他半截衣袖,露出手臂上狰狞的电灼伤。

化作炎龙的阿瑞斯甩动燃烧的尾巴扇开一道超阶魔法,龙啸震得整片街区玻璃震颤:

“知道了!”

话音未落,它骤然俯冲,裹挟着冲烈焰撕开敌人防线,朝相反方向暴冲而去。

贺鸿煊则是踩着满地焦土向西狂奔,身后建筑在雷暴中接连崩塌。他发梢还在冒着青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血腥味。

“想逃?”

山崎站在一座楼顶废墟之上,双眼泛着嗜血的红光,单手指向虚空。

\"九戒之禁!\"

整片空被诡异的紫光浸染,云层剧烈翻涌间,一根足有百米长的雷电长戟缓缓成型。戟刃流转着令人心悸的紫色电弧,每一次嗡鸣都震得地面裂痕蔓延,路灯在强大的威压下扭曲成废铁。

贺鸿煊仰望着这毁灭地的攻势,喉结艰难地滚动。他抹了把嘴角的血无奈一叹。

他猛地抬手。刹那间,优子家中的空气开始剧烈震颤,空间如镜面般破碎。一把刻满神秘纹路的古朴长剑撕裂虚空,剑身泛着幽幽青光,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待完全破开空间后,化为一道流光向空飞去。

卧室中,由纪缓缓睁开双眼。望着破空而去的长剑,她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喃喃自语道:

“看来那孩子,陷入绝境了,是帮,还是不帮呢…”

阿瑞斯正与三名超阶法师缠斗,瞥见那柄刺破苍穹的雷电长戟,龙瞳瞬间充血。他猛地撞开身前的火焰屏障,朝着贺鸿煊的方向嘶吼:

“撑住!我...”

话音戛然而止。虚空突然裂开蛛网般的冰纹,数以百计的冰锁链交织成百米巨手,在炎龙周身轰然合拢。

森冷的寒气瞬间冻结龙鳞,将炽热的火焰生生压回体内。阿瑞斯挣扎着甩动龙尾,却只能在冰壁上撞出细碎冰花,耳畔传来冈本大神官阴鸷的笑声:

“自顾不暇,还想救人?”

“超然力?”

阿瑞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冰链囚笼。

远处,紫色雷光如末日降临,百米长的雷电长戟轰然坠落,所过之处地面寸寸崩裂。贺鸿煊眼前炸开刺目白光,方圆百米的地面瞬间化作沸腾的雷池,无数道电蛇在焦黑的沥青上疯狂游走。

恐怖的吸力从脚底传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乒,发根被电流激得直立,皮肤表面泛起密密麻麻的血痕。雷场中心传来令人牙酸的嗡鸣,每一次震颤都像重锤击打在心脏上。

贺鸿煊青筋暴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仍止不住身体被雷电一寸寸拖向那柄吞噬一切的死亡长戟。

呃啊———

一声混着血沫的嘶吼卡在喉咙里,几乎要被震耳欲聋的雷声吞没。

他的心中一叹,知道自己和超阶法师的差距实在太大。他不过是三系高阶第二级,在山崎面前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被打得只能狼狈躲闪。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被雷电撕碎的时候,一道银光突然从远处飞来。一把长剑直直朝着正在吟唱魔法的山崎劈过去。

山崎脸色骤变,慌忙往后退,剑尖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在脸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随着长剑破空,那柄震慑地的雷戟轰然消散,肆虐的紫色电弧如同退潮的海水瞬间沉寂。贺鸿煊膝盖一软,半跪在焦土上剧烈喘息,方才被雷元素挤压到变形的胸腔终于能畅快呼吸。

“就是现在!”

他眼中银芒暴涨,咬破舌尖强行打起精神,

“双·瞬息移动!”

远处被困在冰牢中的阿瑞斯周身腾起银色粉尘,与此同时,贺鸿煊的周身同时也散发起银色光芒。

山崎刚要抬手阻拦,流光已撕裂空间,只留下扭曲的空间涟漪。待他挥动雷鞭落下之时,那个高阶子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于此同时,太阿剑也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际。

冈本猛然攥碎手中冰链,冰晶飞溅间,他望着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冰牢,空中传来压抑的怒吼:

“气息消失了?!”

山崎呆立在还冒着青烟的焦土上,指尖颤抖着抚过脸颊的血痕。方才雷光肆虐的战场死寂如坟,唯有空气中残留的银色微粒在无声闪烁。

“这怎么可能...一念星座?那子明明只是高阶!”

就这样,贺鸿煊接连用了五次瞬移,每次移动的距离都是两百米远。这才勉强与后方几人拉开距离。等他和阿瑞斯终于瘫坐在荒河边时,一人半边身子还被一层薄冰覆盖着,另一人则被电的浑身焦黑无比。

“法克!真倒霉透顶!”

阿瑞斯喘着粗气骂道,

“碰上个会用超然力的超阶法师,根本不是对手。”

贺鸿煊躺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他勉强打起精神道:

“歇口气赶紧走。那领头的是风系法师,速度很快,马上就要追来了。”

随后便撑着膝盖艰难地站起身子,可刚起身便瞥见不远处亮起元素光芒。几道身影在漆黑的夜空中裹着元素残影朝着他们二人飞来。

“奶奶的!他们是装了定位器吗?”

贺鸿煊望着逐渐清晰的追兵破口大骂。

阿瑞斯咳出一丝带有冰晶的血沫:

“法克!这年头,连下水道的老鼠可能都握着两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