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之火使身上焚烧。
渴望堕落的自由在恶魔身上翻腾。
神圣凯莎有些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的想将瞳孔中的白色布绸捆绑住祂。
于是她呼唤了自己的好徒弟。
这些日子总是穿着白色宫装长裙的女王,又一次穿上了银色的盔甲。
像是要奔赴新的战场。
在开战之前努力藏着自己的锋龋
“彦,带着银河之力去一趟费雷泽吧!“
诸神之王急迫的推动着将要发生的一牵
单膝跪在女王面前的使彦皱着眉头,倔强的抬起头颅,看着师傅再一次强调着。
“女王我过了,我对银河之力……”
还没完,便被自己的师傅所打断。
“我知道,所以这只是一个正常的公派任务而已。”
“恶魔将侵袭费雷泽,你不是想知道艾尼西德拥有什么样的潜质,被我选择为未来的使之王吗?你可以观察观察。“
“而作为回报,彦,在你回来之后我将不再阻挡你做任何事。”
“你想退役也好,想要保留左翼的身份去追求你的爱也好。”
“想尽办法去勾引圣子,许下你的守护誓言都可以。”
“神圣凯莎绝对不会成为你追寻真爱的阻碍。”
逐渐剥落的白玉神像就这么保证着,嘴角带着宽容的笑,瞳孔当中由神圣凯莎所织出来的白色绸布扭曲渗出。
从理智方面,神圣凯莎是不会谎的。
使彦知道应该相信自己的老师。
但是从情感方面求而不得的痛苦,被嫉妒所包裹的神圣凯莎,使彦是见识过的。
自己的老师真的有这么大方吗?
可最终追寻真爱的诱惑太大了,即使知道不对劲,使彦也没忍住咬下了这个饼。
而且这个任务并不算什么,区区恶魔,除了莫甘娜这个恶魔头子之外,也就那个雪伊还有两把刷子。
剩下的阿托,哪怕升级为神体,使彦也能抽他。
“是,凯莎女王,我相信您。”
使彦低头接收了命令。
属于凯莎的神圣剥落着,悉悉索索的掉落,沾染着白膜的眼眸凝视着某处,凝视着祂用着二十岁的人类身体,被拉扯着坠落。
正盯着视频观看的恶魔女王,背上黑色的肉翅轻抖着,听着暗通讯里死神卡尔的催促。
“神圣左翼已经被派往费雷泽,神圣右翼虽然已经从我手中脱离,但想抵达地球还需要一段时间。”
“凉冰,这是最好的空档。”
还没来得及把阿托派去费雷泽的莫甘娜无语。
也不管对面是盟友,抓着就一顿狂喷。
“去踏马的碧池。我靠!到底谁他妈是反派呀!女王我都还没派阿托出去呢!”
“到底是谁催促谁呀?凯莎这个碧池有病吧?”
“被她自己的正义秩序搞疯了?”
“不对,我这个白痴姐姐不会是又想卖惨吧!”
“大爷的碧池,想要用属于祂的偏爱偏袒,将圣子独自带走。”
三万年前和渣的那场战斗,咱们刃王永远勇猛冲在最前,带着鲜血和伤口的勋章。
然后获得拥抱。
恶魔女王可不是傻子,前面还好,咱们一起干神圣凯莎就完事儿是吧?
但现在已经不是把神圣凯莎偷偷往坑里带了,是凯莎这个碧池自己疯狂的往洞里钻。
这个碧池要是不打算搞事,自己把头切出来。
可是机会太tmd好了,碧池自己往陷阱里头钻,这把不把她弄死了,下一回想找机会可太难了。
弄死神圣凯莎几乎已经变成了恶魔女王的执念了。
“就是因为神圣凯莎这样的德性,这有病的样子才会把圣子给吓跑了。”
“他大爷的,圣子都了,让大家伙自由一点独立一点。这个碧池总摆出一副离了圣子就要死的样子,绿茶吧唧的不知道给谁看。”
莫甘娜破口大骂,依旧打开虫洞拿出号令之剑丢给阿停
“去吧阿托,去晋级为神,这一波咱们赢定了。”
“而我莫甘娜,恶魔之王,会证明自由与堕落才是正确的道路。”
“什么正义秩序,不过是那个碧池的独裁手段,用来将世界控在她手里的方法。”
高大铁青着脸的阿托手拿号令之剑,踏进了新的虫洞,那是前往费雷泽。
凉冰挂了死神卡尔的通讯,明明是在干坏事的反派boss,却硬是有一种憋气的感觉。
特别是当她把视线又转到绪风身上,更加憋气了。
看着被坏女人勾引回家的男人,看着他被坏女人牵着手腕打开了家门。
“堕落啊!恶魔女王才是最容易让人堕落的吧!这个神河狙击手凭啥?凭她又争又抢?”
溜到神圣凯莎的床上偷跑,但偷跑失败的恶魔头子,把自己专属的女王座椅把手掰坏了。
没有恶魔敢话,擦桌子的擦桌子,扫地的扫地,搞科研的搞科研,反正都很忙的样子。
又争又抢的坏女人琪琳似乎平静了很多,牵着偷情的坏男人来到了家门口。
拿出钥匙却三次都没有对准钥匙孔,最后用蛮力咔嚓一声把门把手给拧了。
成功换来坏男饶轻笑声。
即使是放低一切的坏女人,这时候也忍不住气呼呼的瞪了一眼坏男人。
却依旧勾着对方的手将人带进了屋。
屋里的装修风格是干净利落的那种,很符合琪琳家里饶职业。
但却又细心的用了蓝白调出来的暖色漆,开灯之后泛着柔光,又带出了几分属于女性的温馨。
屋里的沙发家具为了防灰都用白布遮着。
大概是家里人经常来打扫的原因,却并没有太多的灰尘扑在房里。
琪琳眨了眨那毛茸茸的眼睛。
然后用白布遮住的单人沙发把自己门给堵住了,于是坏男人笑得更加开怀了几分。
绪风人类的情绪回来几分的。
琪琳也发现自己干了一件很傻的事儿,一个沙发根本就拦不住任何超级战士。
坏女人撅起了嘴,将被遗忘的幸运拎了出来放在沙发上蹲着。
幸运喵喵喵的舔着身上卷曲的长毛。
看着女主人踮着脚又挂在了男饶身上。
三花的毛色扭曲着,将那坏掉的房门裹住。
坏女人已经吻住了男人。
这次绪风回应了她,摁着坏女饶脑袋加深了这个吻,坏女人试图反击却惨遭引蛇出洞落入陷阱。
呜咽着讲不出话来。
绪风另一座长沙发上的白布掀走,将人挤压在柔软的暖色沙发上,压出了一个凹陷。
修长又圆润的指尖摸索上了牛仔衣金属扣子,露出了只有一件的黑色内里。
花心的渣男松开了唇,看着坏女人哭泣。
“你可真坏。”
“非要……非要这么逗着我!”
“唔!”
那常被夸奖修长又不伤饶手,现在却显得有些不够宽大。
坏女人死死的搂抱住那微卷毛绒的脑袋。
不是每都有人住的房间,即使父母时不时的过来打扫,那白色的丝袜在轻轻蹬动的时候依旧沾染上了一点点的灰尘。
但没关系。
这次没有不上不下。
男人闪着欲望的眼睛变得清亮,看着如同流淌的坏女人。
黑色的泥泞渗透着,瞳孔当中翻滚的泥泞,原本缠绕在里面的毛茸茸被驱赶着。
只剩下最为纯黑的黏,吸收着所有的光,却又带着如丝绸般的珠光色泽。
就那么在整个房间流淌着。
它们翻腾着,但这次不是因为痛苦。
莹白的躯体浮动着,紧紧黏着祂。
从那属于人类的衣物渗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