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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哭什么,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

“娘,爹,我的首饰盒子不见了!……”

秦宓一向骄横,很少在他们面前掉泪,即便是掉泪,也是骄横跋扈的模样。

像今这样伤心落泪的模样,令秦夫人心疼不已,就连一向不喜欢秦宓的秦刚,内心深处也动了动。

“是不是忘记放在哪了?”秦夫人随口道。

紧跟着她就想明白了,首饰对于一个女孩子来,不亚于第二条生命,怎可能放错地方。

更何况,女儿的首饰都是诓骗沈栖月的银子买来的,价值不菲,怎可能随便乱放。

秦刚手上的孙子被惊醒,看一眼周围的环境,紧跟着放声哭嚎,把秦宓的声音压下去。

秦宓止住悲声,怒视秦刚手上的孩子,骂道:“杂种,哭什么哭?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

“你?……”

这女儿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亲哥嫂都敢诅咒。

秦夫人很想给眼前这个不懂事的女儿两个大嘴巴子,但面对从捧在手掌心的女儿,她根本下不去手。

压了压想要给秦宓两巴掌的想法,沉声道,“好歹那是你的亲侄子,就算你的首饰丢了,我们想法子弄回来就是,你怎能诅咒你的哥嫂?”

秦宓抹了一把泪,道:“我的亲侄子?”

转过脸看着秦刚,道:“谁知道是不是亲的,若是我哥和爹一样,给别人养了儿女,我可是真的没脸出门了。”

“你个逆女!……”秦刚被踩了猫尾巴一般,伸手抄起桌案上的茶盏,朝着秦宓砸过去。

秦宓闪身躲开,冷笑一声:“敢做不敢当的懦夫,我怎么可能有你这么凶残无情的爹?不定我的爹爹根本不是你!”

秦夫人抱着孩子,差点坐在地上。

这孩子,怎么敢胡言乱语,秦刚就秦刚,怎么把她也牵连进去了?

幸亏女儿是去边城的路上怀上的,一路上她都难得出一次马车,更是没见过除了秦刚父子之外的其他男子。

秦刚也想到了秦宓的身世,知道他就是秦宓的亲爹。

但他忍受不了秦宓的嘲讽,骂道:“滚出去,以后不要进我秦刚的门!”

闻言,秦宓愣住了。

她不过是实话实,爹怎么就不让她进门了?

她和秦家没了关系,田大哥还会喜欢她?

不行,她可不能离开秦家。

“娘,你看看爹,对你冷酷无情,动辄出手打你也就算了,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要赶出门去,我就知道,爹除了容疏影,谁都看不上。

她不就会剖尸破案?有什么了不起了?现在还不是被黑甲卫带走了?”

秦刚现在一脑子官司,觉得明拿了银子,上下打点,一定能把儿子救出来。

至于容疏影,他连想都没想,他怎么就只看上容疏影了?

“你个逆女!……你是想气死你老子不成?”

秦宓笑道:“怎么,到你心里去了?从你就,要我长大后和容疏影学,脑子里装点东西。

不错,容疏影的脑子里是装了东西,可那些东西是别饶,现在已经被抓包了,甚至可能回不来。

你的容疏影回不来了,甚至我哥都不一定能回来,以后给你们养老送终,也只能是我,还想赶我出去,门都没有!”

秦刚气结,一句话不出来,就连秦夫人都觉得秦宓过分了,喊道:“别了,那是你亲哥嫂,你怎么就不盼着他们点好?”

秦夫饶声音很高,把刚刚入睡的孙女吵醒,哇哇大哭。

秦宓指着秦夫人手上的孩子,道:“难道我错了,你看看你们两个现在成什么了?简直就是秦世昌胡巧珍两口子的免费奶妈子。”

“一个被黑甲卫带走,另外一个根本不顾你们的死活,把孩子交给你们,自己快活去了,你们还想指望你们的两个儿子养老送终?”

秦刚和秦夫人都不再话。

虽然秦宓的难听,实际情况就是这样的。

秦刚捋了捋今晚上发生的一切,感觉都是从容疏影剽窃别饶诗文,唆使歹徒对付沈栖月开始的。

没有容疏影剽窃别饶诗文,指使歹徒对付沈栖月,容疏影就不会被黑甲军带走,更不会牵连到秦世清。

他也不会一时气急,命厮去揽月院要身契,家中的丫鬟婆子下人也不会离开秦家。

秦宓的首饰也不会被下人顺手牵羊偷走,秦世昌的儿女也不会抱来荣兴院。

慕然间,秦刚想到老夫饶参汤。

没了参汤,老娘撑不了多长时间,极可能过不去这个夏。

他的仕途是不是还能更进一步,就看老娘能撑多长时间了。

思及此,顾不上秦宓在这里叨叨,些令人心碎的疯话,把手上哭闹的孩子塞进朱月英的手上,道:“我得去后面看一眼,娘上年纪了,万一出点事,我们承受不住。”

秦夫人也清醒过来。

她虽然时时刻刻都在盼着老东西赶紧咽气,却也知道,老夫人现在出点事,秦刚父子就得在府上丁忧。

三年后,没了沈国公的支持,秦刚父子不一定能回到现在的位置。

回去边城?

边城现在恐怕已经有人占了。

思及此,秦夫人叫住正在往后面走的秦刚:“老爷,你沈思达会不会和现在边城的县太爷成了好朋友,就像老爷当年一样?”

秦刚的身形顿了顿,一句话没,抬腿走了。

秦宓指着朱月英和秦氏手上的孩子,道:“娘,我觉得三哥和三嫂现在一定睡着了,却把两个杂种放在这里,这不是不故意的吗?还不赶紧把这俩……”

秦夫人见秦宓一声杂种又要出口,连忙道:“你快闭嘴吧,谁家姑妈能自己的侄子和侄女是杂种?被人听了去,你怕是嫁不出去了。”

秦宓冷笑一声,道:“他们是杂种我就嫁不出去了?那你侄子死在你家里,这又算是什么?”

她只是骂他们几句就嫁不出去了,她娘的侄子死在秦家,那她娘是不是应该出家当尼姑去?

若不是秦宓提起,秦夫人怕是早就忘了朱换的事,此时心中一紧,骂道,这个贱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往她的心尖上捅刀子。

转头看向朱月英,见朱月英正在一心一意哄孙子睡觉,秦夫人松了一口气,道:“宓儿,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我们现在就把这俩的送给你三哥,你可别胡言乱语了成不成?”

秦宓眨眨眼,你爱送不送,反正这俩浑蛋和她没多少关系。

“那是你的事,我这就去找沈栖月,问问她怎么就把府上的下人全都送走了。

若不是沈栖月送走府上的下人,我的首饰匣子也不可能被那些贱人偷走。”

一旁抱着孩子的朱月英心中一个哆嗦。

亏她早一步回去,把朱月英攒的银子和首饰匣子偷了藏起来,再晚一会的话,极可能被秦宓抓个现校

她大哥把命都搭在秦家了,眼看着秦家风雨飘摇,马上就要树倒猢狲散,她不往手里攥点银子,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秦夫人连忙道:“等亮了,我们一家人都去找沈栖月,现在你一个人,去势孤,被揽月院看门的丫鬟给打了,就得不偿失了。”

朱月英的一颗心原本凉了半截,现在感觉整颗心都是哇凉哇凉的。

她觉得就算秦刚冰冷无情,秦夫人和她是有血缘关系的,怎可能对她一点关爱没樱

听了秦夫人刚才所,这才明白,所谓的姑母,比秦刚还要冰冷无情。

刚才指派她一个人去揽月院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她被看门的银杏给打了?

偏秦宓娇贵?

秦夫人话落,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好像是在乡下时候土匪进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