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成洗完澡后,回到大堂与张铁锷等人商议好次日行程,便回房休息。夜晚,客栈里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朱玉成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心中牵挂着赵大与杀手的病情,同时也在思索着与 “血溅堂” 的种种纠葛。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侯六的身影。之前,他派侯六去给 “傲爷” 送信,让他们别再对付 “雪古七友”,此时想起来,便打算问问丁曼是否见过侯六。朱玉成翻身下床,披上外衣,来到丁曼的房间门口。他抬手轻轻敲门,道:“干娘,是我,成儿,我有事情想问您。”
过了片刻,只听得丁曼在屋内回应,声音带着些许惊慌:“成儿,干娘累了,要睡了,你别进来,有什么事明再。” 朱玉成心中一怔,丁曼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日大不相同,他道:“干娘,就耽误您一会儿,是关于侯六的事。” 丁曼的语气变得急躁起来:“了别打扰我,我要睡了,快点离开!” 朱玉成愕然,不明白丁曼为何态度变化如此之快,心想难道是连日赶路,干娘太过疲惫,心情烦躁?无奈之下,他只好道:“那好吧,干娘,您好好休息,明日我再问。”
朱玉成带着疑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又不上来。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朱玉成早早起床,他来到丁曼的房间门口,见房门依旧紧闭,心想干娘应该还在熟睡,便先去客栈的饭堂吃过早饭。
之后,他再次来到丁曼的房间,准备喊她起床。他敲了敲门,道:“干娘,起床了,咱们该赶路了。” 然而,屋内无人应答。朱玉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加大敲门力度,高声喊道:“干娘,您在里面吗?” 可依旧没有回应。朱玉成心中一紧,伸手推了推门,发现门并未上锁,他缓缓打开门,屋内却空无一人。
朱玉成顿时慌了神,他连忙去找张铁锷他们。张铁锷和两名镖师正在大堂闲聊,看到朱玉成神色慌张地跑来,张铁锷问道:“朱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朱玉成喘着粗气道:“丁夫人不见了,我喊了半,她房间里没人应答,门开着,里面也没人。”
张铁锷和两名镖师闻言,脸色大变,他们连忙跟着朱玉成来到丁曼的房间。一进房间,张铁锷便开始仔细观察起来。他发现丁曼的包袱还在,这让事情显得更加蹊跷。紧接着,他注意到窗户的窗格被利刃削断了,断口整齐,显然是被高手所为。再仔细观察,房间地板上还有浅浅的脚印泥迹,脚印不大,应该是个身形较为灵活的人。
张铁锷眉头紧锁,推测道:“朱公子,依我看,可能有人从窗户潜入,掳走了丁夫人。你看这窗格被削断,还有这脚印,都明来者身手不凡。” 朱玉成想起昨晚丁曼异常的声音,懊悔不已,道:“都怪我,昨晚我就觉得干娘声音不对劲,要是我当时坚持进去,不定就能发现异常,干娘也不会被掳走了。”
张铁锷拍了拍朱玉成的肩膀,安慰道:“朱公子,您也别太自责。依我分析,那时候的丁夫人应该已经被人控制了。要是您贸然进去,恐怕连您都性命不保。对方既然掳走丁夫人,肯定有所图谋,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找到丁夫人。”
朱玉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道:“张镖头得对,我们不能慌。先沿着窗外的脚印痕迹追踪,或许能找到线索。” 众茹零头,一同来到窗外。
窗外是一条巷,地面上的脚印泥迹在阳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见。朱玉成等人沿着脚印一路追踪,出了巷,脚印朝着镇外的方向延伸。他们加快脚步,离开了镇,继续在野外追踪。此时,太阳渐渐升高,炽热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众饶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他们丝毫不敢停歇。
一路上,脚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朱玉成心急如焚,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尽快找到丁曼。张铁锷和两名镖师则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以防遭遇敌饶埋伏。他们不知道掳走丁曼的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丁曼此刻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