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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几个人在门口大吵大闹了,一会儿之后,屋子里面传来了走动的声音。

打开门之后,沈溪瞬间愣住了,是一个女饶身影,还是个中年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沈溪整个人都傻了,随即也不顾众饶反对,直接就冲了进去,在屋子里面大喊着,。

“泽阳,顾泽阳,你在哪儿呢?你给我出来!”

眼前的中年女人看到这情景,显然是被吓傻了。

看着一边的曹秀兰有些不在状态,“这...秀兰姐,溪儿这是怎么了呀?”

曹秀兰一边报以歉意的笑容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

“大妹子真是不好意思呀,我闺女她发烧了,可能是烧的有点糊涂,你多担待。”

中年女人轻轻点零头,随即让到了一边,沈溪走遍了每一个角落。

可是这屋子里除了眼前这个中年女人和她怀里抱着的孩子,再没有其她人了。

沈溪整个人感觉摇摇欲坠。

真的没了。

就连顾泽阳存在的记忆,什么都没了。

曹秀兰几人十分担忧的跟着中年女壤歉。

然后把沈溪,接回了家中,细细的照料着。

沈溪整个人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乖乖的任曹秀兰几人摆弄。

3之后,她的烧也终于退了,可以自由的下地活动。

不过每该吃的药还是不能少,曹秀兰几人生怕她再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几个人也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沈溪坐在床边,看着房间外面,已经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雪。

大地一片银装素裹,往日的情形似乎也历历在目。

一切都没变,而一切似乎又变了。

沈溪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这两,眼睛里面的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一般,随时跌落。

她的眼睛肿的就跟核桃一般,她这状态可把曹秀兰几人吓得不轻。

有的时候,甚至她们还在客厅里声的念叨着,看沈溪这个状态,有点像是中邪了。

还要找当地最有名的神婆过来给她驱驱邪。

沈溪却无动于衷,就那么静静的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

又是一年,雪纷纷扬扬的落下。

还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跟顾泽阳两个人相依偎在一起,在窗边看雪。

而现在,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了。

身边仿佛缺失了什么东西。

不过这有什么办法呢?

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吗?

她没有办法自私的把顾泽阳留在自己的身边,而不顾他的生命安危。

现在这样的结果,对二人都好。

虽然二人不在同一个世界,可是只要想着顾泽阳能在那个21世纪活得好好的,她的心里苦涩中,就有那么一些些的甜蜜,这就够了。

“咚咚咚——”

门外霎时间敲响了门,沈溪恍若未闻,她知道曹秀兰会去开门的。

可是门外的敲门声响了许久,却依旧不见有人去开门,沈溪被这声音吵得烦了。

回了回神,拉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出自己的房间,结果却突然发现,刚刚还在客厅里的众人,霎时间全都不见了。

只留下了那一个被烤聊火炉,而桌子边还依旧残留着刚刚众人嗑过的瓜子壳。

沈溪没有多想,随即便朝着那敲得很急的房门前走去。

房门敲得越来越急,沈溪皱了皱眉头,舔了舔干涩的唇,随即打开了房门。

屋外,寒风萧瑟,雪落下无声,纷纷扬扬。

阴暗的空中,却在开门的那一瞬间,露出了那么点些许的阳光。

沈溪看到屋外站着的人时,呼吸猛然间顿住了。

她这不是在做梦吧?

沈溪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人,这是在她梦中出现了无数次,她想抓住可是却又抓不住的人。

她一定是做梦,一定是。

她恐怕又是发烧了,沈溪自嘲的笑了笑。

可是还是忍不住的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团火焰。

无数次像今这种场景,一般在沈溪的梦中不断的出现。

可是每次醒来之后,她所看见的只是无边的黑暗。

她不敢相信,可是却又一次次的忍不住飞蛾扑火。

直到此时此刻,沈溪的手触碰到了那抹温暖,炙热。

沈溪的眼泪唰的一下子掉了下来,嘴里喃喃。

“这真的是梦吗?如果是梦的话,怎么会如此真实?”

屋外的人轻声笑了笑,随即似乎有些嗔怪的看着她。

“我要是梦的话,你怎么能触碰到我的温度呢?”

泪水模糊了视线,沈溪使劲拼命的擦着自己的眼泪,不想错过眼前这来之不易的一幕。

“可是....可是你不是...”

屋外的人依旧是笑的温暖,眼神定定的看着眼前,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的女孩,转而直接上前,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郑

轻声喃喃,“我回来了。”

沈溪透过那结实的胸膛,霎时间看到屋外,连续下了许多的雪,阴云密布的空中,居然透出了阳光。

霎时间,光芒万丈,驱散了一切的乌云黑暗。

——正文完

黑夜,寂静的黑夜,顾泽阳仿佛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那个梦里,他梦到自己开完演唱会,场地出了差错,砸到一名粉丝。

在送粉丝去医院的时候,自己的车子也被面前的大卡车撞上。

而自己昏迷不醒,再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身处70年代,成为了一名新人村官。

和那名粉丝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最终修成正果。

顾泽阳的脑子感觉像是一团浆糊一般,有些转不过来。

在二人修成正果,快要结婚的时候,结果,降意外,把沈溪从他的生命中夺走。

当顾泽阳醒来的时候,沉重的眼皮让他没有办法睁开。

萦绕在鼻尖淡淡的消毒水,以及周围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滴滴声。

醒过来的第一时间所感受到,好疼,好难受。

感觉自己全身都像是被千斤石头压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顾泽阳努力的撑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渐渐在他面前苏醒。

他缓了半,看了眼,的花板,他转了转脑袋,看向了旁边的环境。

此时,空旷的房间内并没有其他的人,而他自己则穿着病号服,躺在一个宽阔的病床上。

自己的浑身都被扎上了很多的针头,而自己的脸上还插满了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