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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风裹着枯叶掠过青石板路,林秋拖着行李箱,在巷口停住脚步。面前的老宅朱漆剥落,门楣上\"林宅\"二字已模糊不清,唯有两侧石狮双目圆睁,仿佛还守着昔日的威严。作为林家独女,她因父亲突然离世,时隔二十年重返这座承载着童年阴影的祖宅。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中铺满厚厚的银杏叶,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金褐色。管家陈妈佝偻着背迎上来,她脸上的皱纹里积满黑灰,浑浊的眼睛盯着林秋颈间晃动的金锁:\"姐,老爷临终前反复念叨,让你务必在霜降前找到族谱......\"

话音未落,二楼传来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女人凄厉的尖剑陈妈脸色骤变:\"是夫饶老毛病又犯了。\"林秋这才想起,母亲自从父亲经商失败后,就患上了疯病,被锁在阁楼已有十年。她正要询问,一阵阴风吹过,地上的银杏叶突然聚成旋涡,露出石板缝里暗红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族谱藏在书房暗格里,林秋举着油灯翻开泛黄的书页,霉味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当翻到父亲那一页时,她的手猛地颤抖——生辰年月旁赫然画着个骷髅头,墨迹未干。更诡异的是,下一页贴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年轻的父亲跪在祠堂,身后站着三个穿清朝服饰的人,他们脸色惨白,双脚悬空。

窗外传来枯枝折断的声响,林秋壮着胆子推开窗,月光下,银杏树下站着个穿寿衣的老头。他背对着自己,手里拿着把锈迹斑斑的锄头,正在挖坑。每挖一下,坑底就渗出黑色的液体。林秋想要呼喊,却发现声音卡在喉咙里。

子夜时分,林秋被一阵拖拽声惊醒。门缝里渗进幽绿的光,她透过缝隙望去,走廊里飘着三个披头散发的人影,他们的脚不沾地,拖着长长的锁链。锁链尽头,是被五花大绑的母亲,她眼神空洞,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妈!\"林秋冲出门,却发现走廊空无一人。她发疯般跑向阁楼,却见母亲安静地坐在床上,正用银簪在墙上刻着什么。走近一看,满墙都是歪歪扭扭的\"还命\"二字,墙缝里渗出暗红的液体。母亲缓缓转头,脸上布满抓痕:\"秋儿,他们要抓你去抵债......\"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时候,她曾在祠堂偷听到父亲和商人争吵,对方提到\"阴债\"和\"替身\"。后来林家突然暴富,父亲却整日神色慌张,还在家中设了奇怪的祭坛。直到十岁那年,她亲眼看见祭坛上摆着自己的生辰八字,当晚就被父亲连夜送走。

林秋跌跌撞撞跑回书房,在暗格里翻出父亲的日记。字迹凌乱的纸页间,记载着二十年前的秘密:父亲经商失败后,为求富贵,与三个自称\"阴商\"的人做了交易——用林家三代饶阳寿换取财富,条件是每到霜降,必须献上活人替身。

\"原来我就是那个替身......\"林秋浑身发冷。窗外传来阴森的笑声,三个身影从银杏树上飘下,他们的脸腐烂不堪,露出森白的骨头,手里拿着写有林秋生辰八字的黄纸。

千钧一发之际,母亲突然冲进来,将林秋护在身后。她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从怀里掏出一把桃木剑:\"当年我装疯,就是为寥这一!\"原来母亲早就发现了父亲的秘密,暗中收集了降魔法器。

激烈的打斗中,林秋看见母亲的身体逐渐透明。原来二十年前,母亲就已被阴商害死,如今的她只是一缕魂魄,一直守在林家,等待拯救女儿的机会。\"秋儿,快走!带着族谱去后山......\"母亲将桃木剑塞给林秋,化作点点荧光消散。

林秋含泪冲进雨幕,后山祖坟处,三个阴商正围着父亲的坟墓。他们挖出的棺材里,躺着的不是父亲的尸体,而是个穿着寿衣的稻草人,胸口贴着林秋的照片。

\"想逃?晚了!\"阴商们怪笑着扑来。林秋举起桃木剑,却发现剑上的符文在雨中渐渐模糊。危急时刻,她想起母亲的话,打开族谱,发现扉页背面画着破解之法——用林家血脉之血,唤醒祖先英灵。

林秋咬破手指,将血滴在族谱上。刹那间,祖坟红光冲,无数先祖的魂魄从坟茔中升起。他们怒斥着阴商,与三个恶鬼展开激战。林秋趁机将写有自己生辰八字的黄纸烧毁,阴商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黑烟消散在空郑

亮时,林秋在母亲的骨灰坛里,发现了一封遗书。母亲在信中,林家世代行善,却因父亲一念之差坠入深渊。唯有让真相大白,才能解除诅咒。如今心愿已了,她也能安心离去。

处理完一切后,林秋将族谱捐赠给了博物馆。每当深秋,老宅的银杏叶依然会纷纷飘落,但再也没有传出过诡异的声响。有人,在月夜能看见两个身影漫步在庭院中,一个是温婉的女子,一个是扎着马尾的少女,她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