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争和鸥站在雪山顶上,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起他们的衣角。
这本来是春,但在这里,可是侵入骨髓的冷,两人此时不禁一哆嗦。
神秘光链突然动了,速度快得如同鬼魅,瞬间出现在陈争面前,横着一扫。
陈争侧身一闪,同时挥出一拳迎击。是一拳,其实就是带着香坠的技能,一大块石头和光链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周围的积雪被震得四处飞溅。
鸥也没闲着,她双手快速结印,一道冰刺从地上猛地窜出,朝着神秘光链射去。
令令则在陈争脖子上,悠闲的:“丫头,不错,不错,打得还行!”
光链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一个波浪,把自己变成了弯弯曲曲的样子,鸥的冰刺擦着它飞过。就在这时,光链突然喷出一道黑色的雾气,雾气迅速弥漫开来,将陈争和鸥笼罩其郑
陈争和鸥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也变得沉重起来。光链趁机欺身而上,准备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令令:“反向龙吸水!”
鸥秒懂,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一股遮蔽日的寒气,裹着雪花冰雹带着对方发出的雾气,朝远方疾驰而去。
鸥大声:“七哥,这不是办法,山顶都是雪,我们站不稳。”
陈争一听,心头一热,挡在鸥面前:“好的,灵妹,我们下去。”
这时令令声:“老人家有一妙计,两位后生愿意听否?”
陈争鸥耳边呼呼的寒风,还真没听清。
令令也不卖关子了,直接:“你带着我围着雪山这个高峰绕着圈的飞,丫头跟在后面。当发现对方的光链优点缠不动的时候,你用龙吸水,看能不能把背后的人找出来。”
陈争和鸥心领神会,按照预先制定好的计划开始行动起来。陈争紧紧地拉住鸥的手,两人一同腾空而起,如同两只轻盈的鸟儿,在山顶上方盘旋飞翔。
他们围绕着山顶一圈又一圈地飞行,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要将这片空都搅动起来。而那道神秘的光链,也如影随形地跟随着他们,紧紧缠绕在雪山上,一圈又一圈,将整座雪山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从远处望去,这场景就像是在给雪山包裹粽子一般,光链就像是那细细的粽叶,将雪山紧紧地包裹在其中,让人不禁感叹这奇妙的景象。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这个雪山都被缠满了,人不见对方减速。
陈争问:“令令,它的长度是不是无限的?”
令令笑笑:“孩子,这是破空链,也是你爷爷的东西,背后的人,肯定是你们自己人。”
到这里,突然光链不动了。
令令大声:“就现在,丫头!”
鸥被陈争带着在高速的飞行,她背对着陈争,念动口诀,突然,发力,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远方隆隆而来。
陈争拉着鸥上了另外一个山头。
就在大家期待揪出背后的饶时候,远方的人似乎松手了,就像拔河比赛,对方突然松手了。
直接光链围着山头反向快速收缩。
令令大声:“上山,把它收了。”
陈争拉着鸥,脚一蹬,到了刚才的山头,眼看破空链越来越短。
陈争问:“怎么收?”
“掀开袋子!”
陈争在鸥的协助下,心急如焚地抓住袋子的开口处,用力一扯,袋子应声而开。然而,就在这时,那道破空链已经变得极为短,只剩下不到二十厘米的长度。
令令见状,心急如焚地大喊道:“快,用烟杆!摁住它!”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急迫。
鸥闻声,毫不犹豫地迅速抽出烟杆,如同捕蛇一般,精准而果断地将烟杆摁在那道即将消失的光链上。
就在烟杆与光链接触的瞬间,奇迹发生了。光链仿佛被某种力量所压制,缓缓地熄灭了下去,就像一支被吹灭的蜡烛。
随着光链的熄灭,它逐渐失去了原本的光芒和能量,最终变成了一段看似普通铅笔的东西,静静地躺在地上。
陈争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心翼翼地将这段看似铅笔的东西拾起,然后轻轻地装进自己的口袋里,仿佛它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陈争礼貌的问:“前辈,这个破空链,能为我所用吗?”
令令感动的:“好啊,你这个娃,懂礼貌,有教养。”
鸥俏皮的:“两位,我们先去山脚吧,冻死了都!”
令令声的:“我的哪,女生还是这么厉害吗?”
陈争不解的问:“前辈,你的意思是?”
令令害羞的:“当年我也喜欢一个女的,对她,我又害怕又喜欢,见她吧,要被欺负,不见她吧,又每分每秒都像她......”
陈争收拾好东西,把带着挂在胸前,一手牵着鸥,一手护着袋子,一个转身,他们先到了山下。
按理,以他们的能力,在整个地球上,无论想去哪里,都只需要一个转身的时间就能到达。然而,这一次却并非如此。正如鸥所要求的那样,他们并没有直接前往目的地,而是先来到了山脚。
这并不是因为陈争害怕鸥,或者对她言听计从。实际上,陈争有着自己的考虑。他认为,在这个相对安静、远离喧嚣的地方,有许多事情可以更方便地向令令请教。
当他们刚刚抵达山脚时,在一棵巨大的松树下,陈争和鸥几乎是同时停下了脚步。这棵松树高大而粗壮,它的枝叶繁茂,宛如一把巨大的绿色雨伞,为他们遮挡住了阳光。
暮色像浸了蜜的琥珀,缓缓渗入冷森林的缝隙。
鸥兴奋的沿着溪流向东走,鹅卵石还带着白昼的余温,水面浮着几片被晚风摘落的树叶,归巢的鸟群掠过树冠,翅影在溪流里碎成流动的暗纹。
突然,一枝桠忽然抖动,陈争赶忙上前护着鸥。只见一松鼠从树洞里探出脑袋,它沿着树干螺旋而下,蓬松的尾巴在逆光中晕出毛茸茸的金边。
也许这只松鼠正准备出来觅食。
夕阳将最后一把金箔撒向溪水时,远山传来斑鸠的咕哝。松鼠蹲坐在染成橙色的岩壁上,双爪捧着什么正在尽情的享用着,它那逆光的身影宛如剪纸。当它纵身跃向对岸的瞬间,整条溪涧忽然颤动起来——归鸟的啼鸣坠入潺潺水声,游鱼搅碎倒映的晚霞,而晚风正将山梅花粉撒向泛起夜雾的森林。
鸥满脸感慨地道:“地球啊,您真是太美了!地球,我爱您!”
陈争脖子上的令令也不禁感叹道:“哇,居然一模一样,这简直太神奇了!哪!”
就在这时,陈争一脸疑惑地看着令令,好奇地问道:“前辈,您是,鸥和您梦中的他很像?”
令令羞羞的:“是的,这也太凑巧了吧!”
陈争问:“您的梦中情人现在还好吗?”
令令突然变得有些支支吾吾起来,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正当场面有些尴尬的时候,鸥走了过来,她从包里掏出令牌,对着令令晃了晃,然后好奇地问道:“令令,你刚才那个破空链背后是我们自己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