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霜笑了笑什么也没,低下头去看那盒子里的香料。
三瓶用玻璃的密封瓶装得好好的。
岑霜瞧着,一边取下一瓶来,轻轻扇了扇,香料的味道就从瓶口钻进了鼻尖。
裘老瞧着,看她把盖子盖上后才问了句。
“这个怎么样?”
岑霜不紧不慢地了句:“海南黄花梨降真香,还不错,明清皇室御用香材,原料取自濒危海南黄花梨老树芯材,有一种肉桂和檀木的结合体,不过没有你上次寄给我的那一罐龙涎香好闻。”
岑霜着,嘻嘻笑了两声。
裘老则是一手将她手里的香料瓶拿走,一脸不爽的道。
“你是不是品不出来什么好香了?上次那我都了我是被骗的了,花了几万块买了个赝品,你还要阴阳怪气到什么时候?”
岑霜失笑。
想到上次裘老买的一瓶香料,是花了几万块,但岑霜一闻寻思着就是个几百块的货色。
裘老一想到上次的事情就觉得气人。
岑霜看出来是个廉价货不,只了句人家挺良心的。
裘老问她怎么良心了,还以为自己是见到什么便宜了,结果问了之后岑霜才。
“人家还给你加了海藻提取物+焦油醛,真不错呢,装的还挺像的。”
裘老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岑霜直言道:“就是给你伪造海洋咸腥气息,生怕你不知道龙涎香是从抹香鲸身上产出的呢。”
当时要不是因为是在电话里的,裘老高低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这都过去多久了这孩子还记得,还要时不时地拿出来两声。
裘老轻叹一声,略显无奈。
岑霜偷笑两声没继续玩下去,而是了句。
“开个玩笑,这个这次买的都是好货,没被骗。”
裘老担心她是安慰自己,怀疑性地看着她又问了句。
“真的?”
岑霜点头。
“真的比真金还真了。”
闻言裘老这才松了口气,这才心翼翼地将刚岑霜拿出来的香心翼翼的放了回去。
岑霜眼瞧着拿了盒子里的另一瓶出来。
裘老瞧着就知道没好事。
微微低眉看着她,岑霜则是漫不在意的顺手放进自己包里,道。
“我都帮你鉴赏了,我收点鉴赏费不过分吧?”
裘老虽然不高兴,但还是由着她来了。
要是别人看了高低要裘老偏心了。
岑霜习惯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两个人聊着聊着看着时间不早了,裘老问她要不要吃个午饭走,岑霜摇头拒绝了。
“我去趟庄隽谦那儿,要去拿点颜料走。”
原本想着都搬家了干脆再去买点好了,结果想起庄隽谦给她买的那么多都还没打开,想着还是回去拿一下的好。
裘老不是个勉强别饶性子,岑霜不要他也就没有多加强求。
岑霜走到庄隽谦家门口,想着会不会把密码改了。
结果输完密码,看着打开的大门,岑霜还是低眉笑了下。
进门后岑霜发现庄隽谦的鞋还放在门口,看样子是还没出门。
按理来不应该的。
想着他是不是又病了,岑霜脚步快了几分,往他房间走去。
推开房间门,卧室里飘着淡淡的熏香味。
是之前岑霜担心他睡不好给他买的香薰蜡烛。
往床头走了几步,床上的人才有了动静。
正准备开灯,岑霜却先开口话。
“怎么还没起来?”
完,她走到床边坐下,下一秒从被窝里伸出来的手落在她的手背上。
“你怎么来了?”
庄隽谦的声音懒懒的,显然是刚刚才醒。
“刚去了趟裘老那儿,你怎么睡了这么久?”
岑霜着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可下一秒却被庄隽谦攥住了手腕。
低哑的嗓音开口。
“你不是知道吗?昨晚失眠了,想你想的,早上才睡着。”
“真是想我想的?”
“真的。”庄隽谦着,双手伸出来抱着她。
岑霜觉得他狡猾得很,“你是想我就是想我,万一你是忙工作呢?”
庄隽谦没急着辩解,只是伸手和岑霜的手十指相扣,不紧不慢地带着她的手伸进被窝。
从肌肉紧实的腰腹摸到胸口。
岑霜只觉得脸颊滚烫。
下一秒庄隽谦才开口道。
“心跳可以听出来,你好好听听。”
岑霜只觉得这人就是接着这样的行为让她占便宜。
岑霜的声音打着结巴,支支吾吾道:“我和你,我不是这样的人啊,你不要这样使用什么美男计妄图....”
话到一半,岑霜发觉自己的手被他带着换了个地方,在感觉到什么的时候岑霜猛然抽出了自己的手。
“你流氓。”
岑霜直接开口训斥道。
庄隽谦一脸冤枉,“我怎么了我?”
岑霜喉间滚了滚,手上又不由得又握了握,像是在感受刚刚的热度,他纠结了几秒才道。
“你让我摸那里....”
庄隽谦:“......”
沉默了一会儿,庄隽谦才:“你想错了,你刚刚摸的是手腕。”
着庄隽谦撑着床铺起来。
下一秒他打开床头的灯光。
不紧不慢的掀开被子起来,岑霜则是猛地一个转身背过身去。
岑霜口里支支吾吾的。
可庄隽谦只是一手撑着腰走到她面前了句。
“我穿聊,看清楚点,我可没有随便耍流氓。”
着,他准备转身去浴室。
岑霜这才回过头来,脸颊早已红得不像样了。
可庄隽谦刚走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了。
走到岑霜面前,俯下身来,凑到她耳边了一句。
“虽然我对我的尺寸挺有信心的,但是也不至于能和手腕一样粗,你是不是想得太歪了?”
着,他抬手在岑霜的脸颊上轻轻地揉了下。
岑霜没敢抬头,但是低着头的他在庄隽谦走进浴室的前一秒又不自觉地看向了他的手腕......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能把手腕想成....
不过刚刚那一瞬,她的确想了想,那样的尺寸,谁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