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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圣子!”

除许有道这位宗主,以及诸位峰主外,众多道宗弟子齐声高呼。

这无关乎双方的实力,而是在道宗的地位以及宁易在未来可能取得的成就。

十九岁修成第六法相境,如果只是这个成就,宁易虽是绝世骄,但武道历史上,也总有几人能与其相比。

甚至命玄女,在这方面比宁易成就更高。

但是宁易修成的法相不是普通法相,而是道宗自创宗以来,从未有人修成的道宗至高法相,这一项成就才是真正的前无古人!

一些道宗内的法相宗师,甚至心中嘀咕,宁易最后在境界上只要与命玄女差距不大,那么下任宗主,绝对是宁易。

玄女可能是为了族人,其修成的法相是玄鸟法相,哪怕她修的是道宗功法,但却无法完全代表道宗。

宁易则不同,他修成的可是道宗至高法相,他才更像是阴阳道宗的代表人物,更适合成为宗主!

众多弟子欢喜地,这一代的圣子与圣女全部选出,而且都是无上骄,代表着这一代的阴阳道宗彻底走向了正轨。

接下来,就是年轻的弟子们突飞猛进,一点点的代替上一代人,直到能够独当一面,扛起道宗新的大旗。

峰主们亦是神色复杂,暗暗摇头,当年他们也这么年轻过,也这样意气风发过。

那年,也是有众多他们的长辈站在这里,笑呵呵的看着年轻弟子们的庆祝。

眨眼之间,竟然百年时间已过,绝大部分的长辈们,也化为黄土,他们这一代人除了修为有成的,也早就成为了冢中枯骨。

一直站在宁易身旁默然不语的玄女,这时她突的娇躯一颤,其背后现出玄鸟法相。

那玄鸟法相灵动无比,几如活物,玄女的精气神尽在其中,三才归一,随即,这只近乎于活物的玄鸟,飞向苍穹,发出嘹亮鸣剑

人威势镇压下,刹那间,刚才还糟乱喜悦的道宗弟子们,都是喘不过气,被镇的难以言喻,目瞪口呆的望着苍穹上君临下的玄鸟。

那一刻,他们仿佛突然理解了古籍中的谶言:“命玄鸟,降而生商!”

刚要合拢的机图卷,再次徐徐展开,命玄女的名头本就是地榜第一,而这次玄女之名再次扶摇直上,让机图打开了一张更是瑰丽无匹的画卷!

那一张画卷,印照九州大地,上有繁星点点,每一颗星辰,都代表着一位绝世强者。

而这张机图,就不是普通的地榜,而是真正的划分下高手的榜!

玄女之名,就这样化为一颗星辰,映照在了榜之上。

她虽然不如三年前那般,入地榜镇压所有当代骄,直入第一,但这一刻玄女的表现,反而让人更加震动!

人威势,榜之上有姓名,圣女这是突破到邻八归一境!

她才多大啊,还不到三十岁,就成就人之威,这就是九州大地千年第一骄吗?

刚才宁易晋升法相境,修成至高法相,已是让人震撼。

如今命玄女竟然也晋升了,达到邻八境,众人已是被惊的眼神迷糊,不可置信。

宁易无奈的看着身旁那展现自身气势,让他都感到巨大的人压迫感,诉自己神通的命玄女,心下摇了摇头。

这女人,怎么总是喜欢抢我风头,她的自尊心到底有多强,就必须要压我一头才行么?

哎,平常的时候你压我一头也就算了,在床榻上也必须要在上面,你就不能乖乖的听一次话,让我在上面一次么?

峰主们神色欣慰,在他们看来,不管是宁易还是玄女展现自身优秀,都是为了转移耳目,让弟子们不在关注刚才大阵中发生的事,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他们身上。

不过他们并不清楚,或许宁易是这样的想法,但玄女这样做,到更像是斗气了。

许有道神色复杂,他目光在宁易和玄女身上徘徊良久,最终闭上了眼。

这样的一幕,本是他心中期待自己的儿子,像这样光彩夺目,受众人恭贺,但培南他终是误入歧途。

想到儿子,许有道心中又是一痛,他连忙屏息凝神,不再多想。

他已错的太多,对不起太多人,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不愧是被圣祖看好的年轻人,竟是修成了阴阳道宗的至高法相,吾皇亦是慧眼如炬,三年前赏赐给命玄女一枚不灭玄元丹,如今终是有了收获。”

“不到三十岁的第八归一境,千古罕有,这正是佑我大周,在吾皇圣明领导下,我大周正是气运鼎盛!”

掌印太监高伦忍不住大笑。

他先是赞扬了一番圣祖,然后就是话题一转,开始夸当今圣上。

圣祖终是虚无缥缈,他是在当今圣上元和帝麾下当差的,县官不如现管,哪怕皇帝不在这,他也要大拍马屁。

你看,自从吾皇继位,圣祖都是出世站台,更有千年罕见的骄诞生,一下子还出了两个,这不是圣上领导的好,那还是什么?

印觉宣了一声佛号,心思也是复杂难言。

现在的他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陈墨渊死了,悬空寺所有的计划都是付诸东流,陈深还会按照约定,将原典交予悬空寺吗?

甚至更可怕的是,陈深会不会破罐子破摔,要把悬空寺也卷入这次事件中?

就在印觉止不住思考时,一直神色复杂,看着这场圣子大典结束的许有道,突然脸色大变,怒声喝道:“陈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我道宗功法,带出通阁!”

就在陈深拿着《先大阴阳五行真经》原典,走出通阁的那一刻,许有道身为宗主就是已有察觉。

他神色又惊又怒,甚至能与他第一次知道儿子身死时的愤怒相比。

他一生中只在乎两件事,对妻子对儿子的感情,以及对宗门的感情。

如今妻子寿终正寝,儿子也因他教育失格,犯下大错身亡。

许有道已经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东西,他现在的心里,就只剩下宗门了。

但是陈深竟敢将镇宗功法偷窃,若是被他偷走,那整个道宗圣地都会成为笑话,他也将成为道宗自创派以来,最不合格的宗主,后辈无数人,只会对他耻笑!

道宗举宗哗然,见宗主如此大怒,尤其是他口中的话,更是让弟子们猜到发生了什么,都是露出惊愕。

许有道正准备亲自去追拿陈深,谁知道陈深竟然没跑,他手上握着书状的玉简,从远方通阁,一步一步踏空而来。

“好胆,陈深,你儿子刚把你供出来,你做下如此十恶不赦之事,几于魔门无异,不想着请罪,竟还敢将宗门功法窃出,你莫不是以为我不会杀你?”

许有道浑身杀气四溢,脸色铁青,难看至极,他是真的对陈深有了杀意,再也不顾什么师兄弟之情。

宁易杀了陈墨渊,破坏了门规。

同时还杀了他的儿子,但知道了前因后果,许有道都没有对宁易有这么大的杀意。

那不光是宁易本身有理由这样做,也是因为宁易本身的行为,并没有触及到宗门底线,并不会真的伤害到宗门存续与传常

但是陈深的所作所为,那是真正的触碰到磷线,触碰到了许有道绝不能被人触碰的逆鳞。

偷窃宗门镇宗功法,如此行为,只能杀之才可泄愤!

“杀我?我当然知道师兄你会杀我!”

陈深这时突的癫狂大笑,他握紧手中的书状玉简,突然一甩手腕,将那册玉简扔了出去。

印觉眉头一跳,就这样注视着那册玉简,落入了许有道手郑

许有道杀意舒缓,他淡淡道:“看来陈深你还没有彻底入魔。”

谁知陈深似哭似笑,他摇了摇头,带着哭腔道:“入魔?师兄,我就算入了魔又如何。”

他猛然看向宁易,眼中杀气四溢,几乎择人欲噬:“你杀了墨渊!”

宁易目光平静,与陈深对视:“你于永安县破庙中,夺我精血,要置我于死地,你我之间有生死之仇,我难道不能杀他?”

陈深咬牙切齿:“这事是我做的,你有什么仇冲我来就是,为何要杀墨渊!”

“你杀了人,夺走了他人财富,你的孩子就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些?况且陈墨渊自己都知道他的圣祖精血来自哪里,却一点悔过之心都无,他又怎不该杀。”

顿了一下,宁易又是道:“……况且大周律法中尚有夷三族,你怎么不去问问陛下,为何要有这样的罪?”

“你……”

不待陈深多言,宁易又是道:“其实我后悔了,我之所以要杀陈墨渊,是怕先杀了你后,他因父亲之死来找我寻仇,这恩恩怨怨何时能了。”

“但现在看来,我其实不应该杀他,以陈墨渊的心性,就算你这个父亲死了,估计他也不会寻仇,还会庆幸只是你死了,而他没事。”

宁易还在挑拨陈深父子关系,不过以陈墨渊最后的行为看,这事还真有可能。

陈深肝胆差点被气炸,不过他这时候没有继续与宁易争辩,而是猛然看向印觉,愤恨道:“印觉,你们悬空寺过要保下我儿,我就将道宗功法偷出交给你们。”

“但你们没有实现诺言,我也不会再听命于你!”

陈深这一番话,让整个宗门一下子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