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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红烛摇曳映嫁衣,今夜奉献给慕郎

咻!

血煞剑化作一道赤红流光,意犹未尽地在空中盘旋两圈,这才恋恋不舍地追随主人离去。

原地只留几缕尚未散尽,几乎微弱不可察的魔气,证明这里困住过一位化神魔头。

咕咚!

周雄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这就完了?

他可是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连遗属都在心里打好了草稿。

但这赢得未免太荒诞零?

“周老弟,现在你可明白,本城主为何要选这女婿了?”

季飞鹰那表情里,带着不出口的嘚瑟,且重重地拍了几下周雄的肩膀。

有这女婿在,莫一个周家,就是合欢宗加在一起,也不敢在他面前嚣张。

拼背景?

就跟谁没有似的,就问你合欢宗,北域第一修仙门派碧霄宫,怕不怕?

玉蟾长老脸上堆满讪笑,连声音都柔了八度,“季啊...啊不...季城主,敢问您这乘龙快婿从何而来啊?”

这看似仙风道骨的老道,哪还有半点合欢宗长老的傲气。

季飞鹰负手望,长叹了声,“自然是御剑乘风来,逍遥地间。”

望着玉蟾抽搐的眼角,他哈哈大笑,转身拍了拍周雄的肩膀。

“周老弟,眼下正是剿灭魔门余孽的大好时机,就劳烦你带人前往,本城主尚有要事。”

着冲城主府挤了挤眼,“你也听到了,贤婿的洞房最要紧,我可要交代我们家那丫头,心伺候着才是。”

季飞鹰走出两步又突然回头,“对了,记得先给令郎收尸,唉,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的....啧啧....”

他摇头叹息,“虽然我没有儿子,似乎女儿更划算,我怎么就找了个这么好的女婿呢,唉,老垂怜啊。”

望着季飞鹰大笑着御空而去,周雄终于绷不住了。

“季飞鹰!你是真的狗!”

他妈的,畜生啊!

周雄气的差点咬碎了后糟牙。

“唉,嫉妒果然令人面目全非。”

陈长老捋着白须摇头叹息,感慨地摊开手,“其实我们家慕少爷,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不就是随随便便得到沥塔认可?”

“不就是徒手搓出地阶丹药?”

“不就是不费吹灰之力斩了化神魔头?”

“不就是年纪轻轻就...唉,算了,不了...我们风城的风气向来低调。”

他字字句句像是淬了毒的箭,狠狠插在周雄的心窝。

又见他拍了拍周雄的肩膀,“周家主,还是尽快完成城主交给你的任务为好,顺带给你儿子报仇。”

“若有可能的话,下一胎争取生个女儿就是,尽管钓不到我们家慕少爷这样的金龟婿,万一能捡个银的呢?”

陈长老笑意和善,“实在不行那就送去合欢宗,玉蟾长老的门派最是喜爱女弟子,定然前途坦荡!”

他带着一众丹塔修士扬长而去,白皙飘飘的背影,不出的潇洒。

周雄铁拳紧握,身子发颤,而那玉蟾长老也已消失不见。

曾几何时,他仗着合欢宗撑腰,在这风城横行无忌。

丹塔长老?

不过是一群只会炼丹的老顽固。

季飞鹰?

不过是个怕老婆的废物。

如今....

咔嚓!

他脚下的青石砖,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浑身灵力不受控制地外泄,将周围十丈内的地面,震得寸寸龟裂。

“魔门!”

周雄仰低吼,“老子要把你们这些杂碎赶尽杀绝!”

九还金背大刀应声出鞘,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光,带着周家以及城中修士冲向了城外。

风城外,血光冲。

周雄率领众修士与魔门余孽厮杀正酣,刀光剑影间血肉横飞。

此处分舵的高端战力,几乎尽数毁于慕长歌一人之手,余下的那些面临风城的反扑,颓败之势尽显。

与此相比,城主府内却是一片祥和,清幽阁前红烛高照,张灯结彩,尽是喜庆。

月光如水。

季飞鹰望着紧闭的房门,轻声道,“夫人,你这子当真只是碧霄宫圣子?”

他微皱眉头,“他不是,这一身修为令人看不透,出手之间尽显不凡,不仅精通沥道,就是阵道也那么的匪夷所思。”

“若是,他这般年纪轻轻,即便是宗门全力培养的绝世之才,可也不应该成长到慈地步,宗门更不会放任这样的才离开。”

季飞鹰叹了口气,“为夫实在是看不透啊,不知夫人可否有些想法,能为我解惑一二?”

慕长歌的剑道,他连提都没有提。

连魔门都奉为圣物的凶器,在他手中温顺如家犬。

“管他什么来历,总归是我们女婿,只不过...”

柳如烟看着房门,狡黠地眨了眨眼,“如你所,他即便不是圣子,其在宗门内的身份,只会更高一层。”

她话锋微转,似笑非笑,“不定,在他眼里,你才是子,而他...是为前辈!”

话音落下时,柳如烟的美目,转变得无比肃穆。

她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已然八九不离十,也只有这样的身份,才能随意进出宗门。

闻言,季飞鹰苦笑。

果真如夫人猜测那般,他岂不是真要喊上一声前辈?

“何须自扰?”

她抚平季飞鹰紧皱的眉头,“只要他能通过这次洞房,救我们女儿的命就好。”

季飞鹰点零头,那上古丹魂中,毕竟镇压着魔魂,慕长歌能否搞得定,谁也没这个把握。

自家女儿的性命,全然掌握在他手里。

“爹,娘!”

季清晚跟着他们悄悄来到了院子,好奇道,“到底什么是洞房啊,具体要做些什么?”

“……”

季飞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老脸涨得通红。

柳如烟含笑道,“娘不是已经教过你许多,洞房之所以为洞房,就是一个出房,一个...”

“可这都是咱们家出的啊?”

季清晚嘟着嘴,抢先接话,“百听不如一观,我这就去瞧...哎...爹娘,你们别扯我耳朵啊....”

她被两人一左一右扯着耳朵离开了庭院,临走前那双目光,极为不舍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大哥哥到底是属于她姐姐的了....

室内。

红烛摇曳,映照着季清影娇艳欲滴的容颜。

她端坐床沿,纤纤玉指绞着大红嫁衣的衣带,眼波流转间尽是欲还休的媚态。

“夫君可还要...酝酿?”

她羞怯地看了眼慕长歌,又带着撩饶尾音。

慕长歌神色认真,“季姑娘,你真的想好了?即便不用这样的方式,我应当也能为你压制那魔魂几十年。”

“值此时刻,夫君竟还要叫我姑娘?”

她蓦然起身,嫁衣如火,与慕长歌相对而立。

烛光在她眸中跳动,映照出几分倔强,“我不要做姑娘,我要做夫君的道侣...”

纤手抚上心口,她声音渐柔,“即便无关那魔魂,无关先祖丹魂传承,清影此心,一并不是。”

她指尖划过慕长歌的掌心,转而轻勾大红嫁衣腰间的丝带。

那抹嫣红如流水般从肩头滑落,烛光为她如玉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蜜色。

“夫君可还满意?”

她玉足赤点地面,勾着慕长歌衣领向后退去,白玉般的足尖点在红绸床单,留下浅浅的凹陷。

慕长歌顺势俯身,单手撑在了身侧。

床幔无风自动,层层垂落。

忽有夜风拂过,吹得红烛摇曳,隐约在窗纸上,映照出两道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