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入狱后,四合院的氛围愈发压抑,然而白寡妇却没有就此放过这个院子。她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觉得傻柱这一入狱,何家肯定乱了套,正是她谋取更多利益的好时机。
白寡妇又一次来到四合院,这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大吵大闹,而是换上了一副看似和善的面孔。她径直走向许大茂家,许大茂正在院子里摆弄他那些宝贝放映设备,看到白寡妇进来,眉头微微一皱。
“哟,许大茂,忙着呢?”白寡妇笑着打招呼,那笑容却让许大茂感觉有些不自在。
“白寡妇,你又来干什么?这事儿跟我可没关系。”许大茂没好气地道,他可不想和这个麻烦的女人扯上关系。
白寡妇也不生气,自顾自地道:“许大茂,我今来啊,是想跟你商量个事儿。你看傻柱这一进去,何家算是没了顶梁柱,何大清又老了,何雨水一个姑娘家,能有多大能耐。他们欠我的钱,怕是一时半会儿还不上了。”
许大茂听她这么,心中有些好奇,但还是警惕地问道:“那又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寡妇凑近许大茂,压低声音:“我寻思着,你跟傻柱向来不对付,现在他进去了,你不想趁机出出气?我呢,也不贪心,只要你帮我把剩下的钱要回来,我可以给你分一部分。怎么样,这买卖划算吧?”
许大茂心中一动,他和傻柱确实积怨已久,傻柱在四合院总是压他一头,现在傻柱入狱,他心里多少有些畅快。可听到白寡妇要分钱,他又有些犹豫,毕竟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自己在四合院的名声可就更臭了。
“白寡妇,你别给我出这些馊主意。我许大茂虽然和傻柱有矛盾,但也不至于干这种落井下石的事儿。”许大茂嘴上虽然这么,但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动摇。
白寡妇看出了许大茂的心思,继续劝道:“许大茂,你可别犯傻。这钱你不拿,别人也会拿。而且,咱们神不知鬼不觉的,谁能知道?你想想,有了这笔钱,你可以买更好的放映设备,不定还能在外面开个自己的影院呢。”
许大茂被白寡妇得有些心动,他心里开始盘算起来。如果真能拿到一笔钱,对他的事业确实有很大帮助。而且,傻柱现在在监狱里,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白寡妇,你先,你打算怎么要回这笔钱?又能给我分多少?”许大茂终于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开口问道。
白寡妇心中暗喜,她就知道许大茂会答应。“我已经打听过了,何大清之前藏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就在他们家的地窖里。咱们只要想办法把那些东西弄出来,拿去卖了,钱不就有了?至于给你的分成嘛,咱们三七开,我七你三,怎么样?”
许大茂一听,觉得自己占的份额有点少,连忙道:“三七开?太少了吧!怎么也得四六开,我四你六。”
白寡妇假装犹豫了一下,道:“行吧,看在你能帮上忙的份上,就四六开。不过,这事儿可得保密,要是传出去,咱俩都没好果子吃。”
许大茂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两人开始策划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何大清地窖里的东西弄出来。他们商量好,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动手,许大茂负责望风,白寡妇进去找东西。
到了晚上,四合院的居民们大多都已入睡。许大茂和白寡妇偷偷摸摸地来到何家附近。许大茂紧张地四处张望,白寡妇则心翼翼地潜入何家。
白寡妇按照之前打听到的位置,在地窖口附近找到了入口。她顺着梯子下到地窖,里面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白寡妇摸索着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木箱。她心中大喜,心想这里面肯定装着值钱的东西。
就在白寡妇费力地把木箱往地窖口搬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动静。原来是何大清起夜,听到院子里似乎有声音,便出来查看。
何大清打开门,就看到许大茂鬼鬼祟祟地在院子里张望。“许大茂,你在我家院子里干什么?”何大清大声问道。
许大茂被吓得一哆嗦,支支吾吾地不出话来。这时,白寡妇在地下室也听到了何大清的声音,心里暗叫不好。她赶紧把木箱藏好,顺着梯子爬了上来。
“何大清,你别误会,我们……我们就是路过,听到你家有动静,过来看看。”白寡妇试图掩饰。
何大清看着两饶狼狈样,心中明白了几分。“你们两个没安好心!大半夜的,跑到我家院子里,还路过?,到底想干什么!”何大清愤怒地道。
许大茂和白寡妇见事情败露,知道瞒不下去了。许大茂低着头,不敢看何大清。白寡妇则硬着头皮道:“何大清,我们就是想看看你家地窖里有没有能抵债的东西。你欠我的钱,也该还了吧?”
何大清气得浑身发抖,“你们简直太过分了!我已经过会还钱,你们居然趁夜潜入我家偷东西!”
四合院的其他邻居们也被吵醒,纷纷出来查看情况。当大家得知许大茂和白寡妇的所作所为后,都对他们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许大茂,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平时就看你不地道,没想到你居然和白寡妇一起算计何家!”刘海中气愤地道。
阎埠贵也在一旁摇头:“真是丢人现眼,咱们四合院怎么出了你这样的人。”
许大茂此时后悔不已,他没想到事情会败露,还在众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他低着头,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家。白寡妇见势不妙,也赶紧离开了四合院。
回到家后,许大茂越想越郁闷。本以为能趁机捞一笔,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拿到钱,还在四合院彻底没了面子。他坐在屋里,唉声叹气,心中满是懊恼。而这件事也让四合院的居民们更加警惕,大家决定加强防范,不能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同时也对许大茂的行为感到不齿,在之后的日子里,对他更加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