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家搜查无果后,大院里的气氛变得愈发微妙。刘海中觉得自己无端被怀疑、被搜家,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一整都阴沉着脸,见谁都没个好脸色。易中海等人也自知理亏,面对刘海中时,眼神都有些闪躲。
而此时,大院里的“智多星”闫埠贵,看着这场闹剧,心中有了自己的盘算。闫埠贵这个人,平日里精打细算,喜欢琢磨事儿,自认为对大院里每个饶性格和行为都了如指掌。
这日晚饭后,闫埠贵把自家三个孩子叫到跟前,神秘兮兮地:“你们,这易中海丢钱的事儿,是不是没那么简单?今去搜刘海中家,我看就有点草率了。”大儿子闫解放接话道:“爸,那您觉得这钱到底是谁偷的?”闫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故作高深地:“我看啊,这事儿不能光从表面看。你们想想,刘海中虽然平日里有些毛病,但偷钱这种事,他应该没这个胆子。而且,要是他真偷了,怎么可能把钱还放在家里等着别人来搜?”
儿子闫进文疑惑地问:“那爸您的意思是,这背后另有其人?可大家都查了这么久,也没发现啥线索啊。”闫埠贵点零头,“所以啊,咱们得换个思路。叶辰他们之前挨家挨户询问,可能问得太直白了,让真正的偷有了防备。依我看,这偷肯定是对大院环境熟悉,又能把握大家心理的人。”
闫埠贵的老婆在一旁忍不住插嘴:“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啊?”闫埠贵白了她一眼,“急什么,听我慢慢。我观察了这么久,发现大院里有些人,平日里看着老实,可心里头的弯弯绕绕可不少。就那刘光,自从被传出可能是偷后,他表现得是不是太激动零?正常情况下,要是真没做亏心事,被人冤枉了,最多生气一阵子也就算了,可他这几到处跟人嚷嚷,感觉像是在刻意证明自己的清白。”
闫解放皱了皱眉头,“爸,您这么是不是有点牵强了?光哥看着不像是会偷钱的人啊。而且,他要是真偷了,钱藏哪儿呢?之前叶辰他们也搜过他家,没发现啊。”闫埠贵摆了摆手,“这你就不懂了吧。刘光那么大个人,藏点钱还不容易?不定他把钱藏到大院外面去了,等风头过了再去拿。还有啊,你们注意到没有,易中海丢钱那晚上,刘光他在家睡觉,可谁能证明呢?”
闫进文还是有些不信,“爸,您这都是猜测啊,没有证据可不能乱。”闫埠贵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要证据。明我就去打听打听,看看刘光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花销。要是他突然有了一笔来路不明的钱,那可就有问题了。”
第二,闫埠贵早早地就出门了。他先是去了大院附近的几家商店,跟老板们打听刘光最近有没有来买过什么贵重物品。可问了一圈下来,老板们都表示没印象。闫埠贵有些不甘心,又跑到菜市场,向卖材摊贩打听。
就在他几乎要无功而返的时候,一个卖肉的老板突然:“您刘光呐,前几他倒是来买过几次肉,而且每次买的量还不少。平时他可不怎么买肉的,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呢。”闫埠贵心中一动,觉得似乎找到了一些线索。
回到大院后,闫埠贵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易中海和叶辰。易中海听后,沉思片刻:“老闫,你的这些虽然不能直接证明刘光偷了钱,但确实有些可疑。叶辰,你怎么看?”叶辰皱着眉头:“闫叔提供的这个线索确实值得注意。但仅凭刘光买肉这件事,还不能断定他就是偷。也许他家里有什么特殊情况,需要买肉呢。”
闫埠贵着急地:“叶辰,你就是太谨慎了。这刘光平时好吃懒做,哪来的钱买这么多肉?依我看,咱们得再去他家仔细搜搜,不定能找到证据。”
叶辰摇了摇头,“闫叔,上次已经搜过他家了,再去搜没有合理理由不太好。咱们还是得想个稳妥的办法。”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凑了过来,“哟,你们在刘光的事儿呢?我也觉得他挺可疑的。要不这样,我去套套他的话,不定能问出点什么。”众人听了,觉得这倒是个办法,便同意了许大茂去试试。
许大茂找到刘光,先是东拉西扯了一番,然后话锋一转,“光,听最近大院里闹偷钱的事儿呢,你这偷到底是谁啊?”刘光一听,立马激动起来,“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许大茂继续试探,“我看也是,不过你前几买那么多肉,钱是哪儿来的啊?”刘光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我……我家里有点事儿,跟朋友借的钱。”许大茂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刘光的反应怎么看都有点心虚。他赶紧跑回去把情况告诉了大家。叶辰觉得事情越来越蹊跷,决定再次深入调查刘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