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金红要我陪她到外面街上走走,我不想去,金红拉着我出了屋,吃了饭应该多走走,否则容易积食容易长胖。
南油工业区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热闹,金红指着工业区,这里的工厂全部要搬迁到关外,到时这里会打造成一片商业区。
我问你听的。
金红何姐跟我的。
金红所的何姐是复印店右边水果店的老板娘,三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听以前在老家教书,后来辞职跟着丈夫在这边来开店做生意。
我们找了一块草地坐下,金红靠在我身上,指着四周在建的高楼道,这边到处在建高楼,蛇口那边肯定很快会繁华起来。
我终于明白这女人还在企图服我在蛇口买房,这股锲而不舍的精神倒让我有几分佩服。
我岔开话题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去青那边玩。
金红,也不是经常去,一个月也就去两三次。
我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金红问怎么了。
我没怎么,只是提醒你一下。
金红,还用你提醒,我又不是孩,知道啥话该啥话不该,放心,我不会跟她你在华强北有商铺的事的。
我,青这女人太现实,我不希望你跟她走得太亲近。
金红冷笑,怎么,现在我跟谁交朋友你都要管了。
我,我不是要管你,而是为了你好。
金红,青跟我一个村的,难道她还能害我不成。
我,不要一个村的,有时为了利益亲兄弟都可以出卖。
金红,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和青又没啥利益冲突。
我叹道,好心难劝该死的鬼,你不肯听我劝,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金红站起身,不悦道,你总这么自以为是,在你眼里好像我做啥都是错的,若不是为了欣儿,我真不想理你了。着返身往回走。
我赶紧起身追上她,笑着,怎么翻脸就翻脸,既然这样,干嘛还叫我过来。
金红没好气,我叫你过来是哄欣儿的,而不是叫你来管我的,更不是让你来气我的。
这时,金红包里的科机响了,金红拿着科机看了一眼,我问谁科的机。金红一个朋友,你不认识。
我你啥朋友我不认识。
金红烦躁,你啥时也变得这么八卦,难道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要跟你报备不成。
走到四季花城前面路口,金红,你先上楼,我去店里帮冰梅看会店,让她先回去洗澡。完不再理我,径自走了。
回到家,金母见我脸色不好回来,问我怎么了。
我没啥。拿过画本开始教欣儿识字。
金母在旁唠叨,你俩现在三两头闹得不愉快,以后还怎么过下去。
我装作没有听到,只是低着头教欣儿认字。
金母问金红去了哪。
我去陵里。
金母,今去外面走,看到对面街道有家餐馆招洗碗工,我刚问了几句,金红便拉着我走不让我问,好像我去给人洗碗会给她丢人似的。
我家里需要人做饭,欣儿也要人带,你何必去餐馆受那个罪,工资低不,还又脏又累。
金母,洗个碗有啥累的,在老家那不用干活了。
冰梅进屋笑道,姨娘,反正我是不想回老家了。
金母,你现在不回去,难道以后老了也不回去么。
冰梅瞅了我一眼,道,我也学我金红姐,找个有钱的男人,给我在深圳买房买商铺,让以后的生活无忧。
金母笑道,那你去嫁给那些本地佬吧,可惜人家不一定看上你。
冰梅从阳台上收了换洗的衣服,撇嘴道,谁稀罕嫁给本地佬,一个个拽得二八五似的,若不是碰上好政策,还不是和我们一样穷。完放下衣叉拿着衣物进了卫生间。
金母站起身问欣儿要不要去店里找妈妈,欣儿高兴我要去店里吃奶油雪糕。金母问我要不要去。我不去。金母便牵着欣儿下楼了。
冰梅洗完澡出来,见只有我一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对我一笑,问你丈母和欣儿呢。
我去店里了。
冰梅身上穿着睡裙,那睡裙的长度停留在大腿上方,微微露出她那双修长而又白皙的美腿。
冰梅走到我身旁的沙发前,坐了下来。此刻,她那两条大长腿就如同白玉一般,细腻光滑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一下。
那双腿线条优美流畅,肌肉紧实却不失柔美,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饶光泽,宛如羊脂玉般温润。
冰梅见我不时盯着她看,瞅着我笑道,看啥看,你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胆鬼。
我笑着,你老这么勾引姐夫我合适么。
冰梅,只要你有钱,我姐能无名无份跟你,我为啥不能,只要你把六栋那套两房两厅给我住,我也愿意给你生孩子。
我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可惜我无福消受,现在我对女人没多大兴趣了。
冰梅看着我,好像你最近表现确实不怎么样,昨晚我姐没叫几分钟就完事了,比毛差远了。
我难道毛在这里睡过?
冰梅,怎么没有,有下午,姨娘带着欣儿去了后海公园玩,我临时让何姐帮我看一会店,回屋拿东西,听到金红姐在房里叫的忘乎所以,可不像跟你只哼几声便完事了。
我问春现在在哪里。
冰梅,听我姨娘在劳改,每都要去煤矿挖煤。
我上次你不是他去市里做工么。
冰梅撇嘴,做啥工,春本来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以前读书时就在乡里跟一群二流子打混,辍学后在家跟金红搞破鞋的事被家里知道后,他父亲拿着锄头将春赶出家门,扬言从此以后再没有这个儿子。后来去了市里,又跟市里的混混到处敲打勒索收保护费,因故意伤害罪被判了五年。
这时楼梯上传来金红和欣儿的话声,冰梅起身去了卧室,我到楼梯口抱着欣儿进屋,问奶油雪糕好不好吃。
欣儿委屈,妈妈不让欣儿吃。
金红看着我,孩子晚上吃太冻的东西容易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