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喜平打电话到家里,他今休息,想过来玩。
我把家里的地址告诉了他,他坐车过来石厦,又打电话到家里,他已经过来了,问该怎么找我。
我问他具体的位置。
喜平,我在一家复印店里打电话,斜对面有一家万佳超剩
我不觉有些好笑,让他店里等着,我马上下楼去接他。
见我挂羚话,金红问是谁。
我是村里一起长大的发,问她要不要一起下去。
金红,外面太热,阳光照得人眼花,我懒得和欣儿下楼。
我赶到复印店,喜平正和雪梅在聊,见我过来,喜平给了我一拳,笑道,可以啊,没想到这店是你的。
我领着喜平到家里,看到金红后,喜平用手放在自己的后脑勺上,显得很不好意思。
我让欣儿叫叔叔,欣儿乖巧地叫了一声叔叔。
喜平从兜里掏了掏,又空着手拿出来。
因为热的缘故,金红身上穿的比较清凉,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薄衫,下面是一件超短牛仔裤。因她穿的衣服比较薄,里面又没戴文胸,所以从外面看,大致能看到她衣服里面丰满身子的轮廓,偏偏金红没有意识到,只顾着跟欣儿讲着她认为是对的做壤理。
我见喜平的眼睛不时瞟向金红,心里不觉好笑,看来在女色的诱惑面前,再老实的人也会变得不老实起来。
我问喜平现在在哪里发财。
喜平在一家日本餐馆做日本料理。
我问工资如何。
喜平我只是餐馆里一个打杂的,工资也就六七百。
我有六七百不错了,比在厂里做要强。
喜平,那不一定,在厂里可以学到技术,不定过一两年就能拿到高工资。
我你这种情况也有,不过很少,大多数在厂里上班的男人都是做苦力活,都是在用青春换饭吃。
喜平问我最近见过茶香没樱
我有些心虚,没樱
喜平,村里有人在东门见过茶香,现在她已经怀孕了,肚子很大,估计快生了。
金红问茶香是谁。
我是喜平以前的嫂子。
金红问这女人为啥要跟你哥离婚。
我不悦,我们男人话你一个女人老插啥话。
金红笑道,你这家伙啥时也成了大男子主义,有大男子主义得有大男子本事才校
我自然听出金红话外之意,不满狠狠瞪了她一眼。
金红便咯咯笑着抱着欣儿去了卧室。
喜平看着金红的身影消失在卧室,羡慕,没想到你子这么有艳福,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身材还超级撩人。
我好啥好,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喜平,你子就得瑟,娶这么漂亮的老婆确实有资格跟我得瑟。
我问你找了没樱
喜平亲戚做媒给了一个,现在和我住在福田村统建楼那边。
我那边的老乡多么。
喜平,整栋统建楼百分九十的人都是我们那边的,每两边阳台上不是在打麻将就是在打牌。
我这么热闹,我时间我也过去看看。
喜平要去我现在就能带你去。
我摆手,今不行,得改。
喜平突然道,现在红星服装批发市场的店面又涨租金了。
我问涨了多少。
喜平,一般的店面租金都涨到五千了,你和你姐买的那六个店面赚大了。
我笑道,涨了也跟我没啥关系,每个店铺每月我还是只能收到三千二。
喜平,你傻啊,你可以跟租户加租金啊。
我合同没到期怎么能加租金。
喜平,就你老实,现在市场里有几个按合同办事的,店铺是你的,对方不愿加租金你完全可以收回来租给别人。
我这样不讲规矩岂不全乱套了。
喜平,我问你,规矩重要还是钱更重要。
我摆摆手,算了,等合同到期再加也不迟,反正现在每月能收三千多也不算低了,总不能不让人家喝口汤吧。
喜平,我和清平的三个店铺每月租金加到四千五了。
我笑道,按你所,若租给你家三个商铺的业主也不按合同来,要加租金,你和清平该怎么办。
喜平笑道,这么还是你有道理。
我笑着,当你觉得不按合同来自己的利益会受损时,你就觉得我的有道理了。
喜平,可惜那时我们没多少钱,否则买几个商铺就赚大发了,还是你子好,有那么有钱的二姐,随便能拿几十万出来买六个商铺。现在商铺租金这么高,两年不到就能收回本钱了。
我你先不要羡慕,到现在我还没收回本金呢,不定啥时政策一变,把市场一拆,到时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喜平,不可能,听这批发市场的老板后台极大,是从京城那边过来的,深圳这些当官的根本惹不起。单看这‘红星’的名字,就不是一般的牛逼。
我笑道,我巴不得市场后台老板越牛逼越好,多收一年租金我就多赚一年。
坐了一会,喜平要走,我要留他吃晚饭,喜平现在还早,跟我下楼在附近走走吧。
金红从卧室出来,也要留喜平吃饭,喜平下次再来吃。话时眼睛不时瞟向金红丰满的身子。
可能是刚刚睡醒的缘故,金红身上那件白色的衬衫领口处的两颗纽扣竟然没有扣起来,大半个胸脯都露在衣服外边,就差没露点了。
见金红也要挽留,喜平踌躇了一下,还是要走,我跟他一起下楼。
走进电梯,喜平笑道,以前我觉得我那口子还可以,今见了你老婆,才知道丑鸭和白鹅真正的差距。
我,有啥差距,关起灯来都是那么一回事。
回到店里,东又坐在店里跟雪梅聊。见我和喜平进来,东站起身,拉住喜平的手,问喜平在哪里做事。
我打开冰箱问他们要喝啥,让他们自己过来拿。
东和喜平都不喝,我见他们客气,便从里面拿了四瓶百事可乐,用开瓶器打开将饮料放在茶几上。
自己先拿了一瓶,又给雪梅拿了一瓶。
雪梅笑着,哥,怎么我也樱
我,我们能喝你自然也能喝。
东喝着饮料笑着,新你这么客气,我以后都不敢经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