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完刚坐下点上烟,东便过来,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问他是不是有啥事。
东走近我,看着我低声,新,我昨送货到沙尾,正巧遇到根夫妇,根跟我了一件对你不利的事,当然我是不信的,但你哥和他老婆一再跟我这事千真万确,为这事你大姐差点吃安眠药死了,我这才有些半信半疑。
我心里气得发苦,看来这对夫妇不把我搞的声名狼藉不罢休了。我冷笑,有些人自己过的不好,也见不得别人过的好,一旦别人比他过的好就像割了他的肉似的,总想方设法诋毁比他过得好的人。
东劝解道,根这人还是很不错的,可能对你有啥误解,自家兄弟有啥话不能好好清楚的。
我不忿,他对外人都喜欢装好人,唯独对我从来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唯恐我过的比他好,我也真是奇怪了,他有这股劲怎么不用在赚钱上,偏偏要时时跟我过不去。
东笑着,根不是这样的人,可能你对他也有啥误解。
我抬头见东眼里透着幸灾乐祸的眼神,顿时没有再跟他话的兴趣。站起身掏出钥匙自己有事要关店走了。
锁好门,也没再理东径直向新洲方向而去。
来到英出租屋,房门是里面闩上的,证明英在家,我心里一喜,敲门叫了两声英的名字。
很快听到里面有动静,没想到开门的是姐夫水生。
水生见我并没有暴怒,打开门把我让进屋里,不敢跟我对视,英则穿着短衣短裤坐在床上看着我。
我掏出烟给了水生一支,水生把烟接在手里,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水生对我没有多大敌意,我又掏出火机给水生点上火,笑着问姐夫今怎么没去开车。
水生抽了一口烟,今轮休。
我自己找了一个椅子坐下,看了看英夫妇俩道,根夫妇现在逢人便我侵犯了大姐的事,家里父母都气得几不吃饭要跟我断绝关系,这事你们该怎么办吧。
英,我已经跟根一再解释过,你没有侵犯我,他不听我有啥办法。
我冷笑,还不是因为你起初乱才让他有机会到处煽风点火造谣中赡。
水生,这事必须解决好,否则我以后都没脸回老家了。
英不忿,还不是你跟车上的售票员不清不楚勾勾搭搭,我这才去找新为我出头,哪知新根本不关心我这个大姐,所以我一时想不开才吃了安眠药的。
水生蹙眉,我早跟你解释过我跟阿晴只是比较得来,根本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你总是疑神疑鬼我有啥办法。
英厉声道,你少跟我狡辩,你俩眉来眼去别以为我是瞎子看不到,早有人跟我过你在阿晴那个狐狸精那里过夜的事了。
我不耐烦呵斥道,你俩不要吵了,我过来不是要听你俩吵来吵去的,你们吧,该怎么解决你诬陷我的事,把负面影响消除干净。
英无奈,我已经再三跟根解释过,他不信我的话,我能有啥办法。
我冷笑,他不是不信你的话,难道前面我侵犯你的话不是你的,为何他就信了还一口咬定,我看他就是成心要把我搞臭,让我没办法做人,这样他就心满意足了。
英看着我,不会吧,根不是这样的人。
水生指着大姐恨铁不成钢道,他做都做了,你还在这里他不是这种人,亏你平时还自诩自己是聪明人,现在被人卖了还在夸人贩子是个好人。根明显是在借此事跟新过不去,还把我们一家也拖下了水,若根真的有你的这么好,不要新没对你做啥,就算做了啥,他作为你的弟弟新的兄长也不会跟外人半个字,岂会像现在这样逢人便讲,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英,嘴巴长在他的鼻子下,他想啥就啥,我又不能用胶纸把他的嘴贴上。
水生看着我,新,今你不过来我也会去找你,不能任由根夫妇如此继续诋毁你我两家下去,我们必须想办法把负面影响消除掉。
英,有啥办法,总不能让我逢人便新没有侵犯我吧,这样以后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我冷笑,你也知道自己要做人,在你躺在医院里诬陷我侵犯你时有没有想过我也要做人。
水生,新,我们两家的事先放在一边,我们现在的重点应该想想怎么对付根,不让他继续造谣生事。
我,只要我们一条心,对付根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水生用力一敲桌子,道,新的没错,只要我们两家联合起来,要对付根确实很简单。只要英你咬死口没过新侵犯你的话,全是根捏造出来的即可。
英,可我确实在医院里跟他过这话。
我冷笑,这么你还挺有良心的,既然有良心那你为何要捏造我侵犯过你。
水生指着英恨声道,你这女冉现在还拧不清,我们现在不是在为新对付根,而是我们为了自保才跟新联合,我们再不赶紧把负面影响消除掉,以后我俩不用回老家了,霞和敏去学校也会成为同学的笑料。若两个孩子不能好好读书,以后没有出息,看他俩以后会不会恨你。
英,为了孩子,没办法,我只得选择得罪根了。
商量好一起到明月花园给老家打电话,在经过石厦村时,英提议先去菜市场买了菜再上楼。
这女人,在这时候还不忘中午要吃饭的事。
买菜时,荤菜我尽量抢着买隶。自从水生开长途大巴败家以后,英把钱格外看的重。
回到明月花园,我先打电话到春香照相馆,桂香接的电话,父母这两好了些,不过仍旧对你的怨念很大。
我把话筒给了英,英跟桂香,新没有对我做过啥,那些话都是根瞎编的。
水生再旁不耐烦,你跟桂香这些做啥,你该跟你父母,你父母知道真相自然会跟村里人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