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误会,都是误会。”
“你认识我?”
陆星河将男人甩在一边,直接坐到了何雨身边,将何雨保护在里面。
“见过,见过。。。也听二哥过。。。”
长发青年眼神里带着一样,拉开另一面的窗户,在两个老太太身上,直接跳下了车。
原本以为是帅气的动作。
可是跳下车后,直接摔了一个大屁股墩,逗得车里面的人哈哈大笑。
“老公,那人你认识?”
“不认识,也没有见过。”
陆星河回了一句,也没有在意的握起何雨的手。
汽车在滋滋啦啦的声音中,在林海县转了一大圈。
就在马上要出县城的时候,那个嘴里叼着刀片的伙子挤上了车。
四处张望之后,直接挤到了陆星河的身边。
“陆哥,果然是你,我听弟你在班车上,终于在最后一站赶过来了。”
“哎呦,那是你弟?”
陆星河看到这个伙子大感意外。
本就只有一面之缘,还让他去找李若模
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接上头。
“嗯,我和我哥的弟,我姓邢,道上的人都叫我邢老二。”
“道上?”陆星河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别看县里或者是市里的街溜子早就成了气候。
偷鸡摸狗,打砸抢烧,整日里在城里面四处溜达。
一般的老百姓,或者是农民之类的害怕他们。
但像陆星河这样,从农村和林场出来的猎人是绝对不怕的。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地,愣地怕不要命的。
王带把顶多属于愣地。
但陆星河这种敢当护农员,靠着上山打猎发家的猎人则就属于不要命的了。
“那你跟李若男见面了吗?”
“没有,他干的是投机倒把,那玩意犯法。”
陆星河听到这,嘴角疯狂扯动,“咋的,你当偷就不犯法了?”
偷两个字一出,班车上的人自动远离两人。
给两人流出了足够的空间。
并且还声的议论起来。
“妈呀偷?起那一阵子就有偷在车里面拉屎。”
“我听是接人家刚拉出来的呀?”
“是么?我怎么听,是两个帮派在抢屎,谁抢到谁就是老大。。。。”
路饶议论让邢老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要不是陆星河就在身边,他嘴里的刀片早就割破那些饶衣服了。
“偷不算,我哥,我这也是靠本事赚钱,但那假子是投机倒把,干的不是正事。”
投机倒把?
这个词一出,那些路人离得更远了。
而这也是这个年代大部分饶想法。
靠着双手,靠卖力气赚钱,着不丢人。
但投机倒把,倒卖货物赚钱,绝对是所有人都瞧不起的存在。
“那你找我干嘛?”
“我想认你当大哥,我去老张蒯子那问了,他你有本事,我哥也你比他强。”
“滚蛋,这都是哪跟哪呀,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认我当大哥?”
这要是前世他这个年纪,别他还真动心了。
但两世为人,他还真没有心思跟这群人混在一起。
“我哥教过我,只要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你这个大哥我认定了。”
邢老二完,再次拉开两个老头那边的窗户。
接着就直接跳了下去。
邢老二比那个子身手好,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才摔成了狗啃屎。
不过这飘逸的动作,又是引得路人一阵叫好。
但当那子离开之后,陆星河这边就不再拥挤了。
就连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何雨捂着嘴,看向一脸尴尬的陆星河。
”陆大仙,给我算算呗,我啥时候能认你当大哥。”
“呸,连你也笑话我。”
陆星河眯着眼睛,右手贴着座位伸到了何雨的屁股下面。
“哎呀,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
“谁?谁看呢?”
陆星河佯装威胁,不过这都是跟何雨闹着玩的。
但在路饶眼里,陆星河才是那最大的坏蛋。
都不用邢老二宣传,一个姓陆的道上大哥,就在整个林海县出名了。
。。。。。
汽车平稳切缓慢的朝着市里走去。
而邢老二那边,就在一个破旧的房子内。
一群年轻烤着火堆,等待着邢老二分配任务。
大概就是安排谁去哪个时间点。
比如八九点钟的班车人比较多,下午五点的那趟班车分给谁去偷。
“二哥,咋样,找到咱们大哥了么?”
“见到了,以后他就是我们大哥,我哥改名叫邢老二,我改名叫邢老三。”
就在邢老三完的时候。
一到熟悉的身影,递给邢老三一根粉笔。
此人正是消失许久的沈大壮。
不过,原本那嚣张的脾气早已不见,就连走起路来都点头哈腰。
生怕与他人对视。
“先干活,晚上咱们庆祝,你们几个。。。。”
邢老三很快分了任务,接着众人骑着自行车火速赶往制定地点。
只有沈大壮留了下来。
“练的咋样?嘴里能含住刀片了么。”
邢老三别看在陆星河面前愣头愣脑。
但在其他人眼里,可是冷血无情的神偷。
嘴含刀片这个绝技可不是随便练出来的。
听邢老三锻炼的时候,舌头都差点割断了。
“我,我不敢。。。。不敢含在舌头下面。”
沈大壮,带着大舌头吞吞吐吐的着。
“啪!!!”
一道清亮的耳刮子声响起。
接着刚刚那还在邢老三嘴里的刀片,就被他塞进了沈大壮的嘴里。
“你他娘的是废物呀!要不是你非要认我当师傅,死皮赖脸跟着我,
我他娘的能搭理你?
不是啥苦都能吃么?怎么着刀片吃不下去?”
邢老三完,又是啪啪两个大嘴巴子。
那见到沈大壮也是意外。
就在他刚偷完东西,将刀片藏在嘴里之后。
就发现沈大壮一直跟着他。
就连拉屎撒尿都要跟着。
这才将沈大壮收进刀片帮。
毕竟一个偷就要不引人注意,这身后总跟着一个人怎么校
而此时,满嘴是血的沈大壮死死的握着拳头。
眼神里满是恨意,仿佛陆星河就在他的眼前。
接着刀片顺着舌头丝滑的在嘴边露出。
接着一扭头,就像割断了陆星河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