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疯子直截帘,丝毫不给陈德发机会。
“这符篆和祝由术只能用一次而已,第二次就不灵了,你们抓紧想办法吧!”
陈德发点点头便急忙下楼,而张建国也扯了一把韩疯子,指了指楼下。
韩疯子一副我懂得的表情,下了楼,冲刚刚挨揍的陈永武道:
“那个谁,给我们安排一个包间,好酒好肉伺候着,我们需要探讨一下上面老头的病情,任何人不得打搅!”
陈永武嘴角抽了抽,看了一眼黑袍张建国,便把到嘴的三字经咽了回去,只是淡淡道:
“跟我来。”
陈永武将两人带来一处花园餐厅,又安排了一个靠窗的包间。
“你们稍坐,好酒好肉马上到。”
陈永武完,便退了出去,关上包间大门。
而一旁的弟凑上来,鬼鬼祟祟问道:
“武哥,要不然咱们来盯一盯?看看这老头和这子点啥?”
“愚蠢!一个道长、一个武林高手,你只要在包间外喘气他们就能听得见,还去偷听?找死差不多!”
陈永武完就往外走,骂到一半还不尽兴,回头接着骂。
“你要是想死我也不拦着,但是你子要是耽误我爸治病,我直接给你扔打开松花江里喂鱼,懂吗?”
“明白。”
陈永武很到位,不到半个时四凉四热八个菜,再加上两瓶五粮液进了包厢。
张建国直接把包厢门反锁,把窗帘放下,揭开斗篷,一脑门的汗。
等他忙活完,后头一看,韩疯子已经对着满桌子的饭菜干起来,把白切鸡往嘴里塞。
“老韩,你慢点,别他妈整完了,你慢着点,我都没动筷子,你好意思吃?”
韩疯子嘴里咕咕噜噜。
“咋不好意思吃?没我韩道长,你能吃的上这顿饭?”
“扯淡,我问你,刚刚你给陈德发的千年地髓精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咋听的一愣一愣,真有那样的功效?”
“呵呵,我那还是往浅的的。实际上起死回生、肉生白骨都不在话下,主要一毫,便可以治疗大部分因气血不足导致的病症!”
张建国面色一喜,道:
“真的?”
韩疯子擦了擦嘴,信誓旦旦的道:
“骗你干嘛?不过这玩意我也只在藏书阁里见过,具体用法虽然知道,但效果从未亲眼所见,但过古书里记载的效果比我所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建国一拍韩疯子的大腿,道: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好?好什么好?搞的像你能搞到一样?这千年地髓精真的是生地养,碰上需要极大的缘分,可遇不可求。”
张建国嘿嘿一笑,把手伸向怀里。
“嘿嘿,老韩,你睁大眼睛看看,另外把你下巴拖住……”
“啥意思?托住下巴干嘛?”
“防止你惊掉下巴!”
“切,又搁我面前装犊子,你要是能拿出千年地髓精,别的不,今这趟我算是白跑,就当是长见识道学费,成不?”
张建国眼看着白花花的钞票在朝他招手,自然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赶紧应下来。
“哈哈哈,这可是你的,我可没逼你!”
“切,我的,立字据都校”
“那也不至于,我还能不信你吗?”
“你扯这么半,能不能拿出来?要是拿不出来,别耽误我吃鸡,一边去。”
“哈哈,你等着!”
张建国完便从怀里把分装成瓶的千年地髓精拿出来。
一个鼻烟壶大的瓷瓶,哐当一声放到桌上。
韩疯子见动静这么大,面露惊色,赶忙道:
“这么大动静,你没偷偷使暗劲吧?”
“你试试?”
张建国秉持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原则,将从山洞里挖的千年地髓精分成了几十个瓶,每个瓶子只有十分之一滴。
不过就算是十分之一滴,那也有好几斤,比等体积的黄金都要重的多。
韩疯子见张建国不像是开玩笑,立马把手擦的干干净净,道:
“我倒要看看你玩的什么把戏!”
韩疯子完便上手一摸,往起一提,顿时面色大变,狐疑是看了一眼张建国。
“你……你从哪弄来的?”
韩疯子不急,但是张建国却急了,催促道:
“偶然所得,你快打开看看,到底是不是你所的千年地髓精。”
“急什么?就这个分量的东西,就算是狗屎,那也属于狗屎中的极品,价值不菲。”
“倒也没那个必要……”
韩疯子一手托住瓶底,一手揭开盖子,瞬间那种清凉温润的感觉扑鼻而来。
“好浓郁的灵气啊?”
“啊?这确定也是灵气?”
“没错,在我看来这世上只有灵气和浊气两种。灵气多,则人事和畅,浊气多,则诸事不顺。”
张建国点点头,指着瓶子道:
“那这属实是千年地髓精?”
“嗯,属实。你子运气爆棚啊,从哪搞来的?对了,外面的钟乳石你敲了没?”
张建国摸了摸鼻子,生怕韩疯子骂他一个贪得无厌。
不过骂就骂吧,人不为己诛地灭。
“敲了,我兜里还有两块。”
韩疯子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不知是喜还是怒。
“真敲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张建国梗着脖子道:
“嗯,真的。”
韩疯子一巴掌扇过来,张建国一个哆嗦,准备接受这一巴掌。
结果韩疯子的手却拍在他的肩膀上,满是欣慰的道:
“呵呵,不错,总算没有暴殄物。敲,敲的好!”
“不是,老韩,你没讽刺我吧?”
“你以为你我像你一样变态吗?就知道揶揄讽刺?有话不好好,就在那歪着、反着……”
“嘿嘿,主要是突出力度嘛,对了,你跟我敲得好是啥意思?”
韩疯子把瓶子盖上,道:
“人活百年成精,这地髓精过了千年也成了精。外面的钟乳石和地髓精相伴而生,一旦有一方被损坏或者移位,那另外一方就会很快发现,并且自杀……”
“自杀?这死物也会自杀?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