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候风心翼翼的问道。
魏无艳带着三个人走了,就剩下秦时和他了。
“你喜欢赚钱?”秦时点了根烟,看着候风。
“明哥,不是我喜欢赚钱,而是,我缺钱。我爸在我很的时候就死了。我妈告诉我,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停,这段跳过。你赚钱想买啥?”秦时没想到,这五百年后,还有这段苦情戏。
“买药。”
“你不行?”
“不是那种,是觉醒药剂。我要觉醒,我要当强者,我要爬上去。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所有欺负我家里的人,都怕我,敬我。”
候风咬牙切齿的道。
“没想过找个山头?”
“呵……明哥,您不懂。像我这种人,有的是,甚至他们比我强多了。就算是很多觉醒的依旧要做狗腿子,除非,觉醒了有用的异能。”
“白了,我们这种人,在别人眼里就是狗腿子,跑跑腿而已。没有太大的价值,是没人收的。”
侯风有些泄气的苦笑着道。
他开始也找过,但是除了被扔出来,就是被打出来,根本没人收的。
“那以后跟我?”秦时道。
“明哥,真的?”
“跟着我,可能会有点危险。”
“明哥,您不懂,像我们这种人,活着就是危险。不定哪出门就被不知道哪里飞来的东西砸死了。甚至只是多看了一眼贵人,就能被打死。”
“这大概是最普通的死法了。人命嘛,其实不如狗。您也看到刚才阿香的母亲和奶奶了。她们这身体都是累垮的。”
“大部分的底层人都只能去那种繁重复杂的工厂去做工。明明可以用机械代替,但是却依旧使用人工。除了成本低,还是为了让他们有条饿不死的活路。”
“掏空他们又给他们留点希望,勉强维持饿不死而已。最终的结果就是冉中年差不多就废了。大家族需要的是有赋的年轻人。”
候风也点了根烟道。
“这个你吃了。”秦时手里多了个药丸,扔给了候风。
候风接过,根本没有犹豫就扔嘴里,咽下去了。
秦时也没解释,候风也没问。
其实就是个电击豆。
一种打虫子的药,算是无虫的科技之一。
也没啥特别的效果,吃下去之后,会放出一点生物电,浑身被电一下。
没有副作用,随后就会被消化了。
候风感觉浑身闪过一道电流,脸上微变,却依旧什么都没有问。
他这种狗腿子,见过,听过很多。
贵族对于外姓的控制手段,很多,生物炸弹就是一种。
进入人体之后,就会开启,和人体长在一起。一旦离开点位的地方,也就是被取出,就会在身体内部爆炸。
他猜应该是类似的玩意儿,所以,他没问。
他懂规矩,并且有些庆幸。
这个时代,只有受制于人,才会被人重用,因为能被信任。
“把这个也喝了。”秦时手里又多了个瓶子,拇指大。
瓶里,红色的液体有些沸腾的样子。
看起来就很危险的样子。
候风扭开封盖,就一口干了。
“啊……”
一股炙热的气劲从他的腹部开始蔓延开来。
候风感觉整个人要被烫熟了,躺在地上打滚,整个人开始红的发紫。
魏无艳回来了。
她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候风。
秦时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但是想想又合情合理,她不是那种热心的人,除了他。
她能带路都算是看在秦时的面上了,不可能再帮忙布置什么的。
“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我可以帮你解除这份痛苦。这只是开始。”秦时抽着烟,看着打滚的侯风。
候风咬着牙,感觉自己彻底熟了。
他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燃烧,刺骨的疼痛,让他几乎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但是偏偏,他清醒得很,清晰的感知身上的每一寸痛福
“我可以……”
侯风从喉咙里挤出来这几个字,仿佛已经用尽了力气。
“什么时候你想放弃,就一声。你立马就会解除这份痛苦。”秦时轻声了一句。
候风没有在回应,已经没有精力了。
随着时间推移,候风脸上甚至开始蜕皮了。
就像是蛇蜕一般。
他抓着脸上蜕皮,撕扯下来,一道道的血痕出现。
魏无艳走到了秦时的身边,这才算靠近了一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我还以为你子和你的那媳妇玩着呢。还挺惨烈的,你还喜欢这个调调?”月老头晃晃悠悠的从门外进来。
也不知道他这么开的门,估计是连门上的都骗。
“咦?觉醒?这子在觉醒?”
月老头手里提着一个葫芦,醉眼瞪大了几分。
侯风原本迷糊的双眼,不由的精神了几分。
觉醒?
这两个字,他绝对不会听错。他想了太多年了。
当年,他爹被打死的时候,就念叨着这两个字,在他幼的心灵里扎根。
“吼……”
野兽般的声音,从候风的嗓子里发出。
“有点意思,觉醒药剂?又有一点不一样。觉醒药剂没有这么痛苦,但是相对的,觉醒药剂觉醒的程度也不高。”
“这个程度的药剂觉醒,还真是罕见,完全激发潜力的觉醒。”
月老头围绕着候风转悠着,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
秦时没出声。
当然不一样了,这可是商城里兑换的血脉觉醒液。
没多久,候风终于平静下来了,脸上的伤也逐渐开始恢复起来。
“这子能觉醒个什么?”月老头一脸好奇。
“您老这么闲着?没去找老杨太太?”秦时倒是没有再关注候风,而是看向了月老头。
候风差不多已经挺过来了,觉醒是肯定的了。
“放屁。你子别乱放屁。我和老妖……我和老杨婆子可没有什么关系。你可别乱放屁,会遭谴的。”
月老头急吼吼的喊道。
“嗯?五弊三缺?”秦时没想到月老头这么急躁。
“呦,傻子,你还知道这个词呢。唉,揣测意者,必遭谴。这是规矩。老杨婆子命硬,所以犯了一个孤字。她足足克死8个男人了。”
月老头灌了一口酒,叹息道。
八个?秦时也是有些震惊这个数字。
这后面七个是有多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