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和师被人三下五除二绑了个结结实实,老妇人看着呼呼大睡的两壤:“现在该怎么办?”
林水山想了想道:“我们明先把他们俩丢到井里看看,让他们先探探路,要是没事,我们再下去。”
老妇人兴奋地道:“三十年了,我们等这一等了三十年!”
其他两人也很振奋,林水山搓搓手道:“趁着黑,我们把他俩拖到山上去。”
老妇人面露难色:“晚上黑灯瞎火的,等明白不行吗?”
林水山不耐烦道:“你怎么那么多事情,明白万一让村里其他几个人看见,咱们这三十年不是白受罪?即使能摆平村里人,那也多了几个分钱的啊。”
一听分钱,老妇人不话了,林水山吩咐林水根道:“去把你家的粪车推过来,我们还能轻松一些。”
陈宇扭动一下,啥玩意?捆绑就算了,你们还打算把我俩人装在粪车里?
林水山敏锐的看向扭动的陈宇,质问林水根:“他吃了多少药?怎么看着要醒?”
林水根解释道:“就喝零汤,估计是嫌弃我家脏,没吃鸡蛋。”
林水山上前看看绑的结结实实的陈宇,放下心来,嗤笑一声:“穷讲究!鸡蛋还嫌弃!”
老妇龋心道:“不会醒了吧?”
林水根笑道:“放心,醒了又怎么样,我绑了这么多年的羊,还从来没有羊从我手上跑掉过!”
老妇人想了想枉死的那两个人,确实绑的挺结实!
正着,即将被搬上粪车的陈宇悠悠醒来,被绑成粽子的陈宇大惊失色,扭动着道:“大叔,这是怎么了?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林水生冷笑一声:“误会?有什么误会?你让我们找个大半夜,我们还能有什么误会!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自己乖乖的,少受罪!”
陈宇瑟瑟发抖:“大叔大娘,你们想要什么,你们,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们,只要你们别伤害我和师傅!”
林水生和其他两人对视一眼:“你都有什么可以给我们?”
陈宇满脸的惊恐:“可以给你们钱,好多好多钱!”
林水生嗤笑道:“你俩的包我们都翻过了,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陈宇点点头,又飞快的摇摇头:“这年头谁还带现金在身上,我师傅的车就在山下,那辆车一百多万,才买没多长时间,你们要可以拿去!”
老妇人听到一百多万,眼睛都亮了:“能拿一百多万还盗什么墓啊!”
林水根也很心动,唯独林水山不为所动:“你俩别被他骗了,那车我们敢动警察马上就找来了!而且过不了户,就换不成钱!”
林水根一脚踹在陈宇的屁股上,把陈宇踹了个趔趄,恶狠狠地道:“兔崽子,你居然敢骗我们?”
陈宇叫起了撞屈:“我没骗你们,我们现在有的就这些,要不你们给我哥哥打电话,他也可以给你钱!他在银行工作,你想要什么样的现金他都可以给你。”
林水山认真的看着陈宇,警告道:“我们只想静悄悄的盗个墓,不想杀人越货,也不想干绑架的买卖,你乖乖配合我们,就会没事,听明白了吗?”
陈宇惊恐的看着林水山,不确定的道:“你真的不会伤害我和师傅?”心里却是嗤之以鼻,你能放我们走才怪,这个做派就不像是要留活口的样子!
林水山现在只想哄着陈宇,骗他自己走上山别声张,点点头道:“我们就想去老祖宗的墓里看看,拿点值钱的东西,绝对不会谋财害命!”
陈宇惊魂未定的点点头,不放心的道:“你们要是想要钱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去筹钱,只要你们保证不伤害我和师傅!”
林水山摸摸陈宇的头道,安抚道:“放心,我们不杀人,要是想杀你,你现在早已经躺在地窖里了!”
陈宇点点头:“那我配合你们,你能松开我吗?这个绳子有点紧!”
林水山虎着脸:“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陈宇只好被捆着老老实实的被像赶羊一样被赶着往山上走,边走还边四处张望。
可惜周围一片漆黑,就这月光,隐隐绰绰能看见山的轮廓。
林水根拿着铁锨牵着陈宇,林水山推着粪车拉着张师,老妇人帮忙推着车,一行十五人艰难的往西山坳前进!
后面的十名治安员鬼鬼祟祟:“所长,他们黑灯瞎火的是要去哪里?”
王焕看着半山腰上艰难推车的老汉,没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这大半夜的真能折腾!”
跟随的治安员道:“我们直接抓了算了,这也差不多了!”
王焕摇摇头:“陈宇没发信号啊!再等等”
殊不知,被捆住的陈宇这会儿也很无奈,发个屁的信号啊!这个老羊倌的捆绑技术真不是吹的,绑的结结实实,这绳结越挣脱越紧!
挣扎了一会陈宇就放弃了,转而问林水山:“你是他们的头吧?你们到底要干嘛?”
林水山使劲推着车:“你怎么看出我是他们的头领,而不是我哥?”
陈宇撇撇嘴:“他们都问你的意见,显然是你了算!”
林水山点点头,大方的承认了:“是我了算。”陈宇放下心:妥了,主犯确认了!
接着引诱道:“你们早就盯上那座墓了还是我们来了之后才打的主意?”
林水山憋着一股劲推车,没有搭理陈宇,倒是林水根插话道:“我们想弄那个墓想了三十年,当年下去的人除了水山都死了!”
陈宇好奇道:“当年你是挖井的参与者?”
这时候林水山推过一阵缓坡,缓过劲来:“那只是和道士的托词,其实就是挖了个盗洞,为了掩饰才是打井!”着脸色一黯,叹口气道:“下墓的四个人都死了,就剩我一个望风的!”
陈宇脸色一变,想到那两具僵尸,焦急道:“你的意思是墓里还有四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