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亲,南国这么大,你为什么要选择京城。”
沈阳意味深长的看向沈羽,为什么选京城,还不是因为薛千执就在京城。
若是,沈羽没有看上薛千执也就罢了,现在沈羽看上了,他还能够坐视不管吗?
更何况,薛千执那个孩子,他也挺喜欢的,若是做他的女婿,也不是不可以。
“我不是了,子脚下!”
沈羽不再问了,“既然爹已经想好了,那就搬吧。
那这个家,怎么办?”
沈阳叹了一口气,现在这房子,若是卖了,岂不是连累人家。
若是那个疯子找上门来,对这房子的人,起了杀心,那他岂不是罪过了。
“房子,先就这样吧。
等薛老夫人重新主管薛家,我们再回来,也不迟。”
“那需不需要留下几个人看管。”
这房子还是挺大的,之前是没银子,现在有了银子,肯定不能亏待了其他人。
沈阳摇摇头,“不必!
拿出两万两银子,分给那些盐田的工人,这事发生的有些突然,这银子应该也够他们撑十几二十年了。”
沈阳给的很大方,更何况,一两银子,是大户人家,贴身丫鬟一个月的月银,也就是,很多人一个月都挣不到一两银子。
两万两银子,一百个左右的工人,平均每个人可以等到二百两银子,也不是一个数目了。
省着点用,用个十多二十年,是没有问题的。
“爹,你这次真大方!那些工人一定会感谢你的。”
工人感谢不感谢他,沈阳并不在意,他只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一辈子。
至于其他的,他也没什么好眷念的了。
“爹,既然你打算搬到京城去,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今晚上!”
沈阳这回答,让沈羽很是诧异。
“今晚上,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房子的时候,我们可以慢慢来,也不用买太大的房子,够我们几个人住就校
至于铺子什么的,等到时候,看到合适的,再卖也不迟。”
的也是!
不过,也不用那么急吧。
沈羽看着父亲急迫的表情,突然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急了。
大概率是担心,今晚上,那个疯女人就要来报复。
“那爹,我立刻让人收拾东西!
你去将那些银子,发给那些工人,我们分开行动。”
“好。”
今下午的沈家,简直忙的团团转。
沈阳担心,那些工人看到这么多银子,会拉住他感激个不停,这个事,是让管家去办的。
至于他,则是找到自己的老朋友,偷偷买了几辆马车。
不到外面去买,就是怕被被那个疯女人注意到。
沈家这边,井井有条的进行着各自的事情。
薛家的那个管家回去以后,倒是不好受。
韦轻羽在家,等着管家的好消息,谁知道,却看到管家垂头丧气的回来,这表情,一看就知道,事情没有办成。
“沈家盐田的地契呢。”
管家吓的跪在地上,“姐,奴才无能,没能拿到。”
韦轻羽拿起旁边的茶杯,直接扔在管家的头上。
“这点事都办不到,我养你有什么用!”
管家跪下,不停地磕头认错。
“姐,是奴才没用,还请姐责罚。”
韦轻羽原本以为,他会出事情的起因,没想到,他直接略过了。
究竟是什么人,让他如此忌惮。
“你还没有,你为什么没办成功,就请求我的责罚。
,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沈阳,不是已经签字画押了吗?为什么,还是没拿到。”
管家颤抖着身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姐!”
“话!我不想听废话,也不想听假话,你可明白。”
管家跪在地上,终究还是出了真相。
“回姐,是二少爷。”
韦轻羽愣了一下,薛千执?
她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件事,薛千执居然也参与了进来。
“你什么?薛千执?他不是在当什么禁卫军首领吗?好端赌,怎么会出现在沈家。”
管家也不知道,薛千执怎么会出现,反正,事情办砸了就对了。
“姐,好像是,陛下下旨,让他收购盐田。
而沈家的盐田,正巧被他给收购了。”
“不可能!沈家的盐田,明明是我先收购的。”
管家听见这话,心翼翼的道。
“可…可当时,沈家主,也没有,沈家盐田没有卖给其他人。”
“当时,姐您直接让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不定,他是为了活命,故意没有交代这件事。”
“这才导致咱们上当受骗,被人将了一军。”
韦轻羽一掌拍在放茶的桌子上,“这个老匹夫,竟然敢戏耍我!”
“行啊,这沈家的盐田,我是得不到了。
可这戏耍了我,这人头也得给我留下来。”
“你,今晚上,再去一趟沈家。
放一把火,把沈家给烧了!
若是,他们命大,没有死,我倒要看看,这盐田没了,房子没了,银子也没了,他们该怎么活。”
韦轻羽完,猖狂的笑起来。
管家有些害怕了。
“姐,这杀人放火,可是要坐牢的。”
韦轻羽恶狠狠的看着管家,“怎么,你怕了。”
管家,自然是害怕了,可是他更怕,还等不到今晚上,这个卫子媛就把他给杀了。
“不怕,奴才不怕,奴才这就去准备。”
“去吧。”
韦轻羽淡淡道,可眼中的愤怒,是如何也掩饰不聊。
当晚上,几辆马车悄悄的从后门离开了,径直往京城方向跑。
这马车上,绣着王字,一看就是王家的马车。
可里面坐着的,是沈阳和沈羽。
在路过一个岔道时,遇到了骑着马,手里拿着火把的另外一群人。
沈阳看见后,第一时间将沈羽抱在怀里,心翼翼的看着外面。
直到,两队人马擦肩而过,沈阳这心,终于是踏实了。
沈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向瘫软在马车上的父亲,很是不解。
“父亲,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阳摇摇头,摆摆手,“你可知,刚刚经过的人马,是谁?”
沈羽一惊,“难不成是疯女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