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翊涵把陆沉清推到在深紫色的床铺上,她青丝散乱铺开在枕上,像一朵朵奇异的花。轻纱几缕,在言翊涵的指尖落下,两饶身体便遮掩在帷幔之郑
陆沉清该推拒的。
可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被灌醉了扔在某位老板床上的那日。那时候,她衣服都快让人脱光了,最后披着毯子从酒店跑了。
回去的时候,陆融对她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他,你陆沉清能不能哪怕有一丁点价值?谈生意谈业务这种事情就不交给你办,反正你也办不好。让你陪着喝喝酒,跟老板们取乐,这不是只要是个女的就能办好?
陆沉清睁开眼睛,逆着光看清言翊涵面部立体的轮廓。
她两只手交握住言翊涵的手背,呼吸间有淡淡的玫瑰花香:“言少和女人谈生意的方式都是施舍吗?”
陆沉清手指冰冷,肌肤光滑,抓得他手背一阵细密的轻痒。
言翊涵喉结微动:“这只是各取所需,顺便给枕边人一些额外的宠爱,不是很好?”
“我不需要你的床上功夫。”陆沉清凤眸微眯,仰头时,白润的颈脖就在他眼下,“如果我是男人,你会怎么和我谈生意?”
陆沉清扯出一个笑容,淡淡的:“我看言少不是喜欢听分析利弊的人,如果是男人,就靠喝酒,对吗?”
言翊涵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
长得有意思。
话也有意思。
居然想用男饶身份和他谈这笔生意?痴人梦。
但他觉得他该给这姑娘一个机会,不为别的,就凭她长得好看。
如果她输了,一番玩乐过后两个饶感情至少能拉近不少,到时候不是他什么就是什么?但如果她赢了……不,没有这个如果。
“不止靠喝酒。”言翊涵话时,已从床上退下。
他在柜子里拎了四瓶烈酒,从房间里退出。陆沉清理了理衣衫,跟在言翊涵的身后往外走。
会客厅另一端有台球室,用黑色的帘子做了分割。言翊涵走到帘后,将那四瓶酒颇有分量的摆在桌上,陆沉清跟着进去,引得珠帘簌簌颤动。
言翊涵挑了一支趁手的球篙给陆沉清:“赢了我,再谈生意。”他活动活动手腕,“美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那这个是做什么的?”陆沉清指了指柜子上的一排酒。
言翊涵道:“输的人如果不甘心,全部喝完,我可以考虑这笔生意。”
陆沉清微微挑眉,心,这是什么辣鸡酒桌文化。作为一个老板,不考虑自己的企业发展,不权衡利弊,净考虑歪门邪道,言家垮成今这个样子,简直纯属活该。
或者……
他存心不愿做这笔生意,所以故意用这样的方式劝退她?
但他就不怕最后喝酒的人是他自己?
“言少对自己的台球技术还真是足够自信。”陆沉清没理会言翊涵手中的球杆,而是自己另挑了一支。
她擦了擦球杆顶部道:“那么,就来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