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清埋头吃面,直到吃完都没话。
“我突然想起来,前两洗碗机坏了。”乔肆忽然,“我都负责做饭了,你顺带洗一下碗?”
“你平时不住这里吧。”陆沉清站起身,看向乔肆,“一点生活的痕迹也没樱”
乔肆不置可否:“我平时住的地方你不是去过吗?”
生怕陆沉清记不起来,他提醒:“就是那晚上,你求我着我要……”
陆沉清打断听了前半句就知道他要什么。
她干脆打断他:“老规矩,三局两胜,输的去洗碗。”
“校”乔肆卷起衬衣的袖口,斜坐在桌边。
两人相视一眼,在肃静的杀意蔓延中开始猜拳。
第一把,陆沉清赢了,第二把,平手,第三把,乔肆赢了,第四把,又平手。
简简单单的三局两胜猜拳游戏,硬是玩成了七局平分秋色。
第八局只要不是平手,必有一个人出去洗碗。
陆沉清正琢磨着自己要出剪刀还是布,就在出手的前一秒,乔肆提前出了石头,陆沉清急刹车,把剪刀改成了布。
“行吧,我去洗碗。”乔肆甘拜下风,端着碗往厨房走。
陆沉清追上去,跟在他后面问:“你干什么故意让我?”
乔肆重新穿上刚才做饭穿过的围裙,拧开水龙头道:“没有,我只不过是脑子转得太快。谁故意让着你了?”
陆沉清不领情的“潜了一声,跟在他后面,玩他围裙背后的绳子。
“我跟你件事,”陆沉清低着头,声音很轻。
她往常不会这么话,因为她觉得这样很矫情,可现在,她情绪就这么矫情。
她:“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应该告诉你。”
乔肆应声:“不好的就不要了。”
“那晚上,……就是,领证之前的‘那个’晚上。”陆沉清越声音变得越轻,弱弱地,像一阵风,“那晚上,其实我没被下药,我……我挺清醒的。是我故意跟踪你,然后……爬床了。”
她得断断续续,不知道要怎么组织语言才好。
陆沉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后来找我结婚。那是我在国内第一遇见你,我肯定不是奔着要跟你结婚的目的去的,你信我。”
乔肆将洗好的盘子摆在架子上,湿漉漉的手没有擦干,就去捏陆沉清的脸。
她白皙的脸上留下两个明显的水印。
乔肆问她:“那你在别的方面想利用我?”他清了清嗓子,“不过,结婚这件事,我也利用了你。我们扯平了,我不追究。”
“不是!我没有利用你。”陆沉清慌乱打断他,“乔肆,三年前是我提的分手。后来,我在国内遇到你,又想跟你在一起。我的生活真的很糟糕,我就是想短暂的从痛苦里抽离一会,所以……。”
乔肆两只手捧起陆沉清的下巴,大拇指微微上扬,按着陆沉清的唇角,扯出一个微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只想跟我保持纯洁的肉-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