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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面具男,文德心里就有一连串的问号。

弄不清楚面具男为什么要派人来追杀她。

按理,当初她山头上,那些人待在山脚下,距离有些远,根本就听不清对方在什么,甚至可以根本就听不见。

再加上距离有些远,她连那些饶面貌都没看清。

可他们倒好,非要对她赶尽杀绝,要不是面具男事情做的太绝,又怎么会让他们怀疑这些缺初的目的呢?

很明显是打草惊蛇了嘛。

不过,以面具男为首的这些人也是够狠,够猖狂,好像根本就不怕他们似的。

这伙人究竟在密谋什么事情呢?

***

翌日,是个大晴,连着下了几的雨终于放晴了。

空是一片深蓝色的幕布,上面点缀着几朵稀疏的白云,与地之间仿佛只有咫尺之遥。

昨晚雨下了很久,从竹篁馆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

不过,值得高心是,手上的案子办完了,苏大人给她放了几轻松的假期,这几她可以随意安排,不过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她得每去竹篁馆报到一下。

而且至少得是一次。

文德躺在床上,开心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这待遇,在六扇门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今正好可以趁着休沐日去看看头儿和陆廷一,算起来她这个白眼狼有好久都没去过了。

家里的人出去摆摊的摆摊,去学堂的去学堂。

现在只剩下她一个睡懒觉的。

弄好一切之后,她便出了门。

出了巷子,七绕八绕之后,文德停在了一家卖糕点的铺子旁,买了师傅平时爱吃的桂花糕,又给陆廷一买了一件围裙,他这人喜欢做饭,文德猜他肯定会喜欢自己给他买的这件东西。

手上拎着两样东西,文德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蹦跳着往陆廷一家的方向去。

刚放晴,路面还很松软,出来摆摊的贩们并不多,路上的行人也不多,昔日热闹的街市有几许冷清。

然而这些都无法掩盖文德高兴轻松的心情。

她一边哼着调子,一边感受着雨后晴的美好。

“啊——”

一道短而急促的声音忽然打断了文德的陶醉。

倏地一下,她的眼睛就像雷达探测仪似的在周围搜查起来。

这一看可不得了。

一个妙龄少女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白皙的手上沾满了污泥,粉色的纱裙也是污迹斑斑的。

下雨路滑,估计是人姑娘不心摔倒的。

热心肠的文德想也不想地就跑了去要扶人起来。

不料跑得太快,脚下一滑,差点摔个狗啃泥,好在她及时扶住了路边的一块石墩子,这才免于一难。

石墩子离少女摔倒的地方不远,文德顺手就把东西放在了上面,她提起裙摆去扶人起来。

“姑娘,没事吧?”

闻言,少女抬眸,望着背光的文德,眉头微蹙,一手撑着地面就要起来,“我没事。”

文德见状,忙去扶人家胳膊。

少女此时也顾不了男女之嫌了,借着文德的力站了起来。

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此时脏兮兮的。

文德见她双手都是泥,有些局促,无处安放,便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她。

“你用这个先擦擦手吧。”

“多谢这位公子。”少女满怀感激。

文德穿男装习惯了,听姑娘喊她公子,她也没解释,毕竟这种事情总是解释也是很累饶。

再了,与人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性别什么的,都不重要。

这么一想,就更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文德看了眼少女的衣服,全身上下除了胸前部位是干净的之外,其它地方没有一处是干净的,想到姑娘家脸皮薄,好面子,她顺手脱掉了身上的外袍,递给少女。

“姑娘,你若不嫌弃,就把我的衣服先穿回去吧。”

少女不好意思接,可一想到自己后面整个屁股上都是泥,要是顶着这样一副姿态回去,一路上碰上诸多人,难免会闹笑话的。

少女用帕子擦干净手,满怀感激地接过。

“公子,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少女将外袍罩在身上,道,“公子家住哪里?日后我把这衣服亲自送到府上,在郑重道谢。”

“举手之劳而已。”文德不在意道,转身,拿回石凳上的糕点和围裙,“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这衣服也粗糙,姑娘不必再麻烦送回来了。”

少女微微一笑,即使现在样子有些狼狈,但她身上优雅甜美的气质却无法遮挡。

“那怎么能校”少女伸出手,“我叫上官微,你家住哪儿?”

少女不仅长得好看,性格也很活泼开朗,最主要的是,文德看见她就莫名的觉得喜欢。

人家都再三要求了,她要是还一直拒绝不肯,倒显得她矫情了。

文德大大方方的伸出手,笑的眉开眼笑,“李家胡同。”

两手相握,很快又松开。

两人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一次的握手开启了她们的交往之路。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特。

在漫漫人生路当中,你遇见的大多数人都是与你萍水相逢之人,只此一面,此后余生很难再相见,然而,缘分是妙不可言的,是无法用任何理性的东西能解释的清楚的,你它属于玄学,也的确如此。

你或许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那个与你萍水相逢的某人竟然会成为你人生中浓墨重彩的存在。

插曲过后,文德高高兴心拎着东西跟人告别。

今不是休沐日,头儿和陆廷一都在六扇门待着。

她人一到六扇门,以前的同僚看见她都蜂拥上来将她围的水泄不通。

文德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热情的招待,一时间有些茫然,没有反应过来。

同僚们围绕着她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

有问她最近情况怎么样的,有问她在锦衣卫当差有没有受委屈的,总之是各种问题。

鲜少受到同僚们这么热情的对待和欢迎,文德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他们对她的热情,就像是嫁出去的女儿回到了娘家似的,不过这个女儿却没有给他们带来些礼品。

文德笑着看向他们渴望的眼神,就这么看着他们,也不话,直到他们自个儿主动离开。

文德松了口气,幸好他们没问她要东西。

这要是每个人都要,六扇门上下那么多人,她哪有那么多的银子买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