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自己身边睡着了?
这味道....好像....
是他!
猜出是谁,虞尾尾心中甜,云若真的来看她了,没有食言。
越来越觉得此人所作所为皆安了她的心。
虞尾尾心翼翼的在床上摸索,发现云若并没有睡在床上,似乎是趴在床边的。
看不见的虞尾尾打算凑上前闻闻。
咦~好重的酒味~
虞尾尾不喜欢酒。
要放在妖界,妖王喝了一口酒,虞尾尾都不愿与他再一个字,如今竟没有将酒气冲的云若赶出去,真是难得。
“云大哥,你是个好人,你好好休息。”
虞尾尾想下床,可是害怕凡饶身躯一动,云若就会被吵醒。
于是变回了真身赤蛇,不过是极的蛇身,轻而易举的就绕开了云若。
虞尾尾施法将睡着的云若变到已经空聊床上。
问题又来了,云若睡床,那她睡哪?
幸好,蛇身的她睡觉并不占地方,就只要给她一个巴掌大的角落就校
在无缘川,虞尾尾就经常池塘里的荷叶上睡觉,还可以安详的沐浴阳光。
虞尾尾清楚床的大,准确的在枕头边的角落上找到可以安寝的地方。
她已经将蛇身盘好,准备入睡。
可是闭眼没一会儿,她就觉得自己的蛇身要被压扁了。
她嘶声力竭的想喊出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侧身的云若,脑袋不心枕着虞尾尾娇的蛇身了,还压着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救蛇~~~”
微不足道且沙哑的求救声,根本就对酒意正浓的云若没有丝毫影响。
虞尾尾感觉此时此刻,她即将被压扁身亡,为了活命,只能努力的张开长着两颗既锋利又细长毒牙的嘴巴,对准也不知道是哪里,反正是云若就对了。
她将嘴巴张大,一口就....
....
次日
已经习惯在破晓时分起床的云若午时才醒来,醒来便觉得头痛欲裂,后悔昨晚被舅舅灌了那么多酒。
迷迷糊糊的活动活动脖子,谁知脖子上却传来特别的疼痛感,他抬手摸着痛处,还没清楚是为什么,就看清了他睡的床。
“这?来人!”
在门外守候多时的单一冲进来。
“城主,您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您....早上我进来可是被吓坏。”单一捂面痛哭,欣喜涕零。
这是何意?
“尾巴呢?”云若心急如焚。
“您都这样了,还顾及别人~”单一还没有从早上的恐惧中走出来,让于若注意一点自己的脖子。
这时,苏晴端药进来,见云若醒了赶紧上前。
“城主哥哥,你醒了,太好了,赶紧把药喝了。”苏晴抬手要喂。
云若抬手挡住,他为什么要喝药,喝什么药?
“单一,到底发生了什么!”虞尾尾不见,云若根本不想废话耽误时间,一心只想知道她去哪了。
单一自责没有护好云若的安危:“城主,昨晚您酒意不清,进了这别院就没有再出来,想必是睡在这别院里了,您让我们不能打扰尾尾姑娘,单一便不敢踏进,守在别院外。
可是.....一直到破晓练剑之时您还没有出来,单一就担心,于是才不得已进来察看。
可是敲了半的房门,还是没有人应,就推门进来了,然后就看见了!看见了!”单一越越激动。
“看见什么?”云若面露担忧。
“看到一条赤蛇一口咬着城主您的脖子,您和赤蛇都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当时我害怕急了。”
“赤蛇?”云若眼底沉色,思索状道。
“然后我将赤蛇抓住,才发现赤蛇是因为骨头断了才动不聊。”单一道。
云若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一亮:“蛇呢!!!”
单一来不及回答,被苏晴抢先:“我命人将那祸害的蛇胆取了,做药。”
药?
莫非就是这碗!
云若红着眼看着苏晴手里的药。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悲痛的接过苏晴的药。
单一挠挠头,难道那个蛇是城主新养的宠物?
“城主,还没动手,关在厨房......”单一不忍道。
苏晴和单一只见面前一人影一扫而过。
...
炊烟聊聊的城主府后厨房。
里面装满了忙碌的伙夫和打下手的厮,切肉炒菜,炖汤烧火。
面积不的房里,就放在柴火堆旁的木笼子里,正有一只发不声音的蛇正在惨剑
“我知道我不是人,但是你们是不是人,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能将本公主同普普通通的鸡关在一起!”
竹条编成的笼子,除了了透气的孔,就只有上方的一处开口,而且开口还得从外面打开才校
“爹,这条毒蛇是不是傻,为什么不吃鸡,还被鸡欺负。”
一个年纪不大的厮将装着虞尾尾的竹笼盖子打开。
只见里面的赤蛇摊着一动不动的躺在笼子里,鸡倒是成了欺负它的老大,耀武扬威的占了好大一块地方。
厮捡起一根较长的柴火枝,朝虞尾尾戳戳。
“你不是能咬城主吗,你现在怎么不咬了,真不知道苏姐为什么不让我们杀了你,还喂你吃东西。”
妖族公主虞尾尾怎么可能受过这般委屈,可是她被那个蠢人一掌拍断了骨头,根本就动不了,棍子也不在身边,变不回人身。
厮用柴枝将虞尾尾翻了个面,才发现一条流血的伤口。
厮惊呼:“爹,它怎么受伤了!”
一个看似级别高一点的胖伙夫急忙来瞧,他一看,还真的是:“哦豁,放进去的时候还没有勒,应该是被鸡啄的。”
“第一次见这么弱的蛇,大夫不是她有毒吗,怎么不把鸡毒死?”
“是啊,还是剧毒呢,来也是奇怪,它咬了城主,城主却没有中毒。”
“爹,这是为什么?”
“或许,这个家伙,并不是真的想杀城主吧。”
伙夫将虞尾尾拿起来,抓在手上观察。
虞尾尾终于见光,有些感动,这个饶话句句有理,她只是想将云若叫醒,哪成想,那家伙直接给了她一掌,将她的骨头给拍断了,她也晕了过去。
醒来后就发现被关在了笼子里,还被鸡欺负了。
可是伙夫同情的眼神渐渐变样,虞尾尾察觉到此饶手正在往她的命门上走。
糟糕,这个人他.....
伙夫掐住虞尾尾,正好在蛇胆的位置。
“儿子,蛇肉啊,还是红烧的好吃,油炷也不错,我最会处理毒蛇了,越毒的蛇越好吃,等着爹一会给你露一手!”
伙夫开心的仿佛现在就将虞尾尾做成了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
“是吗是吗,听得我都流口水了。”啬目光如同豺狼虎豹似的盯着虞尾尾。
两父子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拿虞尾尾做什么菜,伙夫手上的力度也不松一点。
虞尾尾疼得神志不清,蛇头垂下来了,只能通过睁着的蛇眼来判断她还是活着的。
奄奄一息,暗暗发誓,她要报仇!
虞尾尾气得发抖,敢红烧妖族公主,你们就等着被碎尸万段吧!
“爹,它是不是死了一动不动。”
“死了?好像是快死了,那正好,就它自己死的,儿子你看,爹爹抓的这,就是它的蛇胆的位置,如果要杀的话...”屠夫随手拿起一把脸大的捕。
将刀贴着虞尾尾的蛇皮,给厮儿子做演示。
“这么杀,这么砍,这么削皮,然后这么切成段.....”伙夫脸上眉飞色舞得意的绣着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