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顾所思在缎云殿里醒过来,她自己支起虚弱的身体,就瞧见了满屋子的东西,忙碌的蜀葵还在往里搬。
手里端着一个精致木盒的蜀葵见顾所思终于醒了,赶紧穿过隔断,拉起帘子,放下东西,抱着顾所思自责的哭。
“我就不该让宫主一个人,是蜀葵的错,呜呜呜~”
顾所思抬手温柔的轻拍蜀葵的背,这个丫头片子,快把自己抱得喘不过气了。
“好了好了,蜀葵,跟你没关系,你先把放开,我快喘不过气了~”
蜀葵听了话才站起身来擦眼泪。
“这些是什么?”顾所思满眼笑意的看着这个爱哭鬼,而后好奇的看向蜀葵抱进来的东西,疑惑的问。
蜀葵带着哭腔道:“这是麒麟宝珠,是放在身边,有安神修身之奇效。”
顾所思拿起精致的木盒,打开就见一颗蓝白的珠子安静的躺在其郑
“是爹爹拿回来的吗?”这颗珠子确实不错,不仅外表美观,而且带着异香,顾所思抬起手,食指指尖戳这它。
蜀葵见顾所思如此喜欢,支支吾吾的不敢是谁送过来的:“好看吧,我就知道宫主你会喜欢。”
“嗯,喜欢,是爹爹拿来的吗?还有外面这些都是什么?”顾所思完抬眼,就看着蜀葵脸色不好,莫非是跟这东西有关?
“到底是谁送来的?”顾所思严肃起来,问着蜀葵。
这下蜀葵不敢再隐瞒,含物不清道:“二殿下。”
蜀葵话的声音飞快的闪过,三个字的按这一个字的速度,自己根本就听不清,于是顾所思假装生气的关上盒子放回桌子上。
“到底是谁?”顾所思黑着脸,“逼问”蜀葵。
“好啦,好啦,是二殿下。魔君把你抱回来以后,就被魔族的人找下凡去了,跟来的二殿下一直照顾你到听医你无大碍才肯离去,而后就派人送来了这些。”蜀葵委屈的一五一十全招了。
顾所思听蜀葵的话,一时间头疼,她想起山河跟子衿在界的话,现如今看着满屋子的奇珍异宝、稀药名茶,他定是觉得伤了自己要给自己赔礼道歉。
原本自己就不想再与战神再有瓜葛,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恐怕,只有让子衿觉得自己接受了他的补偿,他才会心安些。
“告诉二殿下的人,我已经醒了,并无大碍了,我也...未曾在意过,叫他不要再送了。”
“人有错,东西又没有错。”蜀葵低着头,看着脚尖,声嘀嘀咕咕。
“你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马上就去。那宫主,这些怎么办?”蜀葵指着如山高的东西,围得缎云殿水泄不通。
“你们分了吧。”顾所思扶额,完,又躺回了被中,自己现在觉得非常乏,非常乏。
蜀葵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些都是自己没有见过的啊,宫主真的全部赏给我们了?
“你没听错,再不拿走,我要后悔了。”
不一会的功夫,蜀葵带领云宫上上下下百来号的人就把缎云殿搬了个干净,临走之前众人还不好意思的给顾所思的缎云殿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缎云殿焕然一新,一尘不染。
但是,想到绝断,现如今还在战神哪里,自己又该如何拿回来呢?
顾所思想着想着,又睡了过去,缎云殿习惯了夜不闭户,殿外那片常开的雏菊花瓣经常悄悄的倚着清风,进到殿内看看顾所思。
......
拿日,自己离开缎云殿后,直奔白的住宿。
因为他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何事伤过云朵神?
便就想着去找白问个清楚。
子衿把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与白听,白听了既欣喜也担忧。
她对殿下的感情自己看得真真切切,但,殿下不是那个被魔化的凡人。
担心又想到,虽顾所思叹放下,可是当初自己呢,也以为可以放下心爱之人,可是还不是他一出事的时候,自己的心就乱了。
原本白就是想借大婚那日让他们二人相遇,如今这倒也是随了自己的想法,就看二人自己的造化吧,能否再续前缘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二殿下,这件事我也不清其中的前因后果,不过你确实伤了她,是在三百年前的大战上。”
“三百年前?无穷岭之战。我不是在凡间历劫,为何会在大战之上?”
帝的嘱咐白也不敢多言:“殿下,您还是去问帝吧。”
子衿只记事以来,三千年里他也只慌过一次,就是妃过世之时。但是现在,他心里却有隐隐的不安,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不知道东西,特别是关于云朵神。
.....
游川宫,子衿二殿下的仙宫。
游川宫里。
子衿坐在自己平日出来公文的桌案前,虽然还是似平常一般的雅坐着,但是眼中多少透着些无神。
他细细在脑中反复想着父帝的话,原来是自己在凡间历劫之时,遭到了妖族的陷害,误伤了云朵神,既无奈可叹,伤同族,非自己所愿,况刀剑无眼,自己又被魔气所控。
“溪澜。”
门外的溪澜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有了变化,刚刚见殿下脸色,以为又是后找了麻烦,自己便不敢多言。
“在。”溪澜来到子衿面前行礼。
“你是随我一起下凡的,你可知道我是如何赡云朵神?”子衿目光迫切的问。
溪澜慢慢露出苦相,殿下怎么会问这个,自己也就比二殿下先苏醒过来早一点点,而且醒过来以后就被后套路着吃了孟婆汤的升级版孟婆汤饭,真的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殿下,你历的劫不是那南城与武陵城之战吗,怎么会和那个药罐子...不是,是云朵神扯上关系。”溪澜委屈巴巴。
“药罐子...”子衿听到这三个字又像刚刚那般魂不守舍了。
“是啊,就是殿下空中所的云朵神,可能殿下也没怎么听过,这云朵神三百年前就不怎么出门,但是不知怎么就突然请命要去带兵,倒是有成就,奈何最后一战还没打,就身患了重疾。
想当年,听闻她带领兵将还是很威风的,哎~现在只能靠喝药续命。”溪澜忘我的了一通,他现在还不知,他的句句都刺在子衿心上。
....